荣若初只觉得他的手,像是一条灵活的蛇,钻进了她的腿儿间里,由于没有任何遮挡之物,他进出犹如无人之境般顺利。
而温骊锦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车前方,冬天的夜里,他随意穿了一件风衣,双手插在口袋里,看上去自然而随和。
楼西顾的身体倾斜在了荣若初这边,而他也正凝视着前方的温骊锦,荣若初则是不敢动弹,她只担心楼西顾会做出更过份的事情来。
还好,温骊锦只是朝他们微微一笑,然后就大步的走开,到了他停车的地方,然后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荣若初终于是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她看着如此恶劣的楼西顾,他需要这样对她来达到平衡吗?
楼西顾见她瞪他,他却是暗哑的一笑:“小若若,你很湿呢!”
荣若初的脸瞬间爆红,犹如煮熟了的虾子,任人吃进嘴里,她握紧了拳头,真想就对着他的俊脸揍上一拳,如果不用再去想后果的话,她一定会这么做的。
可是,她得切记后果,切记引起的不可预算的灾难,所以,她忍了。
而楼西顾手敲方向盘,在温骊锦开车之前,他先行一步,一脚踩下油门,“唰”的离开。
荣若初一直望着窗外的夜景,只是感慨万千。
她果真到了忍耐的最高境界了,无论楼西顾怎么对她揉扁搓圆,她都能够面对了。
晚上,回到了半山豪宅,在楼西顾尽兴之后,她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的着圈圈,“西顾……”
楼西顾被小白兔喂饱了甚是高兴,他任她在他的胸膛上胡作非为,只是淡淡是“嗯”了一声。
“你能不能别在因为骊锦的事情上欺负我?”她小声的问他。
楼西顾先是面色一冷,然后见她的脸蛋是红扑扑的非常可爱,才带着一丝丝儿邪魅的气息道:“我怎么欺负你了?”
荣若初伸手掐他的腰,委屈的道:“你就是欺负我!”
楼西顾的一只大手这时掐了掐她臀,两人捂在同一个被窝里,都没有穿衣服,他掐她时,她不由身体一颤,他轻笑:“这样算是欺负么?那我就喜欢欺负你!”
混蛋!荣若初在心里骂他,这时,她的肚子“咕咕”的叫了几声,她脸红红的道:“你欺负我,看看我连饭都没有吃饱!回来又压榨我,哪有你这样的地主,给奴隶连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
楼西顾听着她的委屈,则是更加放肆的笑了起来:“但是,我却发现你比哪次都要紧……”
“楼西顾!”荣若初一脚踢向了他。
看不出来瘦瘦弱弱的她,这一记“佛山无影脚”还将楼西顾给踢出床去了,楼西顾坐在了地上,摆着一张俊美的臭脸,瞪着窝在被子里的女人。
荣若初也懵了,她也没有料到,自己还有这功夫啊!
早知道她有这般功夫,一早踹楼西顾进太平洋了!
楼西顾点燃了一支烟:“小若若,去煮点宵夜来吃。”
其实他也饿了,晚上的饭局,菜很多很好很精致,却也只是摆出来好看而已,真正用来吃的却是很少,再加上那块表的缘故,他根本是气得吃不下。
而荣若初却是时刻记着腿里没有小裤裤,又紧张楼西顾要整她,她哪还有心思吃饭,只是巴不得早点离开才是。
于是乎,晚上回来两人再打了一次床战,此刻都是饥肠辘辘饿得不行了。
荣若初用被子将自己盖起来:“要煮自己去煮,我不去。”
“你去不去?”他语声高了起来。
荣若初都懒得理他,捂着被子闭着眼睛去睡觉。
“等一下我煮熟了你不准吃!”楼西顾起身,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一会儿之后,荣若初没有听见声音,她揭开了被子一看,楼西顾已经不在身边了,一会儿之后,就听见厨房传来了“砰砰”之声。
她本不想下床,可是,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下来厨房一看,简直就是世界大战了,她站在门口,无语的看着戴着小围裙的大男人,真是让人一点也不省心啊!
厨房里,楼西顾戴着她平时用的小围裙,穿在高大的他身上,显得特别滑稽,但也有几分可爱,只是锅被他端起来丢在了一旁,而锅铲也横着放在了另一边,那面条已经煮成了糊糊,而且还泛着特别刺鼻的焦味。
他一回头,看到是她站在门旁,他将又糊又焦的面条打起来,“宝贝儿,快来吃,好了呢!”
荣若初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大少爷,果真是不食人间烟火啊!这样的东西他自己怎么不吃?她走了进来,菜都有翻倒在地上,而且厨房还一路漂着水。
“西顾,闻上去味道很不错呢!你这么辛苦做出来,应该先尝一尝,对不对啊?”荣若初逗着他,并且将那碗面递到了他的嘴旁。件间由冬。
楼西顾才不上当:“又焦又糊的东西,你还敢骗我说味道不错!”
“那你还给我吃!”荣若初气得将那碗面放在了灶旁。
“可好歹这是我的心意啊!”楼西顾理直气壮,“这是我第一次煮东西给女人吃。”
荣若初轻扬嘴唇,笑着凝视他,“楼大少爷,我很荣幸,但确实是难以下咽。请原谅我不能吃啊!”
她见他蹙眉,于是拉过他,解下他身上的小围裙,然后戴在了自己的身上,并且将他推出了厨房,“去外边坐着吧!我一会儿端出来给你。”。
楼西顾在厨房外面抽着烟,而荣若初确实有变腐朽为神奇的力量,乱的不堪的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