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尘千雪来了？”苏妈妈刚一听歌词还不觉得怎么样，可后面一转，意境陡然一变，心中是惊喜不已，听到最后几句，心中忍不住拍案叫绝，这首词肯定会大红大紫的。可后面看到自己两个得意的支柱千尘千雪相继而来，脑袋不由得大起来，连忙迎了上去。“女儿们怎么不好生歇息。”
青衣被老鸨的声音惊得回过神来，看到老鸨谄媚的笑容，心中微微有些诧异，但想到二位女子的面貌，想来也是这妓院的花魁了，不知叫什么才不辱没这一身姿色。却看到老鸨拉着先到的女子然后才拉起后来的美人道千尘千雪，青衣也陡然明白过来，先来的叫千尘，后来的叫千雪。真是名符其实，绝色不似凡尘，清雅干净如白雪。
“这么动听的歌，妈妈让我如何睡得下。”后来的那个清雅的美人千雪放开了苏妈妈的手，朝着青衣走了过去，“妹妹这首歌可否送给姐姐？”
“我可先来的，妈妈这首歌给我可好？”千尘拉着苏妈妈的手，撒娇道。心中却对千雪鄙视不已，拍马屁却拍马头，本末倒置。姑娘进了这醉乡窝，还不是老鸨说了算，问那姑娘有何用？
“哎哟，我的乖女儿。”苏妈妈心中却叫苦，两个女儿的性子都比较倔强，给一个不给一个都不行，千尘千雪认识的人都是大人物。虽然自己也不惧怕，但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的好，特别是如今不好的世道。眼神不由得瞟向一旁看着这边的青衣，心中一个主意浮现，希望那小丫头能再写一首，然后走向青衣，“你叫什么名字？”
“青…。”正准备出口，却想到这个时代对于进妓院的女子还是很不齿的，于是连忙改口，“儿…。我叫清儿。”
苏妈妈知道青衣没说真名，不过这也是小事，就当是艺名好了，“你可还有小曲？”
青衣在两位美人出声索取《水调歌头》就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很是高兴二位争执着想要。只要苏妈妈看重两位，自己也就可以高枕无忧，坐地起价了。在苏妈妈询问时就故作为难地道，“暂时没有。”
苏妈妈混迹青楼几十年，一看就知道青衣说谎话，心中一恼怒，脸上一沉。
青衣看到苏妈妈变脸，心中还是有些发憷，连忙解释起来，“大娘，我会使劲想的。小曲不能多发，而是要精的，少却好的小曲追逐的人才多，多了反而失去了价值。”苹果的饥饿营销法让苹果大卖，同样的道理也是一样。
苏妈妈闻言眉头一松。两位千可不乐意了，上前拉着苏妈妈道，“妈妈，小曲多了也好，听的人就多了么，咱们楼里的生意才好啊。”
“两位姐姐，这首也是我想了好久的。”青衣愁眉上前，“这一时半刻真的难想出其他好的。要是随便写一首，两首小曲就有高低，两位姐姐唱出去，不是说两位姐姐才华有高低么？二位姐姐要是专供一技，这样就没有对比可言，两位都是一技的顶尖者，站在同一线上不是很好么？”青衣的这番话只是看到二人的相处有争锋之意，随口而说的，可却如一当头喝棒打在三人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