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虽然坐上了太子之位,但我不会让他把你抢走的!”君墨璃伸手握起上官若莲的手,锉锵有力地道。8皇之的你道。
“呵,那你可要保护好我了。”上官若莲失笑,君月影想抢走她,别想门了,窗都没有!
“我好想马上把仗打完,然后,回去大婚!这样,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上官若莲是我君墨璃的王妃!”君墨璃紧紧地看着上官若莲,沾染上了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深情。
上官若莲望进君墨璃墨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睛,她伸手抚上他的脸:“傻瓜,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知道,我上官若莲也是你的王妃!”他的深情,她懂,一直都懂!
“若莲!”君墨璃把上官若莲紧紧地拥入怀中,心里载满了暖意。
“以后小心一些,君月影当上了太子,他怕是会对你下手。”上官若莲把手中的信,丢到了七彩鸟的面前道。
“我在来之前,跟父皇谈一个条件。如果,我赢了回来,那么,父皇会赐我一块免死金牌!”如果,我战死在沙场,金牌就会交到你的手上!这一句话,君墨璃没有说出来,他不会丢下她一个人。
“哦?还有这等好事?”上官若莲的两眼亮了亮,只要有了免死金牌,任君月影怎么折腾,他也不能明着用各种理由,对君墨璃下死手。
“嗯。”君墨璃点了点头:“不过是金牌,你这么高兴?”
“自然!这块金牌的用处可大了!”上官若莲张扬地勾了勾唇,暗地里动手,君月影未必是她和君墨璃的对手!
“你呀。”君墨璃失笑了一下,握得她的手更紧了。
上官若莲眼珠子转了转,她看到君墨璃虽然是笑着,但眼底却隐含着一抹淡淡的忧愁。是了,他的大皇兄君楚炎一下子从天上掉到了地狱!被剥夺了太子之位不说,还要被关进了内惩院,严刑逼供!说得再白一点,是屈打成招!
而君楚炎的母后吕氏也被废掉了皇后之位打入冷宫,扶持着他的吕氏一族更是一夜之间全部被诛灭。
生在帝皇家,你是皇帝的儿子又如何?皇帝不待见于你,你便是他脚下的蝼蚁,供他踩之杀之诛之!
对君楚炎的遭遇,君墨璃想必也是很心寒。
“墨璃,你可是在担心你皇兄?”
君墨璃被上官若莲说中,他收起了脸上的笑点了点头。
“都说伴君如伴虎,你父皇只是把他当成了棋子,如今,他失去利用价值了,自然,他的作用就没有了。如果,你的皇兄能装作疯掉,或许,他还能捡回一命!”上官若莲叹了口气道。
君墨璃眯了眯眼,装疯么?吕氏被灭,大皇兄怕是也不想独活吧?大皇兄啊大皇兄,好死不如赖活!
装疯的确是一个好主意,一夜之间从天上跌到了地狱,疯掉了,也是情理之中!这样,父皇也不好再把他收进内惩院里交由血弑审讯。
以大皇兄的头脑,他若是想活着,他必然已经在装疯!既然如此,那么,请疯掉吧!
上官景溪得知帝都已然变天后,倒是没有多大的波澜。他是直接听从皇上的,太子换人,对于长期驻守在边关的他,没有过多的影响。
倒是轩辕城的事情让他头痛不已,轩辕城一大早就醒来了,他是被痛醒的。
他从床上滚到地下,浑身如万千蛇蝎在啃咬着他的筋脉般,痛,钻心的痛!还有他身上的血液,似是一下子凝固了,堵得他额头如针椎在刺!
上官景溪把施大夫请过来,给轩辕城诊了诊脉,但施大夫惊讶地发现,轩辕城浑身的血脉暴跳不止,似是要从血肉里分离出来。以他几十年的从医经验,他诊了半天,竟也无法诊断得出,轩辕城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奇了奇了,怎么会这样?”施大夫一边诊一边惊奇不已。
“施大夫,他怎么了?”上官景溪看向惊讶不已的施大夫问。
“不瞒将军说,老夫惭愧,未能诊出城公子到底中了何种毒。不过,他既然是在阵营里中的毒,想必将军知道是何人所下。不知,将军能否引见这个人给老夫认识?”
“那他……”
“将军可以把他劈晕!”施大夫接口道,虽然劈晕了还是会痛,但总比清醒着来得好。
上官景溪深吸了口气,伸手把已经痛无法忍受的轩辕城给劈晕了,并点了他的睡穴。这样,他多少也能好受一些吧?1a。
“下毒之人是本将的六弟——晋江,施大夫已然见过他了。”上官景溪回头看了眼紧皱着眉头,额头上冷汗不止的轩辕城,才道。
“原来是晋江大夫,他是王八蛋神医的同僚,也难怪……”施大夫了然地背起药箱离开了。诚然,他和众多医士都很想向晋江大夫学习和请教,那让他们叹为观止的医术。但,晋江大夫实在是太忙了,他整天都要和卓大人钻进爆破营里,听说是研制一种很厉害的炸药。
所以,他们无论心里多么的渴望,都不会主动去打扰他。
施大夫一离开,上官景溪见轩辕城这般难受,他走了趟上官晋江的帐营里。
上官晋江看到上官景溪过来,他不用猜都知道,他是为何而来。
“六弟!”上官景溪走近上官晋江,见他的脸上有太多看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难以启口。
“轩辕城身上的药性发作了,所以,你来问我要解药?”上官晋江看向上官景溪,替他开口。
“嗯,他现在痛得受不了,你用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