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就算丢下我自己,也不会丢下你和孩子!”君墨璃揉着上官若莲的脑袋,心柔化成一滩水。
“嗯!”上官若莲抬起头,伸手抹了一把泪,她急急地褪去君墨璃的衣服。
“你肩膀上怎么会有个这么长的伤疤,是不是很疼?”
君墨璃伸手拉住了上官若莲的手,他对着她摇了摇头:“别担心,都过去了。你看,它已经结痂了!”
“我看看,你身上还没有其他的伤!”上官若莲不由分说地要褪去君墨璃的身上,第一次连害羞地也顾不上了。
君墨璃望着上官若莲满脸的为他着想,他深深地感到上天待他不薄!
检查完,君墨璃身其他的伤是没有,倒是跨间那玩意高高地直立着,上官若莲的脸瞬间红得像樱桃。
“我……我……用手……”上官若莲咽了咽口水,生平第一次,说话都是结巴的,还说不完整!
她都忍不住在心底鄙视自己了,尼码,她和君墨璃都算得上是半个老夫老妻了,她脸红个屁呀!
君墨璃觉得这个时候的上官若莲动人极了,他轻笑了声,一边伸手抓起上官若莲的手在他的坚、挺上快速套弄着,一边在上官若莲的颈项间和锁骨上,流连往返地啃咬着,眼神说不出的迷醉。
替君墨璃解决完生理问题,上官若莲已然显累得两手酸软。
她喘息把头埋在君墨璃的肩窝处,到底是快要当妈的人了,加之情绪在一时间大起大落,她原是想小小地磕一下眼,然后,问问君墨璃掉进赤魂崖是怎么一回事的。
不过,躺在让自己心安的人身边,这三个月来皆睡不安稳的她,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若莲?”从情、欲中缓过神来的君墨璃,他侧头看着上官若莲。当看到枕在他肩窝上的人儿,已然是睡着了。
他暗暗笑了一下,伸手拉过被子给上官若莲掖好,就怕她着凉了。
看着上官若莲嘴角上那抹微微上扬的笑意,脸颊还是红通通的,煞是迷人。
君墨璃就看着上官若莲,一动不动,看了很久很久。
久到,他蓦然觉得肩膀上有些凉意后,这才伸手轻轻地挪了一下上官若莲的脑袋,把她放到软枕上去。
之后,他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便轻手轻脚地爬下了床。
他本来想换人进来更衣的,可又怕抄着了上官若莲。
只得自己动手尽量放轻动作地更了起来,他刚回来,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
还有,刚刚他连思人七月的事情,都忘了安排了。
君墨璃才刚穿好里衣,上官若莲蓦然从被子里伸出手拉住了君墨璃的衣角,她的眼睛却是闭着的,眉眼间全是焦虑,似是在做着什么恶梦。
“……不准离开……”上官若莲的口中吐出这四个字,无比的清晰,听得君墨璃浑身一颤。
他转过身爬上床,抱住了上官若莲:“若莲,我没离开,我一直都在!”
君墨璃边安抚着,边拍着上官若莲的背。
上官若莲没有醒来,她的意识是混沌的,那个折磨了她三个月的恶梦,该死的,又阴魂不散地跑来折磨她。
隐隐,她听到了那抹熟悉的声音,眉眼间的焦虑才一点一点地平复了下来。
君墨璃心疼地叹了口气,听到上官若莲的呼吸恢复平缓,他才松了口气。
后来,春夏和秋冬偷偷地告诉他,在他不在的这三个月里,上官若莲几乎天天都会做恶梦时,君墨璃一言不发跑到上官若莲的面前,紧紧拥着她久久不语,差点吓坏了上官若莲。
君墨璃到了下半夜,确定上官若莲睡得很香之后,他才摄手摄脚地离开了寝室。
“王爷!”白影和洛岩二人仿佛知道王爷今晚会找他们,他们就在书房里等了王爷大半晚。
“嗯。”君墨璃看了眼白影和洛岩,他坐到书桌前,随手拿起了有关阎殿杀的事务薄。
白影咬了咬牙,他扑痛一声跪了下来:“敢问王爷,那位七月小姐与王爷是何关系?”
“王爷,洛岩也想知道!”洛岩也跪了下去。
说真的,他们二人在高兴过后,才发现原来王爷还带了一个容貌精致的女子回来!
这要让王妃明天醒来了,王府怕是要翻天了!
说真的,白影很讨厌那个女子身边的丫鬟,那丫鬟的态度摆明了就是把自己的小姐当成了是这里的女主人。
其实,是白影先入了主观思想。
玉儿的确是挺骄傲的,她家少主可是王爷的恩人,连王爷都要对主子礼貌有加,可那些丫鬟下人,却是把她们当成是贼那样防着!尤其,是那明显不怎么待见她们的态度,看得她火冒三丈!
要不是少主拉着她,她绝对要冲上去,狠甩她们几巴掌!
“她对本王有救命之恩,日后,她便是王府上恩人!”君墨璃看了眼白影和洛岩,淡淡地道,他知道他们想多了。
听王爷这么一说,白影和洛岩顿时误会了,他们的脸色变了变。
“王爷,恕属于直言,就算她是王爷的救命恩人,可王爷当初答应过王妃的诺言,也不能打破呀!”
“是呀,王爷!你不知道,王妃刚知道你被贼人推进赤魂崖的时候,要不是白影手快拦着,王妃就跟着跳下去了。……王妃带领着人手在赤魂崖上守了三天三夜,其中晕倒过两次。事后,晋江少爷来给王妃把脉,才得知王妃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那时,王妃的气色可差了,就像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