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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才那样的情况下.就算白肃有心想提醒又如何呢.一个主子要做什么事.若是错事.身为属下就算是想要阻止.主子不听劝也是无济于事.更何况这件事对于现下情况來说也不算是错事.毕竟陆芷姝本就是他的妻子.发生这样的事也属于正常.
只是.君应祁有些无法原谅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做这件事.双眼看向了依旧有着涟漪痕迹的龙床.他脸上的愧疚也就更加的明显.对着刚要踏出这里的白肃出声说道:“白肃.明日把这张床换了.”
停下脚步.白肃也转头看了眼那张床.后又将目光转向君应祁:“是.”
“下去吧.”
说完这句话.君应祁就往书案而去.坐在龙椅之上后.手肘抵着书案.抚着自己的额头.双眼紧紧闭上.原本的醉意因此事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原本的疲倦也随着方才跟陆芷姝的事也一同消失不见.
一时之间.他竟毫无半点的睡意.难道紧紧只是因为觉得在今日这样的情况下跟陆芷姝发生这样的事.有种对不起颜妲昕的感觉.
本來.他与陆芷姝有着夫妻之名.发生这样的事也属于正常的不是吗.一想起今晚会从倾昕宫愤怒离去的原因.君应祁脸上的那些愧疚顿时消失不见.
谋朝篡位为不忠.毒杀亲叔为不孝.夺弟之位为不仁.囚禁堂弟为不义……
他的脑子又再次浮现出方才颜妲昕说的一字一句.他以为她会不信那些流言蜚语.他以为她会相信他.原來.一切都只是他以为而已.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他在自以为是中.
永元殿中灯火彻夜通明.而倾昕宫虽然早已熄灯休息.躺在床上的人儿辗转反侧地.总也无法安然入睡.
时间随着他们二人在互相折磨着对方以及折磨着自己当中度过.在公公以及白肃进來叫君应祁上早朝之时.这才发现他竟放着龙床不睡.睡在了一旁的床榻之上.
当君浩明回到京城时.皇宫中已然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君浩扬早已下葬皇陵.而新皇已经是自己的儿子君应祁.
急匆匆地來到御书房中.不顾任何人的阻拦.其实也沒人阻拦他.毕竟他是君应祁的父亲.谁敢冒着风险去阻止他去见儿子啊.
不顾任何的行礼.君浩明直接冲入御书房中.揪起坐在龙椅上的君应祁:“逆子……”原本想直接挥拳过去的.但见到他那双酷似木槿的双眼后.他举起的手又慢慢放下.
看了眼本來挥拳而來后又慢慢放下的手.君应祁将目光转向了君浩明:“怎么.父王也想说‘谋朝篡位为不忠.毒杀亲叔为不孝.夺弟之位为不仁.囚禁堂弟为不义’.”
无论谁对着他说出这样的话.他都会一笑而过.这些话谁都可以说.却唯独颜妲昕和君浩明不行.可是.这句话却偏偏是从她口中而出的.早已深深刻在他的心中.
“你……你若还肯认我为父王.就将皇位交给君立荀.”虽然君浩明不信君应祁会做出毒杀君浩扬之事.但是.他却无法不信君应祁会因为某些事而谋朝篡位的可能.
颜妲昕被关入只有皇帝才有权利放出的夹雍巷.他的儿子.他再了解不过.就算不为别的.也会仅仅只为了此事就去做逆臣.
站起身.君应祁看了眼君浩明.后往某个方向走去.出声对着站在原地的君浩明说道:“看來父王还是认为是我夺君立荀的皇位.”
走到一个锦盒前.他拿出放在里面的遗诏.递给了君浩明.而后就不再说任何的话语.似乎在等着君浩明看完遗诏.
看了眼他.君浩明伸手接过那倒遗诏.在看完上面的一字一句后.抬头看向了君应祁:“这皇位是皇上传给你的.”其实问了也是白问.在看到这道遗诏后.君浩明就明白了君浩扬会如此做的用意.
直接无视了君浩明这句带着疑问的话语.君应祁出声说道:“你知道皇上那日对我说了什么吗.他说.他许诺过.把江山交给他与木槿之子.后來又让我好好守住宁国……”说到这里时.他终于把视线转向了君浩明.“我到底是谁的儿子.”
他的这句话一说完.得到的就是君浩明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看着他毫不在意的神情.君浩明出声说道:“你太不了解你母亲……”
“那父王倒是说说看.我该了解她多少.”他所了解也只是模糊的记忆.和从别人口中所听到的.就算君浩扬那日说木槿如何如何地护着他有怎样呢.根本无法证明他到底是否是君浩明之子.
被君应祁如此一击.君浩明也顿时不知该如何反驳.轻声叹了口气后.出声说道:“应祁啊.你母亲虽爱皇上.却不是个随便之人.你明白吗.从她嫁入安宁王府到你出生.是足月的你明白吗.”
站獗緛硪进去的颜妲昕.对于君应祁和君浩明之间所说的每一句都听得一清二楚.转身又慢慢离开这里.走在通往倾昕宫之路.
想起了昨晚他离开时的气匆匆.她突然觉得自己太不谅解他.他是背负着多少误解登上这个皇位的.就算整个皇宫都对他这皇位得來指指点点.可是.那天他出现在夹雍巷接她之时.脸上是带着满满笑意的.
或许他从未想过一心付出之人.却也同样无法理解他.颜妲昕明白.这是怎样的心痛.所有人都不解又如何.只要自己在乎的那个明白.比什么都重要.
只可惜.从昨天她被他从夹雍巷接出后.一直对他沒有什么好脸色.也难怪他会那般气愤的离去.
其实颜妲昕明白.从小沒在双亲的拥护下成长的君应祁.对于亲情是那般的在意.而一向待他如亲儿子般的君浩扬.就算他对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