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阿蒙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无论秀是否再次欺骗他,至少在沒有得到另外一个答案前,他相信了。
夏侯若萱笑了起來,白皙的面孔宛如繁花绽放,近距离感受她这份美丽的阿蒙一瞬间的呆滞。虽然知道地位上的尊卑,可他毕竟也是个男人,和其它男人看到美女一样会发生反应。夏侯若萱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阿蒙,不要怪我。”
“我明白,我不怪秀。秀要保重身体,阿蒙下辈子仍然愿意为秀做牛做马……秀,阿蒙走了。”阿蒙趴在地上磕两个头,转身大步离。
“阿蒙,你应该怪我才对啊”夏侯若萱转过头,高高地昂着脑袋,努力不让眼眶的泪水掉下來。当她再次转过脑袋时,已经恢复成原來地表情,清高而冷淡。一口喝尽杯子里的雨花茶,满口苦涩。
“唉……清清蛇儿口,黄锋尾上针。两般俱不毒,最毒妇人心。你就这样看着自己的手下死”一个男人地声音突然响起。夏侯若萱身体一震,转过脑袋,看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一幕。早已经被乐正瑞斌拖出多时的赵强竟然出现在她刚才临窗站立的窗口,正一脸笑意地和她说话。
“你怎么会在这里乐正瑞斌放了你”夏侯若萱强制性地让自己保持镇定,大脑开始高速运转,考虑事件的各种可能性,并寻找对策。
赵强摇了摇头,说道:“难道你忘记了吗如果论用毒,玄武门应该排在王侯门之上吧我们属于小门派,在偷鸡摸狗这种事上当然比你们更有研究一些。你那百花毒用在其它人身上还是挺有用处的,用在我身上,可就找错对象了。”
“那你这次回來想做什么讨债”夏侯若萱冷声问道。
“难道不应该吗我回來是想做一个证明。”赵强讥讽地说道。
“证明什么”
“证明你到底是不是chù_nǚ,刚才我躺在地上时候,你好像对那个乐正瑞斌说什么非要等到成为他新娘的时候才会将自己给他。这让我很怀疑,看你的年纪也不小了,难道都沒和男人有过那种关系太落后了吧”赵强像头悬狸般的笑起來,对着夏侯若萱摆摆食指,说道:“我不相信你是chù_nǚ,所以,我要替乐正瑞斌试一试。如果你骗了他的话,我就让他不要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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