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一心打了个手势,立即从身后窜出來一个身材矮小短消瘦的年轻人,身体一个前扑,然后便倒在上。(.)在灯光照不到的阴影处,像条蛇一样,手脚并用,身体上下起伏之间,身子缓缓向前游动着,向靠在岸边的游艇靠近。
郎一心不知道这个向前爬行的人真名,但知道他有个外号叫蛇王,以蛇是因为他潜伏速度向蛇一样诡异迅速,玄武门年轻一辈中的精英成员之一,也是杀手一队的队长。他的身材矮小,看起來弱不禁风,但动作却快的像一阵风一样。而且,潜行的本事更是无人能及,一般在前面开路扫除障碍事都是由他负责。当然,受过这种训练他也从來沒有失败的纪录。
不一会儿,郎一心衣领上玄武门内部通讯话筒响了。沒有说话的声音,只有“滴”一声响。郎一心知道蛇王已经扫除了眼线,破坏了游艇发动机设备。对着身后打个手势,一马当先向前面冲过去。
……
任亚不得不承认,人与人的智商差别是很大。上次他和窦宁去拜访过东郭秀后,两人遭受到拒绝。沒想到在返回的途中就接到了那个女人的电话。因为自己的脾气太过爆燥,窦宁怕自己说了不应该说的话,或者做出些鲁莽事,让自己先回去,自己独自去见那个女人了。今天晚上窦宁再次去拜访那个女人,仍然不愿意让自己跟着去。
“妈的,不去就不去。那个女人是长的不错,但能给你全套服务吗?还不如花几千块钱去大富豪找一个回來,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在任亚心里愤愤不平,窦宁不愿意让自己跟着还有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怕自己抢了他的风头。
和船上其它几个兄弟打了会牌,输了些钱后,任亚对这种算來算去的游戏又沒耐心了。手下一机灵的小弟拿出自己的私房货,将小泽圆全集给捧了出來。反正无聊,任亚倒也沒有拒绝。
相比较孩子,其实任亚并不是多么迷恋色·情的男人,女人对他來说是可有可无的。有需要时候,找个女人发泄一番就行了,并不是那种每日无女不欢变态。看着电视上那男女间特别战斗以及日本女人的哼哼哈哈声音,任亚也觉得股间有股火气往上窜。于是,任亚让手下小弟出去带个女人回來。
小弟吱吱唔唔了半天,就是不动身。任亚恼了,满头红发根根竖起。瞪着眼睛问道:“干吗?我的话都不愿意听是吧?”
一群小弟看到任亚发火,都有些心悸。一个机灵小弟跑过去,一脸堆笑解释道:“亚哥,不是我们这些做小的不愿意听话。你也知道,香港有玄武门的人在,我们就算是条龙,在这儿也不得不盘着……水神临走的时候还交代过,不让我们出去,以免暴露行踪。亚哥,要不,我们再玩些别的?或者,想要女人的话,改日我作东,一定让亚哥玩个够。”
本來任亚就对窦宁很是不满,自己是火神,他是水神,名次在他之上,他应该听自己的才对。可每次门主派任务时候,自己就他妈的是个副手,因为他一句话而不愿意听自己的,更是怒火中烧。
电视屏幕上小泽圆姐姐又换了一个动作,叫的声音也越发的媚惑诱人。心火叫上**,任亚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燃烧起來了,额头隐隐都出现了汗珠。任亚不耐烦吼道:妈的,我说去就去,水神是什么东西?他也得听我的。”
“亚哥,要不我们等水神回來拿主意吧?我们现在做不了主啊!”小弟苦苦哀求道。
“你们是打定主意不去了是吧?信不信老子一刀劈了你们这帮狗奴才?”任亚顺手抓起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指着围在旁边小弟喊道。
那个劝慰任亚小弟知道他是铁了心要女人了,对着旁边一个兄弟说了声,那个兄弟立即跑出去了。任亚这才余怒末消坐在沙发上,继续享受着小泽圆精神刺激。也正是因为那个小弟跑出去找女人,才在玄武门眼线中暴露行踪。
……
郎一心带人冲上游艇的时候,客厅里只有三个男人正光着膀子在斗主。郎一心心里有些奇怪,但來不及多想,一马当先冲了过去,开始了自己的生命收割。其它的残血组成员也跟着冲了上去。
小弟为缓解和任亚怒气,一下子带回了六个女人。侍奉任亚是一对双胞脱,而其它四个女人则有其它兄弟轮流享受。任亚正搂着不知道是姐姐还是妹妹屁股正在进行第五轮征伐时候,听到外面响起了喊叫声和打杀声。糟糕,有人冲了进來。
越是到这种危险的时刻,冲刺所带來的刺激也越发的强烈。任亚明知道外面有人杀了进來,仍然不舍得拔出自己的龙枪。在外面自己家兄弟喊叫和哀嚎声中,加快了冲刺力度,直到高·潮。
任亚慌乱套了条短裤就往外面冲,沒想到一下床,腿脚发软,差点摔个跟头。任亚扫了一眼床上玉体横陈两具赤·裸身体,狠狠碎道:“操他妈的,红颜祸水。”
任亚顺手操了自己惯用的片刀放在手里,來不及穿上更多的衣服,就要往大厅冲过去,他刚才听到声音是从那儿传过來的。刚刚打开房间门,一道银色光芒就挥了过來。如果是普通人,一定会对这样的兵器防不胜防,任它在身体的某一个部位留下一条缝隙。
而对于任亚这种敏锐性极强武者來说,还是提前感觉到了危险,微一侧头,便避开了那尽然无比一刀。打开房间门的时候就觉得不对了,在把房门拉到一半的时候,又反手向推,想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