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总算有点儿脑子,我的功夫也算是沒有白费。当然,在谈正事以前,我们还有一些小帐要算。上次的车祸事件是你整出來的吧?这应该怎么算?”赵强笑眯眯的说道。
孟东清犹豫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摸索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上面雕刻着瑞士军工的标志。咬着牙,狠狠地将刀子刺进自己的大腿。在鲜红的血水染红了裤子时,他匍伏在地上向赵强说道:“对不起。”
看到孟东清的行为,赵强倒还犹豫了。赵强喜欢傻瓜,越傻的人越好。他巴不得全世界除了自己,其它的智商都低于五十。可是,很显然,孟东清的这股狠劲儿和能屈能伸地性格会让人警惕。
“对了,上次我的衣服也磨破了。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个我不用你赔。我也割破过你的一套衣服,咱们算是扯平了。可是我的手臂也破皮了……你看,就是这一块儿。你知道,我是一个很小心眼的男人,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可是要记恨你一辈子的啊!”赵强手里潇洒地把玩着匕首,笑眯眯地看着地上狼狈不堪地孟东清说道。
胜利者有权利玩弄自己的猎物,就像猫子喜欢在把老鼠吃掉以前先折磨一会儿一样。那份成就感和快感在于过程,等到一切都结束后。反而会有一股莫名的失落感。生活就是如此,在享受过一个高·潮后,便要度过一个底谷,沒有人能一直快乐着。
孟东清这次甚至连犹豫都沒有。咬着牙从大腿上拔出那把锋利地瑞士军工产的珍藏版地袖珍军刀,刺向了自己的手臂。疼痛如决堤地海水一般冲过來,孟东清苦苦地煎熬着。大脑仍然清醒着,身体在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要跌倒一样。
“我总有地方能让你利用。”孟东清捂着手臂,额头上的冷汗嗖嗖直流,一字一顿地说道。
“沒时间了。”兰馨在旁边提醒道。她怕这家伙玩起來沒完了,而且,她不喜欢这种折磨人地方式。她喜欢美好的东西,可好好的一个人被赵强给揍的面目全非,面孔异常丑陋。脸上布满了血渍,肮脏的样子和那浓重的血腥味是她所排斥的。她喜欢干净利落地把人杀掉……赵强这个破坏狂,他却沉迷于这种变态折磨中的享受。
“好,很快搞定。”赵强一脸媚笑的看向兰馨,看到她转过头,又尴尬地转身。赵强笑着说道:孟东清,你说的沒错,我本來是想杀了你地。但是我突然想到,我确实有一块能用的上你。所以,我决定不杀你了。”
“你不怕我反悔?”孟东清抬起头问道。赵强坐在床上。而他匍伏地上,像是他的奴才一般,这个姿势很屈辱。但是,和生命相比,其它东西真的不算什么。
“你沒机会。”兰馨冷声说道。
其实,和赵强这个唧唧像只烦人地麻雀似的男人相比,孟东清更怕他身边的这个女人。无论是她地眼神她说的话,还是她所表现出來的气质,都让人心底里生出一股股莫名的寒意。不说话的话,一般都是做实话的人。而相反,那些说个沒完的人,才是真正安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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