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先生,你是不是记错了,我可是从來沒有见过你,更不会给你一千万的支票和什么手机……你是在挑拨我和赵先生的关系。”夏侯文凯满脸愤怒地盯着郑光文说道,无法对赵强怒气出在郑光文身上。
“我沒有记错,就是几天前,就是刚才带我们上來的那个人带我上來的,还有另外一个人,很瘦小,眉毛淡淡的,嘴唇边长了一颗痣……我们三个人一起來你办公室的,你忘记了,夏侯先生,你可要救救我啊,不能不承认……”郑光文苦着脸哀求道。
“赵先生,我怀疑这是一起阴谋,这个男人受了谁的蛊惑,故意來挑拨我们的关系,促使我们不合,以此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赵先生,请给我点儿时间,我一定把这件事调查清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夏侯文凯满脸歉意地对赵强说道。
“夏侯先生,我不喜欢拐着弯子说话,今天我们就开诚布公的把话说明白吧,郑光文说的话你可以不信,但是,我自己人也对这件事有过调查,世界沒有不透风的墙,你背后做的那些事我都清楚……”
“赵先生,我想你是误会,请相信我的友谊,我正准备以昨天的事向赵先生道歉,到贵府上去拜访……”夏侯文凯着急地解释,他还沒做好独自面对赵强的准备,以前站在东郭秀后面还能做些小动作,现在东郭秀不漏头了!!如果自己承认了那些事,那就是光明正大的和赵强以及他所代表的孟家做对了,这不符合他的利益以及夏侯家族的利益。
“夏侯先生,不要打断我说话。”赵强冷笑着说道。
“……”夏侯文凯看到赵强发怒,赶紧闭上了嘴。
“夏侯先生,大家都不是傻瓜,在香港,还真沒有什么事能瞒的了我,假如我想知道的话,现在,好好听着我说话,第一、夏侯集团从东裕钢铁集团撤资,放弃东铁与海立集团准备筹建的电厂项目,这个项目我很有兴趣,将会和刘冬易入股,你不用争了,争也是白费力气,第二,我每次走到这条路的时候都有些头晕,甚至连车都开不好,今天我才想清楚原因,是这幢楼上的招牌太耀眼了,晃的我眼不开眼睛,我希望你能把这个牌子给摘下來,如果你非要挂间里也行嘛,第三,嗯,香港虽然是个自由贸易的城市,但是,夏侯集团在金融行和钢铁业的动作太大了些,让人心里很不舒服,怎么样,撤回去一点儿,不然的话,可就晚了啊,我可是对夏侯先生控制的钢铁旗舰很有兴趣啊!”
赵强每说一句话,夏侯文凯的脸色都阴沉一下,“你这是赶尽杀绝,我夏侯家的招牌就要立在香港,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样!”
“我怎么敢动夏侯家族呢,我要动的是你夏侯文凯的企业。”赵强从座位上站起來,笑眯眯的向夏侯文凯走过去。
“來人……快來人啊……有人……”夏侯文凯向门外大声喊道,还沒喊完,脖子就被赵强的手给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