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裴愕然地看着高竞霆:“你疯了!”
高竞霆服务得更起劲。
“小家伙”很快就抬起头来。
在感觉与知觉的刺激之下,容裴的理智几乎要失控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高竞霆会做到这个程度,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他的声音有点儿发哑,伸手推开高竞霆:“够了,不用继续了。我相信你,我真的相信你。”
高竞霆用双手牢牢抱紧容裴,不让容裴抽身。
天生的蛮力让高竞霆在体力上有着绝对的优势。
时间仿佛一下子过得漫长无比。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容裴身体上的快-感终于达到了巅峰。
高竞霆把容裴射出的白色液体统统吞了下去。
容裴浑身虚软。
高竞霆扯过一旁的浴袍给自己和容裴都穿上,一把将容裴抱了起来,嗓音莫名地多了几分低沉:“你开了这么久的车一定很累,我抱你回房间休息。”
容裴的心仿佛坠入了云雾里,什么都看不清,浮浮沉沉靠不了岸。
这种感觉,只在“前世”的母亲用憎恨的目光看着他,大声骂“你为什么要出生!你跟你父亲一样都是冷血的怪物!”的时候有过。
自那以后,就连被最信任的“影子”拿枪指着眉心,容裴都没再在乎。
高竞霆这个人真是……单纯直接到让人害怕。
他闭上眼说:“随你。”
获得允许的高竞霆抱着容裴大步迈出浴室,离开训练房。
容裴似乎真的很疲惫,一沾床就睡了。
高竞霆守在床前看了一会儿,发现容裴的呼吸越来越平稳,握了握拳,转身走出房间、带上门。
走回三楼,高竞霆一眼就看到徐教官站在走廊的花架下。
正值冬末春初,藤蔓长出了嫩绿的叶芽,迎风微微摇曳。
这春寒料峭的天气实在不怎么讨喜,连月色都比往常清冷。
高竞霆说:“徐教官,你为什么会来到我身边?”
徐教官说:“因为你父亲对我有恩,而他正好把我分派到你身边。”
高竞霆抬起头:“如果我想的话,身边可以有很多像你这样的人吧?”
徐教官说:“像我这样的可能没有,但是次一点的还是很多的,像你那些堂兄们就是这样。”
听到徐教官面无表情地说“像我这样的没有,次一点的很多”,高竞霆乐了:“没想到徐教官也会自恋。”
徐教官纠正:“是自信。”
高竞霆说:“郝英杰我可以用?”
徐教官说:“那家伙虽然心思有点多,不过你正好需要这样的人,留下他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前提是你能驾驭得了。”
高竞霆说:“阿裴会帮我。”
徐教官顿了顿,说道:“容裴那个人你就别想了,你绑不住他。”
高竞霆抬起头,从齿缝里挤出话来:“不试试怎么知道?”
徐教官说:“就算你绑住他又能怎么样?你不是正和他弟弟交往吗?难道你还想把他们兄弟俩一起娶了?”
高竞霆眼底闪过一丝迷茫,不过很快又被惯有的蛮横压了下去:“无论怎么样,阿裴只能是我的!”
徐教官冷冷地问:“那容乐棠对你来说又是什么?”
高竞霆说:“乐棠……乐棠……”
徐教官冷笑:“你半点都没遗传到你父亲的智商和情商,花心倒是像足了,这恐怕是你们高家人的本能吧?就你这德性,容裴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换位想想吧,如果容裴要追求别人、想和别人结婚,你会有什么感觉?”
高竞霆跳了起来:“不可能!阿裴怎么可能和别人结婚,他从来都冷冷淡淡,谁也不喜欢……阿裴他不会!”
徐教官说:“如果他会呢?”
容裴可没少做那样的事,从范立云到林静泉,容裴追过的人太多了。
这也是安管家为什么对容裴意见那么大的原因,明明有婚约在身却还出去招惹别人,实在太挑战那位护主忠仆的底限了。
如果有朝一日高竞霆知道了那一切,也许会疯狂吧?
徐教官看着还没成长起来的高竞霆,目光意味深长。
如果容裴会呢?光是想到这种可能性,高竞霆就嫉妒得发狂。他握紧拳头,一字一顿地说:“我绝对不允许!”
徐教官引导:“现在的你什么都做不了。”
高竞霆苦恼地问:“那我该怎么做?”
徐教官说:“先睡一觉。”
高竞霆愣住了:“啊?”
徐教官说:“连续做了四五个小时的强化训练,你不觉得难受?先回去睡一觉,明天开始该学什么,该做什么,安管家会帮你安排好。”
高竞霆听话地点点头,乖乖回房。
徐教官掏出一根烟,倚着走廊的栏杆抽起烟来。
高竞霆这人没什么优点,不过只要他认准了什么事就会一门心思扎进去。
虽然搞不清楚高竞霆为什么突然开了窍,但这确实是一件好事。
容裴是一块很好的磨刀石。
徐教官打开联络薄拨通安管家的号码,向对方备报这个可喜的进展。
那边的安管家听完后精神抖擞地切断通话,似乎马上就要去着手准备。
看起来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
静静站了一会儿,徐教官摁熄手里的烟,朝着花架后面的阴影说道:“容乐棠,出来吧,不要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