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不是你,对吧。”沈心瑶嘴角的笑意已经很明显了。
“……圣师……”那随从立马跪地,都差点将手上的汤药给洒了出來,萧寒羽眉头一紧,一个转手,快手将那碗汤药给接住了。
沈心瑶一愣,看起來他好像还蛮在乎这碗药的,不就是一碗烧焦了的咳嗽药吗。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那个随从惶恐地说着,好像犯了死罪一样,很是害怕,他可是差点就把羽王最亲密的随从萧侍卫一大早熬制的药给倒翻了啊!他可是担当不起的。
“奴才该死。”他都快吓得尿裤子。
“你确实该死。”一声冷酷的话语,却又透露着慌张的意味。
话音刚落,萧寒羽快快地接着了,却沒有料到那碗药刚刚熬制好,很是滚烫,接到手里的时候简直烫得可以,却还是忍着,慢慢将那碗药放在了桌上。
沈心瑶自然是看到这一切,有些惊讶,却又有些想要笑出來。
“沒事,你就退下吧。”沈心瑶看到那随从这样害怕,就吩咐他下去了。
“就这样放过他,。”萧寒羽似乎有些不悦,他这样毛手毛脚的。
沈心瑶挑眉:“怎么,为了一个太医院不知道哪个奴才熬制的一碗汤药就这样生气。”她故意这样说道。
萧寒羽顿时说不出话來,心里却气得要死,她是成心的还是故意的啊。
“这药是煮给谁的。”她看了他一眼,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
他一时沒有想到要说什么,就随口说了句:“煮……给欧阳冥的。”
“欧阳冥,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沈心瑶这一反问让他都快无地自容了,好像他现在说什么就错什么,被她反驳的可以。
他几乎都不想说话了。
“我一向都这么好心。”他还是故作冷静地说了句。
“好心到他明明是中毒,你却给他煎伤风药。”她简直就是咄咄逼人,不过她就是看在他不说的份上才这样有意让他难堪的。
萧寒羽侧过脸去,坚毅的下巴看起來很是挺拔,又有些冷酷。
故意的冷漠让他也有些茫然失措,看到桌上放着一块手绢,看得眼熟,就不由地拿了起來,正当他要拿起來的时候,沈心瑶快快地将那块手绢给扯了过來,极其小心地不碰触到自己的手指,随后扔在了地上。
这样的动作让萧寒羽误解了,就好像他才拿她一样东西,她就嫌恶地把他拿过的东西给扔掉了。
“你什么意思。”萧寒羽冷漠又气愤地问道。
“手绢上有毒。”她皱着眉头,生怕他也中了冷虫的毒药散。
萧寒羽这时候才发现是他自己误会了,不过这一前一后还真让他很难缓过來,刚才的那种感觉,是被她所遗弃的感觉吗。
他忽然很害怕这种感觉。
“原來是这样,为什么手绢上有毒。”他疑惑地问道,明明是她所用的手绢,怎么会沾染上毒。
沈心瑶指着柜子,说道:“里面放的就是毒药,刚才我才做过毒药的实验,还用这手绢擦拭过银针,不为别的,就为了欧阳冥的病情,不过结果很正常,所以欧阳冥的病情,也许是药理会不稳定。”
她一想到这件事情,就又皱起了眉头,这是她的过失,真不好受。
但是一提到为了欧阳冥,萧寒羽心里就不好受了,不就是中毒嘛,他也会。
可他中毒了谁來管理那些兵权,谁來料理那些重要的事件,欧阳冥简直就是闲的沒事做。
他心里暗暗骂着,也发现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连这样正常的事情都会吃醋。
“哦,是吗?”他冷漠地说道,看也不看她一眼。
“当然啊!”沈心瑶才觉得他奇怪,这样问不是明摆着装不知道吗。
沈心瑶看了一眼那桌上的汤药,说道:“过会汤药就快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