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玦看着沈如薰,眸色幽深,听着外头不断响起的敲门声,只轻扯了嘴角:“把衣服脱了。”
“啊?”沈如薰张着小嘴,“夫、夫君?”
懵了:“夫君……你要我脱衣服做什么?”
赫连玦懒得与她解释,直接就大掌朝她伸过去了,外头敲门声渐重:“你是想死还是想脱?”
沈如薰还在考虑,赫连玦剑眉一挑。
“庄主,你在吗?”看来若是赫连玦再不出声回答,就要撞门进来了。
赫连玦一敛眸,径自开始剥了起来,大掌触及之地,衣裳被剥落,原本穿着的丫鬟衣服便被三两下的利落的剥落掉了,露出了雪白的肩头。
赫连玦的眸光浓了一下,继续剥。
惊得如薰连连尖叫:“唔,不……啊……等等,夫、夫君,你要脱我衣服做什么。”
皮肤触及秋凉的空气,冻得她双臂环抱,把自己缩成一团:“再脱就tuō_guāng了。”
赫连玦这才停了手,紧抿的嘴角微微扯了一下,转而开始褪掉自己身上的衣袍。
沈如薰又开始大呼小叫起来:“夫君,你这是要干嘛?!啊——夫君,不要不要……”
“闭嘴。”赫连玦冷冷的扫了一眼,把她吓得不敢再语。
外头的声音还在继续:“看来庄主不在。”
“撞门进去。”
赫连玦的暗眸也掠过一抹幽光,只看了一眼在床榻上缩抱成一团的沈如薰,咳了几声:“咳咳……”
冰冷的话语,带了几分虚弱:“是谁在外头喧闹?”
语间,已经果断的朝沈如薰覆下来了。
沈如薰只见一道颀长的身影犹如暗影般烙下,一下子就把她面前微弱的光影遮住了,眼前一黑,冷冷的幽香也扑鼻而来,下一刻已经被赫连玦压倒在身下:“唔……”
根本就没有准备:“好沉……”
沈如薰要哭了……现在这是怎么回事?身上被剥得近乎赤|裸,只有小衣遮住胸前的风光,脸也烧红得不行,哪也不自在:“夫君……”扭了扭身子,似是想要爬出来。
感受到她的动作,赫连玦脸一黑,紧紧将她压在身下,冷冷的低头看了一眼:“会叫吗?”
“呜呜……”沈如薰慌张的摇摇头。
他说话的时候,所有温热的气息都扑到她脸上来了,她现在只紧张得瑟瑟发抖,只想哭,话都说不全,哪会叫?
小心翼翼的出声,缩在他身下:“我不会……”
赫连玦看她羞怯的样子,小脸上羞红一片,像是那夏天刚出水的娇荷,粉嫩动人,水眸里隐隐带着的泪水,又似那清晨的朝露,氤氲着淡淡的雾气,娇美动人……干脆沉了眸子,把绝美的侧脸转向门外:“滚!”
外头的人方才听到赫连玦轻咳的声音,已经停下了撞门的动作,再听到第二句问话时,已经忐忑得不知前进还是后退,此时又再听到里头传出的这声“滚”,碍于赫连玦庄主的身份,不敢再动,只好求救似的回眼望着身后的赫连啸天:“副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