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大事了!大事了!”陈平被古月撞的不轻,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嘴里却一个劲的念叨着坏了。凌毅急忙过去将陈平扶起来。再找古月,早就没影了。
陈平顾不上疼,一个劲的对凌毅道:“坏了,出大事了!这天下看来马上就要乱!”
“别着急,进来慢慢说!”
有人讲大肚子的飞月扶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凌毅和陈平两人。陈平急忙从怀中掏出两根竹简:“大王,你先看看这个,这是我在彭城留下的暗棋刚刚派人送来的,还有这个是刘季军中的那枚暗棋送来的,可都是天大的事情!”
凌毅接过两根竹简。第一根用的是刚刚恢复的楚国文字。短短两句话,写的清清楚楚。第二根是小篆,应该是从刘季那里送来的,果然也是一件大事。
凌毅草草看完,深吸一口气:“这个项藉和刘季是不是都疯了,不,一个是傻了,一个是疯了!”
连忙吩咐人将郦食其、蒯彻、李由等人全都找来。将陈平带来的竹简传阅一边。所有人都大惊。蒯彻冷笑数声,喝了口酒道:“看来这个项藉果然忍不住了,一个西楚霸王已经满足不了他的**了!倒是这个刘季有些意思,怎么突然间聪明了起来?”
“此事是有些蹊跷!”郦食其道:“项藉要杀怀王熊心这早在情理之中,这个刘季突然要率兵攻打三秦,的确有些问题!不是刘季有高人相助,便是他另有所图!”
李由摇摇头:“我到不这么看,刘季攻打三秦倒是有些道理,项藉要杀熊心却不妥,有范增在,他不会看不出杀了熊心会给他们造成什么局面,岂能任由项藉如此胡来?”
“各位!各位!”凌毅连忙打住:“今天来不是猜测项藉和刘季到底是怎么想的,是要几位看看,咱们在此次这两个事件中,该怎么处理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对!”陈平连忙点头:“这两件大事离着咱们都不远,咱们尚未回到成都,就在咱们身边发生这些事情,细细想来似乎有些太过巧合!”
李由道:“刘季正是怕我们就国才急着攻打三秦,防守三秦的乃是秦国三名降将,他们兵力不足,士气低落,三秦大地又刚刚被联军蹂躏,此事最是他们虚弱的时候,再过一年半载,就算刘季有这心也没这力了!”李由看了众人一眼,接着道:“刘季看的很清楚,只要大王就国,第一个目标就是他,只有打通汉中,才能绕道三秦进攻中原,南北夹击才能夺得天下,所以刘季急着避开我们的锋芒,首先抢占三秦,等咱们有了准备他也准备好了,和咱们尚有一拼末日红警之王!”
“项藉为何要急着杀熊心呢?”凌毅又问道。
李由摇摇头:“此事的确费解,就算项藉糊涂,范增可不糊涂,难不成范增已经不被项藉所信任?可是什么事让范增不受项藉信任?”
陈平眼睛一亮:“大王此话正好提醒了我!早在咸阳之时,为了大王分封之事,项藉一气之下便自己一人回了彭城,因为大王的事情,项藉和范增时常争吵,或许这就是原因!”
蒯彻摇摇头:“未必!范增被项藉尊为亚父,岂是这点小事能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
“难不成项藉那边出现了什么大的变故?”郦食其急忙问道。
凌毅沉吟良久:“咱们在这里猜测也不是办法,还不如立刻派人过去好好打探,看看他们到底为了什么,两个人一个傻了一个疯了!”
“那怀王熊心怎么办?”陈平问道。
蒯彻道:“既然项藉要自掘坟墓那就让他杀好了,杀了熊心对他没有半点好处!”
陈平摇摇头:“不错,杀了熊心是对项藉没有半点好处,可如果我们救了熊心,对咱们可有大大的益处,从今往后楚人变会背弃项藉转头大王麾下!”
“不可!此事万万不可!”李由急忙道:“项藉要杀的人,咱们万万救不得,万一让项藉知道了,他岂能善罢甘休,如今我巴蜀内患未除,不可再结外忧。”
“不让他知道也就是了,等时机成熟,再拿出来不就得了?”陈平阴险的笑笑。
凌毅点点头:“这倒是一个方法,救出熊心,绝对不能带回巴蜀,得找一个稳妥的地方将他藏起来才好。”
“巨野如何?”陈平道:“彭将军的老家就在巨野,他曾在那里劫富济贫,自然有安身立命的根本,如果将熊心藏在那里肯定稳妥。”
“这倒是个好地方!”凌毅点头:“可目前所有人都在为剿匪准备,抽调兵马不太现实,再说兵马调动必然引起项藉警觉,得派一小队人过去方便行事。”凌毅此话一出就有些后悔,再看众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到自己身上。
李由是个严守等级制度的人。他连忙摆手:“不可不可,大王千金之躯岂能犯险,万一有个闪失,咱们巴蜀怎么办?”
蒯彻笑道:“李国相不比担心,即便你我死了,大王也无事,咱们大王精着呢,从来不做冒险的事情!”
“好了,好了,不用给我戴高帽子,既然大家一致同意,我有意见也没用!”凌毅叹了口气:“做你们的大王又得让你们摆布,你说我这是何苦呢?要没有这大王的帽子说不定还能好点!”
为了不影响剿匪的顺利进行。凌毅要走的事情,只限制在他们这个小圈之中。大军之中也只有韩信和彭越知道,就连英布都没有告诉。挑选兵卒,寻找向导所有的事情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