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军场,成千上万的士兵按照各自的队伍整整齐齐的站在广场上。这是凌毅率领大军来到成都后的第一次亮相。两边围观的人群将整个校军场围的水泄不通。大家都要看看这一次朝廷派来的人如何,会不会像以前的那些达官贵人一样,要重新开始对他们压榨。
“各位兄弟!”凌毅站在高高的平台上,冲着台下的众人大声喊道:“你们也看见了,周围全都是成都的百姓,是我们要保护的亲人,我知道大家来自不同的地方,有楚人,有秦人,甚至还有赵人,齐人,但是咱们现在来到了蜀国,那就都是蜀人,这里!蜀地就是我们的家,决不允许我们的家,我们的家人受到任何委屈,他们是供给我们吃我们穿的人,我们就要用我们的命去保护他们,能不能做到!”
“能……”台下齐声吼道。
凌毅身旁的武关守将嘴角一撇,冷笑了一声。虽然声音不大,凌毅却听的清清楚楚。凌毅接着道:“可是,昨天有人向我告状,说我们营中的兄弟有些人做出了令所有人赶到羞耻的事情!”
就这么一句话,整个教军场一下就乱了。所有人开始议论。很多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武关守将浑身打了一个机灵。凌毅一挥手,大个子陪着两个老者走进了校军场、凌毅用手一指,大声道:“就在昨天,这两位老者的房子没了,家人也被人杀了,他们都是本本分分的百姓,种地收粮,养活我们,可是他们的家人却被我们的人给杀了,这件事决不能容忍!”
“是谁?站出来!”士兵中间有人高声喊喝,不少士兵跟着一起喊叫。
武关守将再也受不了了,急忙站出来大声道:“喊什么喊?这里是军营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凌毅冲着守将微微一笑:“张将军,这件事就发生在你的地盘,你不想说说什么吗?”
“就是他!就是他!”台下的老者看见武关守将,立刻变得情绪激动,不顾大个子的阻拦就往台上冲。一边冲,一边还指着守将,高声呼喊:“就是他,就是他带着人烧了我家的房子,杀了我的家人,可怜我那女儿才不过十三岁,就被,就被他们……,呜呜呜呜……”
“大王呀天才特警玩官场!您可一定要替我老头子做主呀!”令一位老者跪倒在台下,冲着凌毅不住的磕头。
“两个老东西!胡说八道什么!”守将拔出自己的宝剑,调下高台,抵在老者的胸口:“再敢胡说一句,我一剑宰了你!”
“张将军!他们说的可是事实?”凌毅板着脸问道。
守将笑道:“一群刁民,这蜀地的人都是我秦国以前流放囚犯之地,这里的人没有一个好人,他们的话没有人信!”
“杀人偿命!”不知道是谁高叫一声,四周的百姓立刻跟着响应。守将环视一眼,冲着身后吼道:“你们几个还看着做什么,赶紧带人把那些造谣者抓起来!”几个投降的将军连忙往台下跑。
“慢!”凌毅大声道:“如果此时不是张将军所为,听老丈把话说完也不迟!”
大个子往老者旁边一站,瞪了守将一眼,看着老者道:“说吧,有大王替你做主!”
原来,昨天从凌毅家出来,守将心里就不痛快,觉得凌毅要分兵,分明就是想整掉自己的人马,把他的十万兵马变成凌毅的人。发了几句牢骚,跟着十几个手下便进了酒馆。生气就要多喝,越喝越觉得生气,很快几人就喝多了。正好哭诉的老者领着女儿从酒馆的门前路过,有好事的属下,看老者的女儿张的还算标致,便鼓动守将抢人。在酒精的作用下,十几个人跟着老者回到了家。
一脚踢开老者家门,便要带老者的女儿走,一家人苦苦哀求,守将就是不答应。说到烦心时,一剑便将老婆子给宰了。守将动手,其余的人自然不含糊,纷纷把剑动手,顷刻间将老者一家人杀了干干净净,只留下老者哭的死去活来。邻居前来求情,守将一怒之下连邻居家也杀了个鸡犬不留。
没想到凌毅今天竟然用此事来对付他。看来凌毅真的要对自己下手了。想到这里,守将一转身,直勾勾的盯着凌毅:“凌毅,你不要欺人太甚,别忘了,这校军场上还有一半我的兵马!”
凌毅冷笑道:“俗话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一口气杀了十八人,罪孽深重,就算我能饶你,真个成都的百姓恐怕也不会饶了你,上天也不会饶了你!来人,拿下!”
“谁敢!”守将仗剑在手,冲着校军场大吼道:“所有人听令,杀了凌毅,咱们就是这蜀国的大王!动手!”
“啊!”士兵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一声惨叫。大个子的铁锤从天而降,正好砸在守将的 胸口,砸的守将仰面摔倒。前胸已经凹了进去。鲜血从七窍中流出来。守将瞪着凌毅,用手里的宝剑指着凌毅:“你,你好歹毒!”
跟着守将一起喝酒的基本都是守将的亲信。不等凌毅吩咐,埋藏两边的刀斧手涌上来,将这些人全都绑起来。不用审判,也不用看押。当着几十万兄弟和几万成都百姓的面,这些原来的秦国降将纷纷斩首。把他们的脑袋挂在城门口以儆效尤。
雷霆之势,将主将灭了。十万秦军虽然有些恍惚。凌毅立刻拍郦食其和蒯彻劳军,安抚众人。一场兵变的危险化于无形。搞完这一切,凌毅才长出一口气:“陈先生,你这招太险了,万一那些秦军闹起事来,咱们恐怕就难以在蜀地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