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英见到老父的反应,心里虽然满是愧疚,不过想起自己一生未来都在今天,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也难怪父亲大人会不明白了,我来向你介绍,这是,内子白景岚。虽然婚姻大事没和父亲商量,确实有违礼数,但事出突然,而父亲平时又慈祥和蔼,相比不会责备于我。来,块来拜见父亲大人。”
说着,把那头巾摘下,而白景岚居然还极为配合的喵喵叫了两下。
白固见到儿子这样,浑身一阵发颤,忍不住问:“儿呀儿呀,你这是,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染上风寒,把这脑袋烧糊涂了?行行行,你别着急,爹给你找大夫去。”
白少英心里一狠,心想索性就装到底,于是哈哈大笑说:“父亲大人啊,您也高兴得糊涂了吗?这人生两大喜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少英尽皆占据,此次喜不自胜,当然是开心过头了啊。父亲大人莫怪,莫怪。各位同僚莫怪,莫怪……”
说着,就对白固一揖到地,又在空旷的室内,举着一碗白水,东游西逛的,似乎在给每个人赔罪。
白固老汉心里一阵,踉跄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颤颤巍巍看着儿子,身躯不住发抖。
白少英心里也是忍痛,表面上却强颜欢笑,装腔作势,似乎极为开心快活。
终于,白固愣了好一会之后才豁然站起,脚上两只鞋掉了,也顾不得回头去捡,一双满是赃物,布满老茧的大脚,在地面上快步奔袭,去找郎中去了。
白少英眼含热泪,对着门外一叩头,说道:“孩儿不孝,请爹您原谅。孩儿就算不考取功名,也一定会为白家继后香灯,光耀门楣。”
……
曾经圣权归洪荒,自来梦里是君王。
白少英挥笔写完这两句,手中持过半瓶白干,继续喝得个酩酊大醉。
距离自己装疯已经一月有余,乡试考核也已经过去了,白少英装的很好,仿佛这两天自己的疯病稍稍退却一点,但是只要一提到考功名,就立刻发疯,所以老父亲心疼儿子,也就再也没提过。
白少英抱起白璟岚,让它的猫头对准书桌上的两幅字,笑着说:“你明白这两句话吗?哈哈,我来解释给你听。这两句说的是,上古洪荒时期,没有什么官宦权利,王孙贵族,众人都是平等的,所有的权利只归于洪荒时期的天与地,没有凡人敢去霸占。而如今呢,呵呵,权臣当道,帝皇不仁,这种统治,又有什么意思?不如南柯一梦,我的梦中,我自己就是皇帝。嘿,反正这百年之后都是枯骨,哪还管什么皇帝乞丐。这后两句诗,我一定要细心推敲。不过今天,还是早点睡吧……”
说着,他又哈哈一笑,对猫儿道:“娘子,我们就寝吧?”
抱着白璟岚,一同睡倒在了这屋子中。
浑浑噩噩醒来,白少英忽然觉得自己身上似乎一阵压力,迷迷糊糊,脸上只感到一阵瘙痒,似乎发丝摆动。他伸手拨开,却发觉发丝细腻,不像自己的头发。朦胧中睁眼,只看到自己胸口正有一个绝色女子,枕着自己安睡。
白少英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惊得一身冷汗,酒意和睡意都瞬间烟消云散,只不断吞咽着唾沫,暗道自己难道是在做梦吗?
再仔细看,这女孩细眉细眼,俏脸生春,嘴角含笑,俏丽得无法以笔墨形容,再加上这幅天真无邪的睡容,更是让白少英无法直视。
目光继续移动,白少英更是愕然,原来她浑身居然一丝不挂,修长洁白的双臂正环抱着自己的腰部,整个身体噌在自己单薄的衣衫上面,两条腿蜷缩于床上,将她不怎么重的身躯,整个依靠在自己的身上。
白少英读的圣贤书,晓得孔孟礼,知道男女有别。因为没有娶妻,虽然心里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有些许概念,可是平时连女人都没怎么见过的他,突然碰到一个绝美的少女,全身一丝不挂的出现在自己的身上,让他这个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人,怎么把持得住?
稍微呼吸起伏,心跳加速,那女子正好听到了。眼珠在眼皮中滚动两下,这才缓缓睁开眼。扶着白少英的胸口撑起身子,迎着窗口中射来的阳光,慵懒得伸着懒腰。
这么一来,本来趴伏着的重点部位,更是毫无遗漏的被白少英完全欣赏于眼中。
或许是受到的刺激太大,白少英反而干笑一声,然后笑道:“清寡只一人,梦里寻春宵……没想到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有这样的梦,真是妄读圣贤书啊。”
说着,居然就那么又后仰闭眼,准备睡觉。
女子扯了扯他的衣袖说道:“喂喂喂,你们人类难道流行和我们一样,大白天睡觉吗?起床了,夫君。”
夫君这两字更印证了白少英的猜测,果然是做梦。
女子又拉了两下,白少英还是置之不理,女子就狠狠在他脸上掐了一下,叫道:“起床了起床了!”
吃痛的白少英猛然惊醒:“为什么梦里还会痛?”
“嘻嘻,谁说是梦?”
“不是梦……那么……那么……这位姑娘,请你快把衣服穿上,非礼勿视,授受不亲……这……”白少英慌不择言,捂住眼睛,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推辞。自己昨晚喝酒过多,难道是这女子在家里借宿,自己对她做出了轻薄的事情吗?也不应该啊,这里是自己的房间,就算父亲要留宿外人,也会安排在另一间空闲的屋子里啊。
女子见白少英完全不肯看自己,只能无奈说:“好吧,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