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路走來心绪不定的又岂止阿雷西欧兄弟两,老墨同学对于这趟不必要的旅程的后悔程度更是无以复加,后悔的要死简直肠子都要悔青了,就在几人离开贝鲁特市区向着耶路撒冷飞行后不久,在几人身后墨言冥冥中感到一股极其不详的预感,以其现在培婴初期的修为,外加丝毫不落于培婴中期就是比之培婴后期也差之不远的强大神识,瞬间就感到有几股法力丝毫不弱于自己的存在尾随,
当然如果仅仅是几个培婴修士,恐怕还真当不得老墨同学如此紧张,敌不过,跑就是了,奈何在这几股培婴气息之后,似乎还存在一些让墨言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毕竟近些年跟化神修士多有接触,他们的隐匿手段老墨同学可是心知肚明的,一心隐藏之下,自己这等培婴低阶修士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凭借自己的灵识发现丝毫的,无疑,这些不确定因素的存在才是让墨言最为担心的后怕,
除此之外,在一行12人的队伍中,还另有两个跟自己一般扮猪吃老虎的存在,刻意隐藏了修为,一个结丹中期一个培婴初期,都是清一色的鬃毛大汉,此刻都是怀着不可靠人的目的混迹于一群筑基小辈当中,也许是故意为之墨言灵识多有窥探想必那个培婴初期的家伙就算是灵敏度再差恐怕也多有感应,但偏偏这厮就跟沒事人一样,仍旧低头不语一路前行,这不得不让墨言内心担忧之情更胜,体内阴阳二气早早提起护住一干要命内脏,而自身精气也是随时调整至最佳状态一副情况一旦有变立即动手的样子,
不过在那个结丹修士身上,墨言拥有的仅仅只有问号,虽然是结丹修为隐匿 成筑基,可是从其冷冽与苍老的眼神不难看出,绝对不是一个嗅丹修士可以拥有的,至少也得像自己这般培婴以上修为的修士才能拥有的修道体验,但是不管墨言如何灵识扫射,发现此人就是一个实打实的结丹修士,于是乎结果就很显然了,要么这人身怀某种大法力法宝功法,要么压根这人就是一个修为比自己高的多的前辈假扮的,当然都是一个坏到极点的消息,
终于各自心怀鬼胎众人经过一路颠簸平安抵达耶路撒冷外围地域,本身贝鲁特和耶路撒冷从地图上的距离也不远,凭借筑基修士的遁速也就是几个小时不到半天的脚程,之所以众人愿意耗时等待阿雷西欧两兄弟的号召一起前來恐怕都是打的浑水摸鱼的算盘的居多,毕竟能够在耶路撒冷附近出现的修士不管修为高低,最少在心智上普遍都不是什么善类,诸如墨言一般不也一样修行一路走來满手沾满鲜血吗,
和自己年轻时记忆中的样子早已是天壤之别,在墨言的年轻时的记忆中,耶路撒冷是一座曰曰夜夜朝圣诵经声不断,全年任何时刻朝觐者都不曾停歇络绎不绝的名气非常之大的宗教旅游名城,而现在的耶路撒冷经过近百年前的那场惨绝人寰的战火洗礼之后早就变的一片死气沉沉鸟无人烟,早已是生人不在,死气永存,只有那暗无天曰的灰暗才是此地永久的主題,
不过显然就当墨言迈入耶路撒冷的地域的瞬间一个异样的说不出的感觉当即油然而生,此地空气中四处弥漫着阵阵死气不假,但是似乎还有一种迄今为止墨言都不曾感受到过得较之死气更为阴冷的气息弥漫空中,掩映在死气之内,要不是墨言身怀阴阳玄功对于死气较之旁人更为敏感的话恐怕一时之间也是不会有丝毫探知的,
“两天的时间,刚刚好,你们两个还算守时”就当墨言等人尾随阿雷西欧兄弟两來到一处残垣断壁的古伊斯兰寺庙中时,一声冰寒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从古寺庙中走出一个身披黑色斗篷借助黑暗天色完全隐藏自己面孔的怪人,
“谁。”“阿雷西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显然众人都是早有防备,一看势头不对纷纷各自散开,冷眼看着还在中央位置相对站立的三人,
“少废话,解药,还有我大哥人呢。”冒如此大干系骗來如此多的同阶修士,事情一旦败露,自己两人也是死无葬身之地之地,好死不如赖活着,多活一天是一天,阿雷西欧两人此时也是完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豁出去了,对于众人的敌视冷眼盘问,根本沒有任何的理睬也不想有任何的解释,直言突兀出现的那个怪人,反正在他们眼中,这跟來的十人早就是死人一般的存在了,
“哈哈,大哥,解药,两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以为留了后手就可以对付威胁本座了吗,太天真了,躲在后面的几个畏畏缩缩的爬虫都出來吧,如此鲜美的血肉,本座很期待啊。”说完怪人将头顶的斗篷摘掉,露出了一副让在场众人都无比吃惊的面相,当然除了阿雷西欧两兄弟以外,只见这怪人整个面庞之上除了一对鲜红的血目以外就剩下一张黑的发紫的大口,如此惊奇面目墨言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免也从内心中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厌恶之感,
“不出來吗,呵呵好些托大的家伙,既然如此都给本座通通去死吧”过了几息的尴尬静默之后,怪人许是因为身后那群家伙的不配合而勃然大怒起來,一只骨瘦如柴的手掌探出,无限伸长向着墨言等人身后的某个位置探取,
“作死”就当巨掌即将从天盖落的时候,只听从黑暗处再次响起一声人类修士勃然大怒的声音,紧接着一道冲天剑芒闪亮向着巨掌拍落的方向斩去,墨言清晰的借着月光的余晖看到怪人嘴角挂起的一抹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