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正说得起劲,忽然听到门外院中传来一阵喧闹,接着便是乒乒乓乓地砸门声响起。凌天放四人一听,都是微微一阵惊奇,这时已近深夜,这是谁在门外吵闹?四人刚一愣神的功夫,所在的房门已经被拍得砰砰山响。同时还伴随着粗声粗气地喊叫声:“官府缉拿要犯,所有人统统出来接受检查,赶快开门!”伴着喊声,两扇房门被砸得摇摇晃晃,仿佛要被砸破一样。
凌天放眉头一皱,站起身来,将房门打开。刚一开门,便看见门口站着两名如狼似虎的彪悍衙役,一见凌天放开门,其中一人大手一伸,向着凌天放的胸口便抓,一边抓,一边口中骂道:“他妈的,怎么过了这么久才开门,是不是窝藏了要犯。”
凌天放见那衙役毛茸茸的大手直伸向自己的胸口衣领,心中顿生反感,身形微动,向后退了半步,那衙役便抓了个空。
这名衙役一把抓空,顿时大怒,挥手一耳光打了过去,喝骂道:“他妈的,你小子还敢躲,你想拒捕不成?”
凌天放哪里能让他打到,冷哼一声,左手抬起,一把握住衙役手腕。那衙役只觉得手腕上像是被上了一个铁箍,紧紧地勒得动弹不得,骨头都仿佛要被挤碎了一般,顿时痛得哇哇大叫,连喊救命。另一名衙役也被吓了一跳,连忙单刀出鞘,指着凌天放,一叠声地叫着:“你,你你,放开,快放开。”却只敢在原地喊话,不敢上前。
凌天放哼了一声,将那衙役的手腕用力一甩,丢在一旁。昂然负手而立,冷冷地问道:“两位差爷,不知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那衙役被他捏得手腕红肿,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好不容易等到凌天放放手,连忙后跳一步,拔刀出鞘,指着凌天放高声喊道:“来人啊,这里有人拒捕殴差,快来人哪。”
他这一喊,片刻之间,便聚了七八名衙役,围在门口。那名手腕红肿的衙役见援兵来到,胆气一壮,指着凌天放喝道:“喂,小子,还不出来,等着爷们进去揪你吗?”凌天放看着他那张骄狂嘴脸,冷哼了一声。他毕竟不愿与公差公然对抗,当下也不说话,缓步走出房门。
凌天放刚走出房门,那衙役又挥着手中单刀,向着房内高声喊道:“喂,还有你们几个,统统出来,接受检查。屋里不许留人。老爷们奉命办差,你们可别自找麻烦。”
万里云和于飞、玲珑相互对望一眼,站起身来,缓缓走出房门。于飞临出门时,却眼睛一挤,向着那么衙役嘻嘻一笑道:“这位官爷,房内也要好好搜查一下,尤其是床上床下,可别藏了朝廷的要犯。”
那衙役冷哼一声:“臭小子,还用你教大爷我办案?”说着,手提单刀,一步跨进房内,果然先奔着那张大床而去。那衙役站在床边,上下打量一下,接着伸刀将床上的纱帐一挑,看了看床上,只见被褥齐整,不像藏得有人的样子,便弯下腰来,伸单刀挑起床单,准备检查床下。
这衙役还怕有人从床底偷袭,先用单刀胡乱捅了几下,这才俯身弯腰查看。他刚弯下腰来,却突然觉得眼前一黑,当即咕咚一声,一头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