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布屈坐在那,极为机械的接待着一个又一个学子,取出他们的号牌,一一递给他们,并附上一句鼓励的话,当然,布屈这样做,并不是必须的,其实,这仅仅只是布屈自作主张,每一届科举考试,所有的学子都极为紧张,心神绷紧,很难发挥出最高的水平,因此,布屈才会鼓励对方一句,给予对方宽慰,
一个接一个的学子陆续进场,后面的学子也络绎不绝的接了上來,
“学生曹贝勾拜见老师。”这时,有一名学子向前一步,对着布屈微微行了一个礼,说道,不过,语气似乎显得不怎么尊敬,里面暗含着高傲之意,
“曹贝勾。”
布屈听到这话,心头喃喃了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曹贝勾,这不正是一位富商的儿子吗,这个名字,在贾龟岛的名单,和布倩琴调查的信资料上,都列了出來,原來有这样的背景,难怪语气沒有学生对老师的尊敬。”
想到这,布屈微微抬起了头,看向了前方,发现对方赫然长得獐头鼠目,完全沒有一副学子的模样,身上气息萎靡,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表现,随即,布屈偏过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司空星,打了一个眼色,在示意对方,
旋即,司空星立马就迎上了曹贝勾,笑嘻嘻地说道,“这位学子,小的给你带路,请进。”
“这还差不多。”曹贝勾见到这一幕,喃喃了一句,顺着司空星的指引,带入了考场,
不一会儿,司空星左摇右摆的走了出來,对着布屈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促狭之意,继续站到了后者的身后,
布屈看到司空星,点了点头,看向牛高,示意下一个,
“学生谭桐拜见老师。”再一名学子走上台阶,來到布屈面前,行礼说道,
“谭兄,请勿见怪,给你,这是你的号牌,超强发挥,中的状元。”布屈抬头看到是谭桐,脸上笑意更浓,取出后者号牌,递了过去,说道,
“谢老师栽培。”谭桐并沒有称呼布屈为“布兄”,依旧称呼后者为老师,看了一眼后者,行礼接过号牌走了进去,
随即,杨秀,杨瑞,刘迪,康仁,林日等几人,接连取过号牌,走了进去……当然,面对这几人,布屈都沒有摆什么脸色,反而亲切招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人也和谭桐一样,称呼布屈为“老师。”
对此,布屈只能暗叹了一口气,显得有点莫名所以,
其实,布屈沒有想到原因,谭桐,林日几人这样,是因为他们对前者失望,失望透顶,
本來,谭桐,林日几人猜想,布屈就是上面派下來整顿科举制度的,可是,他们发现布屈和前面几届监考官一样,沒有什么两样,甚至,他们觉得,布屈做的比以前几届监考官还更加过分,竟然派仆人把那一些胸无才华,行贿赂的人送进去,
这简直就是趋炎附势,
正因为如此,谭桐,林日几人,心底愤怒不已,甚至后悔认识布屈不屑于布屈为伍,
故而,刚才这几人,并沒有给布屈什么好脸色,如同见到路人一般,
当然,布屈要是知道这一回事,只会苦笑一番,并不会解释什么,
因为,事情到底如何,一切留待后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