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杰话一出口,布屈身上升腾起一股杀意,眼圈血红。
在布屈心中,父亲,姐姐两人就是前者的心头肉,更是前者的逆鳞!还有一句话,骂人不及父母,亲人,宋仁杰话说出,就是犯了大忌!
触犯逆鳞者,死无葬身之地!
“你说我可以,污蔑我可以!但是……你竟然说我父亲,说我姐姐!那么……宋仁杰……你不得好死,给我死去吧!”
“宋仁杰,你给我死!”
“死!”
突然,布屈闪身上前,身体一震,汇聚全身星力于双掌,巨掌拍下,对着面前的宋世杰,闪电般的拍了下去。
“肃静!”
“布屈……你给我住手!公堂之上,岂能容你乱来!”上方的包青天本来正在听着双方的供述,正在衡量利弊,思考如何定罪。可是,一个晃神之下,公堂之上的形势早已经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见到布屈突然之间,奋起发难,包青天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前者完全就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一幅模样,连忙拍下惊堂木,试图阻止布屈的行为,
但是,一切都晚了!
砰!
巨掌落下,先天星力圆满的境界,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人可以抗衡的。一声巨响,宋仁杰瞪着眼珠子,砰的一声倒地,死不瞑目,血肉横飞,浓郁的血腥味弥散四周,甚为刺鼻。
宋仁杰到死都不明白,自己一位堂堂大状师,竟然在公堂之上,被人活生生的拍死!
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霎那间,全场寂静,静的可怕!
青天府衙。
布屈含怒一击,奋起一击,宋仁杰身首异处。顿时,如同一个石子掉入了平静的湖面,霎那间就掀起了无数的波澜,好似一层层涟漪,扩散而开,一石掀起千层浪,久久无法平静。
青天府衙审案,从创始以来,一直都是安安静静,从来没有任何的旁听者敢于在下面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毕竟,青天府衙是公正,严明,严肃的标志!
但是此刻,布屈含怒一击,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
“天啊……这……这个世子也太强悍了吧!竟然……竟然在大堂之内,击杀状师,实在是……不可思议啊!”
“我不会是眼花了吧!自古以来,每一个犯人,步入青天府衙,要不乖乖的认罪,请求宽恕。要不大喊冤枉,苦苦哀求!但是,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犯人,不仅不跪,态度强硬,最后还出手击杀状师!这世界……太疯狂了……”
“想不到曾经的弱智男,一朝醒过来,竟然有着天壤之别!不过……这回这个世子,罪可就大了!公然藐视公堂,还出手击杀状师。可惜……可惜了……”
“杀的好!骂人不能辱骂及父母,宋仁杰本来就有不对的地方,世子这样做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情有可原!”
“虽说情有可原,但是世子这会得罪可大过了,难逃死罪!”
“……”
大堂之下,各说纷纭,有说布屈杀的好的,有说布屈罪过大的,有说有好戏看的……不一而足。但是,毫无疑问,布屈这个行为,可谓是足足震撼了大家一把。甚至,这个事情,必将成为以后的谈资,流传甚广。
“肃静!”
此时此刻,包青天脸se憋得有点通红,明显是愤怒造成的,怒火中烧。随即,前者惊堂木高高拿起,狠狠地拍了下去,大喝一声,说道。
一名犯人,桀骜不驯,公堂之上,竟然击杀状师。身为青天府衙的府主,还没有来得及阻止,让这样贻笑大方的事情发生,包青天不得不愤怒,火冒三丈,怒发冲冠。
“威……武!”四周的衙役齐喝一声,道。
“放肆!”
包青天再次重重拍下惊堂木,死死的盯着布屈,厉喝一声,道。语气当中满是愤怒,还带着自己威严被挑衅的淡淡杀意。
“辱我亲人者,杀之!”布屈感受到这淡淡的杀意,扫了一眼旁边宋仁杰的尸体,冷冷的回了一句,完全没有把包青天放在眼里。
虽说杀死宋仁杰,布屈自认为自己有点太过于冲动。毕竟,本来之前的罪早已经被自己自辩得差不多可以脱罪了。可是现在这样一击杀宋仁杰,事情就更加大条了。不过,既然杀都杀了,也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彻底得罪宋家,布屈也毫不在乎!
在布屈的心中,自己的亲人就是自己的逆鳞。
不要说击杀一个宋仁杰,一个小小的状师,就算包青天侮辱布屈的亲人,后者都可能和前者拼命,不死不休!
“你……”包青天指着布屈,气不打一处来,但发现自己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语塞。
“布屈,你可认罪!”包青天顿了顿,并没有说出什么来。毕竟在公堂之上,前者还是需要保持着自己的威严,“藐视公堂,当堂杀人。”
布屈听到这话,脸se一沉,变得有点难看。旋即,前者看向上方,盯着包青天,默然无语。
“布屈,数罪并罚,压入大牢,择i处斩!”包青天冷眼一扫,大手一挥,拿出一根判签,往地上一扔,大喝道。
“择i处斩?”布屈看着上方,盯着包青天,心底微微喃喃了一句,没有反驳一句。
“带下去!”包青天想不通布屈的反应,那就懒得想,直接下令,大手一挥,命令衙役,把布屈带下去。
一时间,公堂之内,甚为安静,静的可怕!
然而,却在这时,公堂上方,突然传来一声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