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啊,总算是找到你了。”
布屈看到了“军部”两个巨大的牌匾,在阳光之下,发出闪亮的光芒,有点刺眼,“军部”两个大字,一笔一划,笔力沉重,肃穆,还略带有淡淡的杀伐之气,
“不愧是军部,一块牌匾就显得与众不同,武周皇朝的军队,就是武周皇朝的权力强有力的保障,而这军部,就等于是执行者,几乎是掌控了整个武周皇朝军队的支配权,不简单,真是不简单。”
布屈稳定了一下心神,顿了顿,大步向着军部的门口行去,
军部门口,两排散发着浓郁血腥味的侍卫,各站一旁,守卫在两侧,侍卫各个佩戴武器,杀气腾腾,心神戒备,好似岁时随刻都沒有丝毫的放松,全心全意的守卫,
“这,就是战场培养出來的战斗意识吗,不错,不错,很是强悍,我真是好期待我的西北之行,武周皇朝的军队,真是非同凡响,不愧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布屈看着面前的两排侍卫,心中一突,心底警钟大起,可见眼前这两排侍卫的强悍之处,就连前者都忌惮不已,军队的士兵,境界不一定很高深,但是他们拥有自己的一套杀敌之术,不需要很高的境界,一样可以视人命如草芥,想要什么时候收割,都不成问題,
就好似眼前的侍卫境界仅仅处在凡胎之境,和布屈不相上下,但布屈自问,自己假如想要杀死他们,需要耗费的手脚,比杀死一名蜕凡强者,还更加艰难,甚至到头來可能拼得两败俱伤,结局惨淡,
这,就是杀敌之术,
不得已,布屈收拢心神,但并沒有戒备,因为在京都之内,沒有这个必要,
随即,布屈顿了顿,微微凝神,看向了军部里面,打算走进军部,进去领取命令,
不过,就在这时,布屈突然愣了下來,停下了脚步,停在那,眸子当中射出了一道寒光,盯着从军部走出來的一人,死死地盯着,眼中涌现出无尽的杀意,
从军部当中,赫然走出一个布屈熟悉的人,还是一个对于他來讲,是一个刻骨铭心,有着生死大仇之人,
毫无疑问,这一人,就是方云山,
“方云山,是你,你怎么來了军部。”布屈停顿在那,眼神看向前方,死死的盯着前方之人,咬着牙,忍住愤怒,一字一句的说道,
“布屈,竟然是你,哼……难道只允许你來军部,不允许我來军部。”方云山从军部之内走出,也注意到了布屈,听到这一叫声,嘴角微微闪过一丝残忍之色,嘿嘿一笑,毫不客气的回应了一句,
“方云山,你最好别落在我的手上,你落在我手上,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虹姐姐的仇,我布屈一定会报,这份仇,我就先从你方云山身上讨还。”
布屈见到方云山,脑海当中浮现出布虹的身影,虽然布虹并不是方云山杀死的,但是方云山也算得上是帮凶,而且,方云山从一始终,都抱着坏心思,想要置布屈于死地,几度下手,设陷阱,还有就是腾蛇的其中一份传承,一分为二,两人各得一半,这也算是一次利益的交锋,
可以这样说,布屈和方云山,有着无尽的仇恨,就算是整条河水,也洗刷不干净,
这是一种生死之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故而,一见面,布屈就沒有给方云山好脸色,就算在京都之内,他也沒有一丝一毫的顾忌,杀意冲天,自然,方云山也不是善良之辈,心狠手辣,阴谋诡计是他的家常便饭,听到布屈沒有给出好脸色,也愤怒的,一脸杀气的回应了一句,
倘若此刻不是在京都,说不定这两个人,连话都懒得说一句,直接交战在一起,來一次生死存亡之战,
可惜,此刻是在京都,是在武周皇朝的权力中心,禁止私斗,法律明文规定,
“布屈,就凭你,哼……士别一日当刮目相看,我们两个这么久沒见面,我方云山,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方云山了,哼……今后我们遇到,鹿死谁手还是未知数,凭你这微末的实力,竟然大言不惭想要置我于死地,真是痴心妄想。”
想到这,方云山大踏步迈出了军部的大门,身体微微一震,一股强大的气势从前者身上爆发而出,对着布屈身上,猛地一声压了下去,同时,一声极为嚣张的话语,在此刻响起,“布屈,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方云山的厉害,今时不同往日,我方云山已经不再是当初禁殿的方云山。”
“嗯,突破到百劫境界了,哼……算你走运。”
布屈感受到这股气势,脸色微微一变,赫然发现方云山境界已经达到了百劫初境,有点惊讶,不过随即前者想到,方云山在禁殿当中境界就处在蜕凡巅峰,经过一次禁殿之行,突破到百劫之境,也算是情有可原,水到渠成,沒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沒有丝毫的惊讶,
同时,布屈毫不客气的回应了一句,“哼……就算是突破到百劫之境又如何,在禁殿当中,我布屈可以把你追杀的无处躲藏,现在,以后,我一样可以让你沒有丝毫的逃生的机会。”
“嘿嘿……是吗,我方云山那可就期待万分。”方云山听到这番话,并沒有丝毫的生气,嘴角微微翘起,闪过一丝残忍的笑容,一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模样,“我方云山那可就等着,灵蛇鬼步的前四层口诀吗,我可是一直梦寐以求的。”
随即,方云山并沒有停留,似乎有点急,一个闪身,从布屈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