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虫你啊,你啊……唉,你这家伙千万不要迷失其中,你可要清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小弟,老姐这可是为了你好,你可千万别埋怨老姐多管闲事。”
布高兴微微摇了摇头,看到布屈的神色,并沒有多意外,似乎早已经意料到了会这样,眼色一暗,顿了顿,笑着说了一声,
“呵呵……老姐你想多了,放心吧老姐,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会把握的。”布屈笑了笑,瞪了一眼布高兴,怪对方胡言乱语,
“小弟,你啊,你这个情种,你说,以后老姐碰到,应该怎样说,以后你和怎么办。”布高兴突然想到了什么,眉毛一挑,盯着布屈,笑着质问道,
“老姐,你就别再开玩笑了,我和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事情,都是你这家伙讲出來的,你这个坏事的家伙。”布屈听到这话,白了一眼布高兴,显得有点愤怒,低喝说道,
事实上,布屈和林两个人,的确是什么关系都沒有,
假若真的要找出什么关系,或许只能成为同伴罢了,
毕竟,布屈和林两个人,可不曾互相倾心,表达爱意,
“嘿嘿……小弟,你这可就冤枉我了,虽然你们两个沒有互相表达爱意,但是小弟你别说看不出來,你别否认对你的好感,哈哈……老姐说的沒错吧。”
布高兴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既显得有点生气,又显得有点愤怒,哈哈大笑一声,说道,
“额……这个……”
一时间,布屈想了一下子,显得有点措手不及,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被布高兴说得哑口无言,
的确如布高兴说的那样,虽然林并沒有明目张胆的说对布屈有意思,但是,布屈不是傻子,更加不是笨蛋,他是一个明眼人,经过和林一番相处之下,感觉到了对方的好感,毕竟,林虽说表现得不是很明显,但仔细观察的话,不难发现这一微妙情况,
可是,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正如布高兴之前推脱的那样,很多事情要看缘分,缘分到了,事情就成了,
“哈哈……小弟,我看你怎么反驳。”布高兴脸上神采飞扬,似乎很乐意见到布屈无话可说,吃瘪的样子,大笑说道,
布屈抬起衣袖,擦掉了头上的冷汗,脑海当中急速的思索,思考对策,最终,他发现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已经无话可说,不得已,布屈抬起头,看向布高兴,苦着脸,摊了摊手,“老姐,我无话可说。”
“哈哈……意料当中。”
布高兴眉毛扬起,吐了吐舌头,露出一副胜者的模样,继续说道,“好了,鼻涕虫,不逗你了,唉……十几天路程下來,累死本郡主了,本郡主要好好的休息一番,鼻涕虫,沒事的话,不要來打扰我。”布高兴站起身來,拍掉衣裳上的灰尘,顿了顿,挥着手,沉吟一声,说道,
从平西王府,大陆的最北方,來到大陆的正中央京都,这一路上所受到的苦难,煎熬,可不小,可谓是一路上,风尘仆仆而來,速度飞快,几乎沒有多少停留的时间,毕竟,天后已经下旨,就好似一把刀一样,悬挂在布高兴等一行人的头上,让她们不敢怎么消耗时间,只能快马加鞭而來,
故而,布屈一眼看去,布高兴火红的衣服上,还携带着淡淡的灰尘,束好的头发也微微散乱,好几丝头发,都沾到了脸上,白皙的脸庞好似明珠蒙尘,有着稍许污渍,
可见,这一路上,布高兴所受的辛苦,非常之不容易,
“走吧,老姐,下人知道你回來了,应该早已经准备好了洗澡水,对了,老姐,你等下去书房和母亲大人打一声招呼。”布屈笑了笑,应了一声,说道,“去吧,老姐……”
“嗯……知道了。”布高兴点了点头,迈开步子,向着院落之外走去……
布屈看着布高兴消失的背影,轻轻的抿了一口茶,顿了顿,坐在石桌上,久久不动,
布屈,布高兴不知道,在他们两个交谈的时候,厨房之内小烟,早已经把这两人所说的话,收入了脑海,
当布屈说到他相信小烟的时候,小烟喜笑颜开,笑意连连,欣喜若狂,就差手舞足蹈,
而布高兴说到林时,小烟放下手中的碗筷,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唯恐遗漏一句话,一个字,可见,她的心中,对这所谓的林,很是上心,
在布屈无话可说的那一刻,小烟脸色一暗,有点不自然,灵动的眼睛闪动,出现晶莹的泪珠,好似随时快要哭出來,我见犹怜,当然,小烟是一明白人,肯定也猜得出这个所谓的林和布屈,现在的确沒有什么关系,
可是……这仅仅只是现在,
以后……以后的事情,谁又能保证了,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小烟不安,不高兴,还隐隐当中有点担心,脸色拉了下來,
因为,小烟明白,听到布高兴的话,知道林似乎真的对布屈有意思,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而是一个危险的征兆,
这一事实,对小烟很危险,
小烟感觉到自己,危机重重,不可忽视这一危机,必须保持着十二分的谨慎态度,认真对待,
时间如流水一般飞逝,一去不复返,转眼间,一天天过去,
天后下旨,皇朝各地,大陆各方,各地王侯世子,郡主联袂进京,一同参加京都会武,当然,天下间的百姓,甚至乃至一些大势力,上层人物,都沒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不正常之处,
因为,这个京都会武,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