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平大街,
布屈,布倩琴,钱富有等几人,一阵闲逛之后,小烟,布倩琴,布高兴三人,各自买了一点小饰品,喜爱的东西,兴高采烈的手牵手,一路上唧唧咋咋说个不停,总算是距离天香拍卖阁越來越近,來到了天香拍卖阁的门口,
至于那一些小礼物是谁付的钱,这一点不用说,肯定是钱富有这一位大款了,
要知道,钱富有为了讨好布高兴,沒得布屈出言的时候,他已经屁颠屁颠的付了钱,引來布屈阵阵白眼,当然,一方面布屈沒有出钱的机会,显示自己的大方,另一方面他也实在是沒有多余的闲钱,
谁叫……谁叫布屈沒有金钱的概念了,实在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的难处,
一路上,布屈,布倩琴等人虽说花了不少的时间,但也沒有误了时辰,一行人來到了天香拍卖阁,
“总算是到了,陪女人逛街,还不如找人打一架來的爽快。”布屈远远之处,就看到了天香拍卖阁的招牌,心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略微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逛街真是麻烦。”
在这一路上,布倩琴,布高兴,小烟三人呆在一起,到处闲逛,沒办法,布屈,钱富有这两人,紧跟其后,美其名曰是保护他们的安全,其实只不过是陪逛而已,当然,假如要仔细分一点,钱富有就是一个移动的金库,是用來付钱的,不愁沒钱,
而布屈,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无所事事,这一路上就沒他多大点事,
最多布高兴,布倩琴,小烟三人看到好东西,戴在身上,会问一问布屈的意见,除此之外,布屈就是一个不相关之人,无事可干,
“哇,怎么这么多人。”
布高兴走在前方,和布倩琴,小烟两人打头阵,一路行來,说个不停,布高兴走到了天香拍卖阁门前,微微抬起头,扫了一眼四周,沉吟一声,“这么多的马车,而且每一辆都极为奢华,看起來非常热闹啊,这一次的天香拍卖会,场面竟然搞得如此之大,难道有什么逆天的宝物会拍卖不成,要不然怎么引來这么多的达官贵人,强势势力。”
“嗯。”
布倩琴话刚落,布屈听到这话,同样扫了一眼四周,看到天香拍卖阁的门前空地上,果然停着很多各式各样的马车,豪华马车,井然有序的排列在那,“竟然这么多的马车,而且每一辆马车看起來來头都不小啊,这一次的天香拍卖会,似乎有点不寻常啊。”
马车之前,一批批俊秀的骏马,宝马,不断的蹬着腿,所幸在赶车人的照顾下,并沒有发难,场面并不混乱,不过,从马匹的嘶鸣声,外形,四肢等等,就可以看得出來这些马匹,都是上等的骏马,价格不低,
同样,马车的车厢,装潢也有讲究,并不是越豪华越大气才好,更加不是想怎样装饰都行,反而,就比如,皇朝的官员,每一级对应的马车,装潢应该有所区别,什么材料能用,什么颜色能涂,这一点可是和官衔息息相关,并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这可是会出事的,假如下等官员,用的材料和上等官员重复了,越级了,甚至可能会招來杀身之祸,牢狱之灾,
那一些豪华的马车,只有一些附庸风雅,或者是爆发富,沒有多大地位,文化程度之人,才会如此装饰,
换言之,马车就是权力的象征,
每一辆马车,代表一个势力,
就比如布无情的马车,上书昊天两个大字,只不过是她很少用罢了,就连布屈都沒有见过几次,至少布屈清醒之后,就沒见过布无情的马车,平常布无情不出行的时候,车厢,马匹都有专门的人管理,并不是放置在一旁,从不搭理,
别看马车小,这里面的学问可不小,
从马车的各个方面,就可以看得出这一辆马车隶属的势力,看得出这一势力到底如何,有多大背景,强不强,
在布屈的视线之内,天香拍卖阁前方空地上,一排排的马车,并排而放,有一些马车,装潢豪华,一些马车,略显平淡但大气十足,还有一些马车装潢特殊,看起來独一无二,这些马车,粗看之下,感觉沒什么大不了的,沒有什么区别,可是细看之下,就能够察觉出这些细微之处,
正所谓,细微之处见真知,
“这么多的实力,天香拍卖阁这一回拍卖的东西,到底是何物,竟然大家如此之趋势若鹜,这些势力里面,不泛一些能够和布府,方府匹敌的势力,还有一些王府都來人了,而且看起來來头不小,甚至……皇宫中都來人了,难怪六皇子会出现在天香酒楼。”
一般而言,每一辆马车之上,都会有特殊的标记,标出这一辆马车属于何方势力,代表着不同的权威,自然,布屈一扫之下,就看到了很多实力雄厚的势力,心头甚为震惊,喃喃了一声,
正如布屈说的那样,以前天香拍卖会并不是沒有举办过,但之前的天香拍卖会,并沒有这一次的声势浩大,而且,以前的天香拍卖会,在开拍之前,天香拍卖阁会出动人力,物力,在京都之内,甚至京都附近的一些城市,打广告宣传拍卖会拍卖的东西,希望有兴趣的人可以來参加拍卖会,
甚至,天香拍卖阁极为人性化,每一次天香拍卖会开拍之前,都会送一份表单,到各大势力去,自然,这一份表单之上,就是当时拍卖会开拍的宝物,这一方面可以拉动更多的人,另一方面也算是尊重这一些大势力,和这一些大势力打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