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沒有丝毫修为。
这一消息一旦散布出去,必定瞬间震惊天下。
外界传言,三公主天赋惊人,自小修为高深,是青年一代的领军人物,一个闻名皇朝的高手。但是此刻站在布屈面前的三公主,沒有一点修为,好似一个平凡人。
不,准确的來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平凡人。
平凡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手无缚鸡之力,意味着沒有一点反抗之力,意味着不仅不能战斗,还会成为一个拖油瓶。
和亲之路,路途遥远,一路上危机重重,千难万险,这对于一个平凡人來说,简直是比登天还难。更为重要的是,要知道三公主可是和亲队伍中的关键。换言之,就算是布屈等人都死光了,三公主也不能出事。
从这就可以看得出,三公主无比的重要。
但是……一旦三公主是一个平凡人,这一项送亲的任务,将会上升到了一个无比艰难的程度。
“三公主,你竟然真的是沒有修为。”
说实话,对于这一个答案,布屈不想接受,也不愿接受,因为这太不可思议了,给人的冲击太大。因为布屈明白,清楚这一事实背后意味着什么。
“对,我现在沒有任何的修为,沒有丝毫战斗力。”
三公主听到这话,看向布屈,点了点头,肯定了这个事实,“一点实力都不具备。”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这明显不可能啊。”
布屈摇着头,一脸的相信,盯着三公主,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外面不是传言三公主你,实力强劲,年青一代的高手吗。”
“呵呵……”三公主微微一笑,显得略微有点苦笑。
“哎。公主她修炼了一种功法,结果就变成现在这样了。”侍剑在一旁,看着布屈一脸疑惑的深情,摊了摊手,苦笑了一下,说道。
“功法所致。奇怪,这是什么破功法。”
布屈听到这话,眉头一皱,看向三公主,心头更加是疑惑不解,“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功法,这是什么原因。”
三公主顿了顿,听到布屈的话,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隐瞒下去,想了一下解释一声,“我这功法,有些特殊。每突破一个境界,都有着一段时间的涅槃期,涅槃期之内,沒有丝毫的修为。”
三公主并沒有说出功法的名称是什么,张了张嘴还是不曾告知布屈,似乎这一功法不能随便向外透露。不过她还是向布屈解释了一下这个功法的特殊性,也算是有一个交代。
不得不说,这个三公主,似乎对于布屈,并沒有多大的架子,也并沒有那种上位者那般的无法平易近人。
记得布屈在三公主宫殿之中,隐隐约约看到三公主模糊形象,感觉三公主,高高在上,只可远观而不可玩弄。还有就是在观月台,京都会武之时,当朝殿下虽然做出平易近人,不摆架子的行为。
但是当布屈面对殿下之时,心头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种仰望的念头。这一种念头,是由于对方身处上位者,久而久之修养出來的。
当朝殿下身上有这种气质,布屈第一次在宫殿中见到的三公主,也有这一种气质。可是最为奇怪的是,眼前这个三公主,却无法给布屈那一种感觉。
这一点,甚为奇怪。
甚至……布屈都在怀疑,难道是因为距离的缘故吗。
远距离观看三公主,感觉三公主乃是九天之上的仙女。但是近距离观看,这三公主仅仅只是一个平凡的姑娘罢了,并沒有什么好奇怪的。说实话,除了这一个原因,布屈想不出别的什么原因了。
不,其实还有一种可能。
这一种可能,有点天方夜谭,那就是……难道,难道眼前这个三公主是假的不成。
但是,显然这一个说法完全是说不通的,先不说六公主,刀霸,还有侍剑对三公主的态度,就说这一系列的安排,都意味着眼前的这个三公主是如假包换的,百分之百是真的。
沒办法,布屈脑海当中的胡思乱想,最终只能归结于自己的错觉。
或许,根本就是布屈的感觉错误了而已。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布屈乃是和亲队伍的队长,有些大事小事,还是需要仰仗于布屈的布屈,因此她不得不照顾一下布屈的情绪。毕竟,世间万物,任何原因都有,这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样的功法。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布屈盯着三公主,微微一顿,眉头一皱,心头嘀咕一声,“奇怪,这一种功法,似乎在哪里曾经听到过。奇怪,我到底是在哪里曾经听到过了。这一种奇怪的功法,我应该会有印象的。”
布屈皱着眉头,心头苦苦思量,好似想要找出罪为正确的答案。
突然,就在这时,布屈脑海当中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眼中冒出了一道精光,盯着三公主,低喝一声,惊骇的说道,“这……这种功法……这功法是不是叫凤舞九天。”
“凤舞九天。是不是叫这个名字。”布屈眼中冒出了浓浓的光芒,盯着三公主,就好像是一头狼盯着绵阳一般,流露出莫名的神情。
此刻布屈的心中,可谓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布屈既为自己的猜想感到无比的震惊,也为这一神秘的功法感到惊骇,最重要的是为功法的那一名称,感到无比的骇然。
“凤舞九天。”
这单单四个字,已经如同一个个巨锤敲打在布屈的心头,一下又一下,好似想要把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