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别勒那么紧,喘不过气了……”
面对安樨的反常,林天一也跟着荒神了一下,不过安樨再不松开手的话,他还真是感到有些呼吸困难了。
所以,林天一小小地抗议了一下。
安樨把手臂的力道给松开了,但却还是将林天一禁锢在自己怀里,倒也没打算继续做些什么。也就是这样静静地抱着他,眼神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看得林天一心里直发毛。
“呃,如果你不打算继续做什么的话,能不能……让我先把裤子穿上……”
林天一话还没说完,就立马非常应景地打了个喷嚏。毕竟这大厦里的中央空调的力度不是盖的,这样光着屁/股被冷风吹,就是铁打的汉子也难免有些觉得皮薄啊!
“怎么?觉得冷?真是没用的人类……”
安樨嘴里这么说着,但却暗自提高了身体的温度——自动调节体温一类的事情,对他来说完全是不值一提的小case。
林天一贴在安樨身上,竟觉得自己手底下的皮肤莫名其妙地烫得惊人。
“怎么?你发烧了?”
觉着有些奇怪,虽然那种烫烫的体温让人不由地觉得非常舒服,但这种温度实在不像是正常人的体温。
话刚问出口,林天一就有些后悔了。
抱着他的这只估计根本就不是人,至于体温正常不正常这种事,也不能用平常人的思维去考虑了。
安樨的手捏了捏林天一结实的臀/瓣,低头在林天一的唇上啄了一下。
“你这人,就是心眼好。怎么?不记仇了?还开始关心我有没有发烧?”
被安樨的话问到,林天一就像被打了一记闷棍一般,立刻噤声不肯再多说一句了。
看着林天一似乎在闹别扭的样子,安樨的脑海里似闪过一些画面,心中竟为了林天一这样的一句话软得快要滴出水来,但他面上却是不肯说出来的。
林天一在安樨难得的“善心大发”下,终于获得了重新将裤子穿上的机会。
好不容易套上了裤子,虽然上好的一套阿玛尼的三件套被弄得皱巴巴可以媲美咸酸菜,但林天一可没这种美国时间在意这种问题。裤子一套好,他就立马闪到了办公室最远的角落去,任安樨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鹊巢鸠占。
“过来。”
林天一越是抵触他,安樨就越想要逗着他玩。
这种恶趣味,也不知道是怎样就养成了。若是安樨的这幅样子被其他认识他的同类看到,那可是要跌破所有妖孽的眼镜的。
那向来杀伐果断惜字如金的禁欲冷面神,什么时候也会如此放松地在嘴角扯出坏笑来调戏别人了?
这种每每能突破尺度的场面,真是让人情何以堪啊!
原本还想好好逗弄林天一一番,可就在这时,套在安樨脖子上的一颗看似是石头做成的挂饰忽然发出暗暗的红光。
“切。”
安樨低头瞄了一眼,“真是一刻也不能让人消停的。”
安樨看了眼装聋作哑仍旧缩在墙角不动的人,又把话给重复了一遍。
“我让你过来。”
感觉到安樨的语气有些不善,林天一抬头瞄了一眼安樨,两人视线正好对上。
林天一只觉得安樨的眸色微微泛着红光,下一刻,他的双脚已经不听使唤地往安樨身边走去了。
“我……嗯……”
被安樨抱住吻了一下,林天一听他对自己交待道:“乖,你在这里好好办公,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你千万不要离开这个办公室,听清楚了?”
林天一哪里敢说个不字,听到安樨要暂时离开,高兴得差点没点鞭炮庆祝了。
“你乖乖的,我晚上就有礼物送你,如若不然……”
安樨没把话说完,只是在喉咙里暗哼了一声。林天一只觉得背后寒毛竖起,很没骨气地点了点头。
安樨将他手上的一只镯子取了下来,戴进林天一的手腕里。
“这是什么东西!”
林天一一看,那镯子似是用墨玉雕刻而成,形状像是一条首尾相咬的蛇。
“最晚在你下班前,我就会回来。”
安樨没再多说什么,径直出了门去。
看安樨的身影走远,林天一先是抚了抚自己连续受惊的心脏,待稍微平静一些之后,就立刻盘算着要把手腕上的那个镯子给取下来。
安樨给的东西,谁知道又是什么妖器?
之前听那妖孽说过,自己是什么九真纯阳的八字,该不会是这镯子一旦套在他手上,安樨就能无时无刻地吸收自己的阳气?然后他最后的下场就是肾亏而死?!
越想越觉得胆寒,但无论林天一怎么倒腾,甚至跑进厕所用了肥皂水,愣就是没能把镯子给取下来。
“奇了怪了……”
林天一看着自己被折腾到发红的手腕。
“方才他给我戴上镯子的时候,明明很容易就套进去了,怎么就取不出来?”
光是试图取镯子就浪费了半个多小时,林天一实在没时间再耽搁了——必须赶紧地找一个什么收妖天师捉鬼大师,最好是能咨询一下那些懂门道的,看看怎么能把安樨这个妖孽打退。
可是他常年接受西方的教育,哪里会懂得那种鬼神之说的门门道道,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可以去哪里找什么捉鬼大师。
“对了,实在不行,就去寺庙吧!”
只要在大雄宝殿前一坐,有释迦摩尼佛祖和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在,任那妖孽再猖狂,也得忌惮三分吧?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