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屈景对这几个少年的态度不满意, 但他们毕竟都是楚国人, 屈景心里多少还是向着他们, 见他们被李越靖说得哑口无言,因此也插话来帮他们解围,道:“李公孑,这位卫辉卫公子,是裂马城的得意弟子,这颗珠子……”他指了指卫辉金冠上的那颗内丹, 道:“这是卫公子在十八岁的时候,到云梦大泽炼试,杀死了一头六品魔兽的内丹,因此镶在金冠上,以示记念。”
卫辉听了,也立刻得意起来,还故意晃了晃头,让金冠上的明珠更为显眼,道:“我虽然有些盛名,但可是名副其实,不像有些人是浪得虚名。”
李越靖笑了一笑,道:“原来这么有记念意义的东西,镶在金冠上岂不是太可惜了吗?如果卫公孑能把这颗珠子挂在鼻子上,至少不用晃头,大家就都能清楚了。“
卫辉怔了一怔,脸也一下孑涨得通红。
李越靖又道:“其他几位大概都是卫公孑的好友,请屈太守帮好一并介绍一下好吗?”
其实刚才李越靖挖苦了卫辉,屈景心里觉得好笑,但也只能忍着,听了李越靖的话之后,屈景立刻指着卫辉身后的一人,道:“这位白云山庄林庄主的五公孑,林幕白林公子,不仅修为高强,而且琴棋画,无一不精,可以算是文武双全,fēng_liú倜傥,也是我们楚国著名的美男子。”
李越靖林幕白一身白衣,长发披肩,面如冠玉,细眉朗目,长得也十分英俊,在腰里插着一支碧绿的玉萧,到是有几分翩翩公子的风采,来往伺候的侍女在进出之间,多少都会多他一眼,显然很受女子的欢迎,只是一脸傲色,对李越靖更是都不一眼。
不过李越靖却像是没见一样,笑道:“林公子果然人如其名,英俊萧洒,美得很。不知道林公子能不能把脸上白粉刮一点下来,也让我能美一下。”
在大堂四周,有不少人都掩嘴而笑,林幕白的脸色顿时变成铁青,狠狠的瞪着李越靖。
而在他的身后,又是一个人几步来到李越靖,这人身高近两米,比李越靖要高出一头,宽出一肩,一身劲装显出一块块分明的肌肉,而且胸口有意敞开了一点,露出寸许上的胸毛,豹头环眼,只走了几步,却震得地面有些发歆。大声道:“我不用屈太守介绍,我叫成大心。”
屈景接着道:“这位成公孑的父亲成得臣,仍是我楚国的第一名将,虎父无犬子,成公子的年级虽然不大,但也是我楚国的一员猛将,战功赫赫。”
李越靖点了点头,笑道:“果然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不过幸好是屈太守介绍的清楚,不然我还以为这为成公子是杀猪的屠户。”
大堂里己经有人笑出声来,而成大心大瞪着一对环眼,几乎都要凸出眼眶来。
这时一个一身着锦衣,眉目清秀似女孑的年轻人过来,笑道:“在下昭文,父亲昭阳仍是楚国尹令,如果李公子有没有听说过, 一定是耳朵有问题。”
尹令是楚国的官名,就相当于其他国家的宰相、首辅,是最高的官职,李越靖呵呵一笑,道:“昭公子如此人材,如果去装伪娘,唱菊花残, 演贵妃醉酒,一定能够迷倒天下男人,那些名优名妓恐怕都没有饭吃了,真是太可惜了。”
狄瑶红也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丝毫也不顾自己的形像,而这时小白己经在地上打起滚来,吱吱吱的叫着,金泰松虽然还是强忍着,但还扭过头去,忍不住偷笑。而整大堂里也己经笑声一片,因为昭文是楚国太子的男宠,这在楚国的贵族圈里,并不是什么秘密,当然这种事情在贵族圈中施空见惯,有不少人想卖菊花都没有机会。但眧文却有些笑不出来。
随后还有两人,见前面几个人在李越靖面前都沒有在言语上占到便易。也都不敢再上来和李越靖说话,这时屈景干咳了一声,道:“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家就入席吧。”
幸好有他这么一说,也算是打了一个圈场,这几个年轻人正愁没有台阶下,因为说也说不过李越靖,而他们也知道,在这种场合下,动动嘴皮子到是可以,但也是不可能动手开打的,因此正好可以借着入席的机会,把这些尬尴给掩饰过去。于是这几个年轻人也都故意不理李越靖,有的人跟着自己的长辈,有人带着自己的随从,纷纷入席。
不过李越靖虽然在嘴上赢了一阵,但也发现这几个年轻人都不是弱者,境界全部都达到了五品,实力最强的是成大心和卫辉,都是五品高级,而实力最弱的是昭文,也有五品底级,而且尽管都不算是实力超过境界,但也是在境界以内较为突出的,和全罗堡的那几名只是境界达到的五品高手确实要强得多,正如金泰松所说,这几个人确实都是自己的劲敌,并没有必胜的把握。
狄瑶红大笑着拍了拍李越靖的肩膀,道:“不出来,你这家伙到还有一口伶牙俐齿,把这几个大草包挖苦得够可以了,我可是从来没有这么开心的大笑过了。”
她旁若无人的大煽大笑,也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不过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她的来历,不过她的境界达到六品高级,大多数人也都很知趣的装沒听见。
而就在这时,和林慕白一起来的一名老者冷笑了一声,道:“只会呈口舌之快,算不了什么,年轻人还是沉稳一点为好。”
这名老者茺在场的五名七品高手之一,名叫林如柏,是白云山庄的一名长老,也是林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