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什么,似乎轮不到子煜师弟你来管。”夙骏驰的声音同样听不出情绪,但却能感觉到淡淡的不悦。
一时间,两个男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撞在了一起,屋子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僵硬。
“煜,你打碎的那个是什么?多大的人了,怎么连个碗都端不好。”夙柳柳仿似没有感受到空气中的异变,很是坦然自若的调侃气了荀郝煜,不得不说,有些地方,夙柳柳还是挺白痴的,不给她下重要她是不会明白的。
听闻夙柳柳的声音,荀郝煜转眸复杂的看了夙柳柳一眼,随即开口道:“师父让我送来的药,不小心手滑,我再去给你重新熬。”
简单的丢下一句话,随即转身向外走去。
荀郝煜前脚刚走,后脚,夙骏驰就很是严肃的扳过了夙柳柳身子,一脸正色道:“小妹,哥哥问你,你刚受伤的时候,是谁帮你包扎的伤口,是不是煜师弟?”
之前一直担心这夙柳柳的身体,倒是把正事给忘了,刚刚看见荀郝煜,他才想起来,似乎妹妹之前是个他在一起的。
“哥哥怎么想起来问这个,我是女孩子,怎么可能随便让一个男人看我的身体,我是自己包扎的。”夙柳柳讪讪的笑了两声,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刚刚,她明显感觉到了煜和哥哥只见的火药味,更何况,她的左肩上有一个秘密,她怎么能胡乱承认,她可不希望窝里反,有些事情,她自己清楚就好了,不需要拉扯太多的人进来。
“是吗?你这次伤得似乎比上一次要重,我记得,上一次你昏倒在了我的怀里,难道这一次没有昏迷?”夙骏驰明显的不相信,话语中透漏出了些许的受伤,小妹又骗他。
“哥哥,不问了好不好。”夙柳柳拉扯着夙骏驰的衣袖,抬眸带着些许乞求的看着夙骏驰。
看着夙柳柳那如小鹿一般惹人怜爱的目光,夙骏驰叹息了一声,“好,我不问,你要知道,不论哥哥做什么,都是为了保护里。”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肩上的那只金凤足以让天下任何一个人疯狂,这让他怎么能不担心。
“嘻嘻;;;哥哥最好了;;;”
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夙柳柳的肩膀也好了许多,至少外面的伤口已经愈合。
夙骏驰五天前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急急的离开了,只嘱咐了夙柳柳一句好好休养,不要乱跑。
夜色朦胧,银色的月光给大地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银纱。
夙柳柳半倚在窗边,一双凤目清冷的看着半空中的圆月。
又是月半了。
呵呵,师叔啊,你还真是狠心啊,就这么想我痛苦吗?
一个月,整整一个月都不见你的身影,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回来,你这是在报复我擅自离开吗?
看着月亮一点一点的伸高,夙柳柳的心一点一点的变凉,眼睑也慢慢的落下,就在要全部瞌上之时,身后响了细微的脚步声。
“来的这么准时,是想看我痛苦的样子吗,又或者是想要我卑微的祈求你?”带着些许嘲讽的声音从那玫瑰色的唇瓣中溢出。
依旧半倚在窗边,依旧瞌着眼眸,没有动弹分毫。
如果这个时候,夙柳柳转眸向后看去,她会发现身后的人此刻眉间带着些许的疲惫。
看着这个几个月不见的身影,明凰的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在听闻夙柳柳那有些嘲讽的声音之时,他的心,莫名的一痛。
然而,这些情绪都被他隐藏在了心中。
此刻,只见他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踱步走到夙柳柳的身后,伸手挑起夙柳柳的下巴,致使她面对着自己,随即出言戏谑道:“小家伙,原来你这么了解师叔啊。想不想师叔,看见师叔高不高兴呢。”
“你说呢?”对于明凰的动作,夙柳柳没有做丝毫的反抗,而此刻,她突然的睁开了双眸,眸子深处一片平淡,或者说,是一片死气,没有半点灵动。
看着这样的一双眸子,明凰的心突地一痛,此刻的她没有以前的张牙舞爪,更没有了那如猫一般的狡黠。
一时间,明凰竟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怎么,不说两句吗,你赶在这个时候出现,不就是想羞辱我几句吗,不就是想报复我的不听话吗,或者是时间没有到,准备等到我痛的失去神智的时候,再来羞辱我?不过我认为你现在羞辱我效果会好一点,如果等我失去了神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得到了;;;”夙柳柳很是‘善意’的解说着。
看着那喋喋不休的樱唇,听着那怎么听怎么刺耳的话语,明凰一个气愤,直接俯身狠狠的吻了上去,他要狠狠的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女人,惩罚这个两个月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女人,惩罚这个让他足足的担心了三个月之久的女人。
熟悉的柔软,让他不自觉的想要迷失,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心被这个女人给蛊惑了,但是,他要保护另一个人,虽然和那个人之间无关乎情爱,但是却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不得不在有些时候做出伤害这个女人的事情,他只是想困住她的脚步,却不曾想,她竟然就那样逃离了他的身边;;;对于明凰的索吻,夙柳柳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是简单的张开嘴,狠狠的,狠狠的咬上了那张凉薄的唇。
嘶;;;明凰吃痛的放开了夙柳柳的唇,“你真下得了狠心,想咬掉我的肉么。”听着像是责怪,却夹杂了淡淡的温柔,很是扣人心弦。
久违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