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的一声,清脆的布帛被撕破的声音响起,是宫翡雪的衣裙被撕烂了一块。
宫翡雪惊恐万状地呆了!
“你是谁?骆政,你要做什么?”
骆政已经不想多说一句话,眯起的眼眸含着无限的怨怼,突然出手狠狠地扇了宫翡雪一巴掌,跟着,出指如风,点了宫翡雪的穴道,将她重新摆回床上躺着。
“我是谁?我会是你一生的恶梦!”骆政说着,站在床前脱自己的衣服。
宫翡雪这时候酒似乎是醒了一大半,惊大双眸望着,却已手脚不能动弹,大叫道:“骆政,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要啊!你,你,你,-----我当你是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她就要做小誉的新娘子了,他怎么能这样?
“你真的当我是哥哥吗?我还没有那个荣幸做你的亲哥哥,但我可以做你的男人。”骆政的衣服解到了裤子,上身是赤果果了出来。
宫翡雪闭上了眼睛,叫道:“救我!谁来救救我!救我啊!”
就在这时,屋顶上突然穿出一个洞来,一个黑影象鬼魅一般穿下,白光随着黑影一闪,快如电光火石。那是一把剑,明晃晃的剑光闪亮如寒冰霜雪降下。室内瞬息万变!那剑尖是指向骆政的,锋芒毕露,寒芒四射。
“啊!”
一声惨叫后,是一抹鲜红的血溅。骆政也是会武功的,但他却连一招也避不开。
“来人啊!救驾!”这声音既惊骇到了极至,到最后又微弱到了极限。
门外的八大侍卫闻声冲入三公主的卧室时,骆政倒在血泊之中。三公主却已经不见了。
屋顶上有一个大大的窟窿。月光从那窟窿上照入,合着室内的一盏灯笼,照得室内很清楚。那窗帘随着夜风飘动着,仿佛阴风阵阵。
一个侍卫从怀中拿出一瓶伤药来,问道:“皇上,你伤在哪,奴才为你上药。”
骆政卷着一张被子缩在角落里,不停地抖擞着,在他的面前,一摊血泊悚目惊心。
“追!”只一个字,骆政已说不出任何话来,他面色灰败,如同一个死人,不,他象鬼一样,萎靡在一旁。
三公主失踪了!
这消息不多一会儿,沸腾了整个东郊,令所有还在渴酒的,或是喝醉的,都清醒了过来。右兵部侍郎苏丹臣这时候才从醉眼朦胧之中猛然清醒了过来。他可是慈宁太后派到这东郊铸炮厂来的总管。
结果,苏丹臣发现,他以为固若金汤的周围士兵和侍卫们统统都倒下了,他们似乎是中了一种yss药。整个东郊铸炮厂根本就处在没有任何防护之中。
三公主是被什么人劫走的?从哪一个方向逃走了?这四面八方的,要从何方向追去?于是,毫无头绪的苏丹臣只能兵分四路,到处去搜索了。
皇上受了伤也成了一件大事。皇上伤在哪?是怎么受伤的?没有人能说出来。但是,皇上已经躺在床上起不来了,那伤得有多重可想而知。
半个时辰之后,苏丹臣没有搜到任何的珠丝马迹。三公主好象是凭空消失了。苏丹臣大汗淋漓,面如死灰,连同整个东郊的人,个个都知道大祸临头了!刚刚还一片欢欢喜喜,这会儿正正是乐极生悲,项上的人头只怕也不保了。
而这个时候,却有一匹千里骠骑,马上英姿风尘扑扑,披星戴月地赶来东郊。
他自然是楚天誉。因为想念雪儿,他抄近路,不分昼夜,都换了三匹骏马。马都累了,他却不知疲惫,只想赶快一刻见到雪儿。他收到了慈宁太后将雪儿指婚给他的消息,更加心急想见到未婚妻了。
李渊将军知道这消息要阻止他娶宫翡雪为妻:“少主万万不可娶三公主!她可是你的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