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机场里韩书画穿着一袭紧身的风衣,带着副遮住了大半边脸的黑色墨镜,也看不清出内里是什么表情,但语气上却是颇为调侃的说道:“都说男人是狗,看不住的时候就会偷吃,这话真不知道能不能在你的身上应验呢?”
胡匪义正言辞的搂着她的肩膀,语气极其逼真的说道:“放心的去吧,这没良心的事我怎么能干的出来,你有理由相信我绝对是一身正气的柳下惠在世,一般女子绝对进不了我的身边”
“哦,是么?”
韩书画却不信的摇着头说道:“那要不是一般的女子是不是就能近的了呢?”
胡匪收回手尴尬的笑了笑,这小娘们的耳朵也太好使了,一点的漏洞都能听的出来,自己的道行看来还是太浅了,这说瞎话的本领还真学不来:“几般的都不行,照样坐怀不乱”
韩书画不屑的耻笑了一声,哼哼的说道:“不见得吧,要是那个劳拉公主出现了,你乱还是不乱?”
“不乱!”
胡匪眉毛一竖,脸上的神情无比严肃的说道:“正眼都不瞄她一下,一概无视”
韩书画夸张的哈哈一笑,用美玉一般的手指点着胡匪的额头一字一句的说道:“那是谁在我的成人礼上和人家搂在一起亲密热舞来的”
胡匪灿灿的咽了口唾沫,被憋的说不出话来,这茬看来还是没躲过去啊,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却没想到还是落在了她的眼里,尽管脸色又点泛红,不过却仍旧嘴硬的说道:“我这不是在体现华夏人民的友好情怀吗,怎么说人家也是一国公主,随便拒绝了影响不太好”
亏的这家伙能想出如此不搭调的理由,你一平头百姓还惦记着国际影响呢,跟你压根就是不贴边的事,韩书画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一扭身看了看候机厅上的时间挥手说道:“自己看着办吧,我这可没功夫伺候你了”
胡匪向前一步,舔着脸笑嘻嘻的和她并排向里走去说道:“我只喜欢国产的,外销的不感兴趣,娘子要对你官人有信心啊”
叹了口气,韩书画无奈的说道:“管是管不住的,不过你记住了,在怎么扯我也是要做大的”
一听这话胡匪登时就差点痛哭流涕了,如此通情达理的女人上哪寻摸去,不过脸上却是大义凛然的说道:“后宫佳丽三千的事爷们干不出来这事,您老就安心吧”
“还三千,你心可真够大的了”
韩书画不信的白了他一眼,也拿他没办法,自己能看中这个家伙相信有眼光的女人也不会列外,这个世道就是如此的现实,男人女人一大把,孬的扔在那都没人捡起,可要是出类拔萃的都强迫了头去争,恰好胡匪就属于此种男人,自己又不能拴在腰带上随时盯着,也就只能放任自流了。
走到安检口,这时旁边过来两男三女五个人对着韩书画点头说道:“小姐,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进去了”
这五人是韩书画自己的私人团队,都是跟了她几年的经济班底,这次胡匪要去索马里给她抢嫁妆,她又不能跟着去,就只能去悍匪的大本营帮他把生意整合起来了。
韩书画眼见离开在即也就不在调侃了而是认真的说道:“别的事我也懒得去管你,不过这次你去的地方显然不是什么善地,我唯一要求你的就是安全回来,至于那两艘船的事无所谓,咱们陪的起”
胡匪大手一挥,咧着嘴说道:“成,不过答应你的事咱不食言,嫁妆一定要抢,咱人也同样会安全回来,不能让你守寡便宜了别的男人”
韩书画一扭胡匪的胳膊,气呼呼的说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完就掉转身走了进去。
“狗嘴里能吐出象牙不都养狗了”
小声嘀咕了一句,胡匪龇牙咧嘴的挥舞着手说道:“等着我凯旋而归用八台大轿把你接回来,风光的去你们韩家提亲啊”
背过身的韩书画不漏痕迹的用手摘下墨镜轻轻的抹了抹眼角,几滴晶莹的泪水在湿润的眼眶里打着圈,却不敢回头让后面的男人看见心疼。
其实现在的她心里的疼更是尤为的痛楚,有个男人肯为你抛头颅洒热血眉毛都不皱一下,此生还夫复何求呢。。。。。。
胡匪看着消失在眼前的身影,紧紧的抿了抿嘴唇,心里泛起了阵阵的不舍,如此女人为他舍家带口的奔波,可跟那苦守寒窑十八年的王宝钏有的一拼了。
回身正要离开,躲在远处的苏铭图和李初七两人勾肩搭背的就走了过来,满脸狡诈的笑着说道:“好一场临别不舍的浓浓之情啊,看的兄弟们也是感慨颇深”
胡匪自鸣得意的哼了一声,向着门外边走边说道:“男人活到这份上才算个真爷们,你们也甭在那吃不到葡萄就喊酸”
两人不屑的撇了撇嘴,跟着他上了停在外面的车里,胡匪收起了离别的伤感语气正色的说道:“咱们也差不多到时候了,这趟差事也该走入正题了”
李初七兴奋的搓了搓手点头说道:“都快憋的浑身酸疼了,赶紧的启程吧,在不练练手都特么的快上锈了”
苏铭图却苦着脸,缩在后面的椅子里无奈的说道:“劳碌命啊,这刚闲的屁大会功夫就又要被逼上梁山了”
胡匪舔着嘴唇,从后视镜里看着一脸委屈的苏铭图笑着说道:“咱这好汉虽然没有一百多个,不过可都是个顶个的强, 不来个大场面拼一拼,可是浪费了咱们这一身匪气啊”
李初七腾的坐直了身子,扒着前面的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