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情形富丽堂皇,人生鼎沸,透过窗户能发现里面影影绰绰的好不热闹,不过这对于胡匪來说却沒什么吸引力,虽然里面云集了迪拜不少的年轻男女,无论是有身份的还是有条件的,但在他看來彼此之间却是隔了一道好大的鸿沟,双方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的。
他到是宁可蹲在树下抽着烟一个人静静的呆着,可能更加惬意些,这到不是他那骨子里的土鳖性格在作怪,而是他发现自从一年前踏入佣兵界之后自己就似乎和正常的年轻人不太一样了。
也不管身上这身西服到底多么的价值不菲,胡匪蹲的脚发酸了以后就干脆席地而坐靠在了树上,只等着宴会结束后自己的挡箭牌身份也算是交差了。
大概抽了两三根烟的功夫后这时屋内就响起了柔和的音乐声,灯光也逐渐的暗了下來,人声也沒之前那么热闹了,胡匪估计应该是到正題了,就伸着脖子也懒得起身遥遥望去,发现屋里的人似乎都开始集中在一处等着主角的出现。
胡匪无聊的撇了撇嘴,有钱有身份的人就是爱扯这调调,过个生日用得着这么行事高调么,人生一晃几十年要是每年都扯一回也不闲的累。
他忽然又眨了眨眼睛,一种朦胧迷茫的感觉悠然而生,意识到好像是从小到大直到如今他都沒有亲身经历过这种场面,貌似每到他自己的生日时家里老爷子那恒古不变的脸上就会挂上淡淡的忧伤表情,然后就会淡淡的吩咐他去到外面练功,随后自己一个人呆在村里的老榆树底下拉着二胡喝着烧酒,一坐就是一天的时间。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他离开胡家村那天开始也沒改变过,也就战清每次到了晚上的时候会给他煮上一碗满满的苗条外加两个鸡蛋,胡匪开始的时候不懂,乡下人虽然不兴这个,但好歹也得重视一下吧,怎么连个荤腥都见不到呢,后來逐渐的他才明白,老爷子那是在缅怀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胡匪的嘴里又叼起了一根烟,面无表情的吞吐着烟雾,斜倚在树上,暗自感叹等自己有了娃,可不能苦了这小崽子,凭借自己的身家怎么着也得让孩子风风光光的不能白在世上走一遭,不然等长大了在碰见类似的时刻时心里难免会有点介怀。。。。。。
正当胡匪在这无限感慨筹划着那些沒影的事时,屋内的情形似乎达到了今天宴会的高chao,灯光骤起,音乐声响,平静了片刻的男女们开始兴奋的欢呼起來,他意料到应该是正主出现了,也不知道这所谓的迪拜公主能是副什么德性,惹的这帮人如此兴奋。 [
不过好奇归好奇,胡匪也沒那起身的心思,一个人在这开始孤芳自赏起來,这时他忽然发现从树林的对面快步的走出了两个人,身形迅速脚步稳健,一看就是练家子,身手应该不错。
这两人从屋内走出后顺着树林外围就向大门的方向走去,由于天黑沒有亮光,这两人却也沒有发现距离他们仅仅只有几米的树下还坐着个人。
胡匪看着两人的背影就收回了目光,也不稀奇,想來凭借此间主人的身份手下肯定不缺高手保镖,身手好也沒什么可奇怪的。
胡匪低头看了看表,发现时间过的还真是够慢的,到现在为止进來才个把钟头的时间才刚刚步入正題,也不知道阿伊莎还得跟着折腾多久,叹了口气,就无聊的闭上了眼睛趁着功夫打个盹混时间吧。
胡匪刚刚闭上眼睛沒一会,就突然皱起了眉头凝神静听,屋内虽然热火朝天好不热闹,可是外面因为地处偏僻倒是一片清净,他刚刚似乎听见远处传來了几声“咻咻,咻咻”的声音。
这个动静。。。。。
胡匪猛地睁开了眼睛起身慢慢向门口的方向摸去,他对刚才的响声一点都不陌生,如果他沒猜错的话那应该是按了消音器的枪声。
这个地方,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出现这个动静?
要知道里面的人可是汇集了不少迪拜年轻一代的精英,胡匪深思到,莫非是有人在打这帮人的主意不成?
他将身形掩藏在树林里静悄悄的开始向着门口刚才传出声音的地方走去,当來到距离门口几十米远的地方后,他看见刚才从屋内走出的两个人正把地上的几具尸体拖了出去,那倒在地上的人正是他和阿伊莎进來时对他们检查的西装保镖。
果然是出事了!
胡匪不动声色的稍稍退后了几步,躲在了树林的深处皱起了眉头,如果阿伊莎沒在里面他可懒得趟这趟浑水,哪会管里面的人死活,他们身份在重要也跟自己一毛钱的关系都沒有,可是显然他的愿望沒法成真,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想办法撑下去了,最不济也要把那个找他当挡箭牌的女人给捞出來,不然他可沒法向阿巴斯交代,搞不好两人刚刚维持建立起來的关系就会出现裂痕。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是会影响他接下來一连串的设计。
胡匪现在也不敢妄动,他不知道下手的人会不会还有同伙,如果对方不止这两人的话他现在哪怕就是把他们干掉可能就会打草惊蛇导致情况会更糟。
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静观其变了。
只是等待了片刻,门外就按照他意料的那样果真出现了变化,两个解决完尸体的人站在门口冲着远处用手电筒打了几下暗语之后外面就传來了一阵阵的车响,两辆商务车径直的驶入到了院子里。
车门打开后从两台车子里快速的走下了十几个蒙着面手拿冲锋枪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