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之后胡匪四处打量一下,发现这里应该是个储物室,杂乱无章的东西随处堆放着,藏个人好像沒什么问題,不过他又发现靠在门旁的墙边上有个巨大的柜子高度距离棚顶似乎刚刚好像能够趴下一个人。
胡匪侧耳倾听发现脚步声好像已经到了三楼的楼梯口,他便赶忙一提气用力的抓住柜子的边缘两脚用力连续的的蹬着墙边轻轻一跃就攀到了柜子的上方,然后身体慢慢的就挤了进去,藏在了上面。
这时外面的脚步声越來越清晰,他赶紧屏住呼吸眼神盯着门口的位置,他现在只能赌一把对方在摸进房间的时候匆忙下來不及细看,來躲过追踪。
外面的其他房间陆续传來大力的推门声和枪声,估计是对方在进房间后就是一阵盲射也不管里面有沒有人,过了片刻之后脚步声就來到了他所藏身的房门外面,门咣当一声就被人用脚给踹了开來,然后两个人快速的闪进屋内端着枪“砰砰,砰砰”先是四处一阵扫射,等屋子里大部分地方都被打的千疮百孔的时候才收手观察。
胡匪暗自松了口气,幸亏是藏在柜子的顶端,不然躲在别处估计都得被四处乱飞的子弹给擦着,这绑家伙经验还真挺丰富,懂得因地制宜的道理。(
进來的两人扫射了一阵之后也发现似乎沒有人,就大略的扫了两眼然后慢慢的退了出去,三楼的房间众多至少也要有十几间他们不可能一间间的仔细搜查,只能采取这样的方式。
胡匪等这两人退出房间之后才从柜子上方跳了下來,扒开门缝向外望去,正好发现有两个人在走廊楼梯口处把守,另外两人在挨个房间查探,刚刚检查了差不多一半的地方。
胡匪重新退回到了屋子里,來到窗台将窗户打开钻了出去,扣着上面的窗沿然后用脚踩着窗台一点一点的向着前方移去,这一溜窗户的尽头正好就是楼梯口那个位置,把风的两人离那并不远,他只要能够挪到那里就能从背后把这两人给悄声无息的干掉。
果然,当他顺着窗台费劲力气來到这里的时候位置刚刚好,窗户就在离把风的人只有两三米远的距离,慢慢的探头向里看去查探的两人还在一间一间的搜索着,不过却也快要检查到底了。(
胡匪将身子蹲在窗台上,将之前找到的两把水果刀从身后拔了出來,左右手各握一把,探头望去等查探的人又进入到一间屋子之后枪声响起时,他便双腿用力一跃,蹲着的身子暴起扑向了把风的两个人,两手握着的水果刀分别就插入到了那两人的后颈之中。
这把风的人连哼都沒哼出一声就被胡匪的两把刀给了结了,干掉对方之后胡匪就将其中一人的身体斜靠在了墙边上,然后弯腰低头从后面顶住另外一人的身体藏在了后面,这人的身高正好比他稍微魁梧一点勉强将他的身子给挡了起來,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出來有什么纰漏。
刚刚做完这些,查探的那两个人就从最后的一间屋子里搜查完事走了出來,胡匪看不见对方只能用耳朵听到那两个人似乎是在逐渐接近这边,却不想对方这时却忽然高声喊了两句,是阿拉伯语,狗屁不通的阿拉伯语,胡匪心里一颤不知该如何应对,就只能凭空猜测了一下急中生智用手板着尸体的脑袋左右晃了一晃。
还好对面的人似乎沒什么反应,只是在那里又嘀咕了两句就快速的向胡匪这边走來,等脚步声已经快要接近的时候他便双手用力一推,两具尸体直直的就向前倒了过去,走过來的两个人愕然的停住了脚步,正在疑惑同伴为什么倒下的时候却看见前面正有一个人露着奸笑的目光手里拿着两把枪对着他们。
“咻,咻”装着消音器的沉闷枪声过后,两个淬不及防还不明白发生了何事的两人就被子弹洞穿了脑袋。
胡匪轻吐了口气,这四个人解决的还算是有惊无险,看似简单却是费了不少的力气,要不是运气还不错他不知道还得要多麻烦才能干掉他们呢。
掂量了一下手里的两把手枪子弹应该是所剩无几了,就将两个弹匣和二为一装在了一处别在了身后,然后又从倒在地上的尸体旁边捡起了一把冲锋枪,正要转身离去却发现一个尸体的身上别着一个对讲机正沙沙的响了起來。
胡匪犹豫了一下就弯腰捡了起來,对讲机里面传來了一阵说话声,应该是一楼大厅里那个带头恐怖分子的声音,但说的还是阿拉伯语。
对方讲完之后见这边沒有回音就停顿了下來,胡匪眼睛一转,嘿嘿笑着用英语冲着对讲机道:“他们已经死了!”
对讲机里传出了一阵剧烈的呼吸声,和咆哮声,似乎是带头的人在暴怒,然后接着里面就传來了几声枪响:“嘿嘿,我的人都死了,四个?那我也同样杀四个人來为他们偿命好了”
么的,这个疯子,可千万别把那个王储和公主或者阿伊莎给杀了才好,胡匪强忍着怒意,平静下语调后说道:“哼,死多少人跟我也沒关系,明摆了告诉你,这里的人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沒有,我只管我自己,至于别人死不死的我不在乎”
他只能和对方打打马虎眼了,可不敢告诉他那里有他非常在乎的三个人,不然被要挟的感觉可实在不爽。
对讲机里传來了一阵他听不懂的咒骂声,骂骂咧咧一阵后,里面又说道:“真的如此?如果你不在乎为什么你还不离开这里”
“我是看你们不爽而已,本來我玩的尽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