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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是个奇怪的生物,用最通俗易懂的话來解释就是,你在乎她的时候你说什么做什么她就觉得这其实沒什么,当你不在乎她的时候,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她觉得这太特么那什么了。(
虽然有点绕口,但是多念几遍这意思就显而易见了,男人别太贱,越贱女人看你就越贱。
港岛第一名媛李婉莹显然就属于这类女人,其实大多数的女人都属此类,细细算來自从顶着李超人女儿的名头踏入港岛商场以后,政商两届翘楚无不趋之若鹜,瞪着眼睛吐着舌头想要抱得美人归。
据说,据小道消息所说,和记总部周边五公里范围以内的花店基本都是靠这位李家女人在养活,也就是每天从她办公室扔进垃圾桶里的鲜花多的都够铺满门前那一整条街的了。
而这位李家小姐从來都对这些苍蝇一样的男人不假以颜色,无论你使出什么手段,这位压根就不正眼瞧上一瞧,其实说來也是,人家要钱有钱,整个港岛乃至华夏华人圈内可能就沒人能比得上她爹,人家要貌有貌,那副身材加脸蛋绝对可以毫不费力的pk掉港岛任何一届选美比赛的冠军。(
这样的女人你得拿出什么本事才能够打动她?
沒有人知道,沒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做到这一点!
可能就连李婉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能够走进她的芳心,有时她也在这个问題上琢磨,到底何方神圣能够把她给俘虏了?
是手握大权挥一挥手面前卧倒一片的政商奇才,还是踏着七色彩云藐视一切的盖世英雄?
这个问題成为了她成长至今的未解之谜,因为迄今为止还沒有一个人能够让她的内心泛起一丝波澜。
不过。。。。。。。
今个这情况似乎是有点微妙了,面前这位手拿支票舔着脸眼冒金星的男人似乎让李婉莹那古井不波的执念产生了一丝动摇。
看着胡匪小心翼翼的将那张支票放在身上,那副神情似乎还生怕它插上翅膀飞走一样,李婉莹拢了拢头发,嫣然一笑:“胡先生,您觉得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胡匪轻轻的拍了拍口袋,说道:“有命的时候钱最重要,沒命的时候它连个屁都算不上”
这略微粗俗的土话说的两父女一愣,不过脑袋稍微转个圈就明白过來其中所说的意思,李超人点头说道:“话糙理不糙,在理”
李婉莹无奈的看了眼父亲,奇怪了,这位从來都对年轻一代要求甚严的老爷子怎么今天对这为竟然接二连三的刮目相看呢:“既然命重要,那你还为何冒着风险去南非营救我们?据我所知这次丢命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你以为我想去?”胡匪耸了耸肩膀,冷笑的说道:“要不是有把柄在人家手里,你八抬大轿抬我都不愿意去,你以为我这次是自愿的?我是沒办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张定安就是吃准了胡匪的弱处,他们家胡老太爷也是摸清了自家孙子的软处,两方一拍即合,这就把胡匪给诓进去了,虽然他自己恨得牙直痒痒,但是沒办法,两个都是长辈存的也是扶持他上位的心思,他能怨得了谁去?
要怪就只能怪他投错胎了!
李家妇女两个互相对视一眼,倒是沒料到其中竟然还有这么个隐情,不过这事他们也不适合在细节上追问,李婉莹就接着说道:“胡先生,这么说我还得好好感谢你了?”
胡匪嘿嘿一笑,拍着口袋说道:“心领了,心领了”
李超人饶有兴趣的看着身旁的两个后辈,他不记得有多久心境上如此轻松了,只知道每当他的面前坐着一些出类拔萃的晚辈时对方都会想尽办法展现自己的优秀,尽可能的将自身最美好的一切表露出來,从來沒有一个人能如此沒有任何底线的暴露一切。
这样的年轻人既让他惊讶,也让他释然。
其实,想想也就明白了,一个对他这位华人首富沒有任何惦念的人又怎会太过做作呢?
李婉莹很是无奈的问道:“我很奇怪,一个能弹指间就泯灭浙商领头人的你,为何会对钱如此情有独钟呢,说句实话,你身上的那张支票怕是连当初你动用庞大资金瓦解掉陈武夫的商业帝国的一角都比不上吧?”
胡匪眨了眨眼睛,说道:“谁会嫌这东西多了烫手?”
“可是。。。。。”
胡匪挥手打断了李婉莹的话,认认真真的说道:“这张支票在我看來不能单纯的看做是一笔丰厚的钱财,我认为这是一笔债,一笔因为要偿还营救你们这些小姐少爷们而陨落在南非丛林中那四个人的债,这笔钱虽然不能让他们起死回生,但却可以让他们后代家人生活的更好,我是替他们來讨债的,而不是为了自己”
李婉莹讶然一愣,想起刚刚在酒店中所见到的几人,知道他们这次去南非有的人沒有回來,当然黯然的点头说道:“如果你还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开口”
李超人也在一旁说道:“是婉莹有些唐突了,胡匪”
胡匪摇了摇头,说道:“这事怪不得谁,做我们这一行就像你们做生意一样,我们赔的可能是命,你们赔的可能是钱,既然选择了就沒有后悔的余地,只有尽力去弥补就好了”
胡匪低头看了眼身上的口袋,然后抬起头思索着说道:“不过。。。。。。好像还差那么一点”
李婉莹刚要有所表示,她父亲就轻轻的摆了摆手,然后拿出一个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