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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振才这极为恭敬的一礼,胡匪受了!
受的十分坦然,甚至都沒有象征性的用手搀扶一下,只是眼中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这人还算懂事,他不觉得霍振才的身份有多么尊贵,也不觉得他老爹的爵士光环有多么耀眼,他只知道为了霍振才他折了四个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的兄弟,所以就只当这一礼是替那四人接的。
霍振才觉得自己这一礼沒什么可掉份的,也不觉得是落了他们霍家的脸面,他只觉得自己光是弯了下腰做的应该还远远不够。
同时他也更清楚一件事,面前这位露着人畜无害笑容,年纪甚至可能比自己还要小上那么几岁的男人,就值得自己自降身份报以友好的态度。
虽然他们两方似乎都明白了彼此之间的想法和念头,但是四周围观的人不清楚,他们眼中只看到了一件事,李家大小姐的身边出现了男人,霍家独子又对这人无比恭敬,港岛似乎很长时间都沒有出现过如此打眼的年轻人了。。。。。。。。。。
胡匪等霍振才起身之后,才说道:“还好,你心里还记得我”
霍振才摇头,笑道:“又怎会忘记胡先生之前对在下所做的一切,别说现在记得,可能以后想忘也难了,说句不夸张的话,用再生父母來形容胡先生和我之间的关系也不为过”
胡匪淡淡的笑道:“只怕有的人是会健忘的啊”
霍振才这话说的有些唐突,如果是别人听见的话可能会这么觉得。
用面前这个一点都不起眼的年轻人來同港岛鼎鼎大名的霍爵士相提并论,他何德何能?
但霍振才却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逾越,他是港岛年青一代少有的心智和头脑都算上乘的二代接班人,有见识也也有见地,所以抛开胡匪救他与水火的恩情不说,就是后來从南非回到港岛之后他隐隐约约的打听到胡匪的过往就值得他如此放低身段。
在一看李家大小姐如今极其自然的站立在胡匪的身侧,霍振才就更加的肯定,这人只能交好不能交恶。
“果真是不能以貌取人啊”霍振才看了眼周围目露惊诧目光的人群心里微叹,然后侧身笑道:“胡先生,咱们自从南非见面之后还沒机会坐在一起说说话,喝一杯如何?”
“你们两个还真酸,都是差不多年纪的人还先生來先生去的,就不能换个称呼?”李婉莹皱眉说道。
“似乎是你好像一直都这么客气的”胡匪嘀咕了一句,然后跟着霍振才來到了桌旁。
霍振才给胡匪,拉尔斯,苏铭图还有李婉莹各自倒了杯酒,然后举杯碰后说道:“由衷的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说实话在落入水牢的那一刻我真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在也不会重见天日,当时无比的懊悔为什么要远赴南非去考察什么破矿”
李婉莹也是唏嘘的说道:“确实,在那一刻我也有了后悔的念头”
胡匪耸了耸肩膀,皱眉喝了一口不太感冒的昂贵红酒:“你看,似乎不只是我一个人如此好财吧,你们不也一样不能免俗”
李婉莹被胡匪这话挤兑的一愣,想了半天却也沒想起如何反对的话,他说的倒是不错,如果不是为财他们这帮人确实沒必要來到南非。
霍振才也是点头说道:“回來后我才觉得,这么愚蠢的念头以后可是断然不能在兴起了,终究还是命重要”
“你们的命重要,别人的命也同样重要”胡匪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说道:“那一位呢?”
霍振才微微一顿,才知道胡匪口中的那一位是谁,此刻他们两人在这,活着回來的当然就是剩下的刘锦文了:“应该是在楼上的客房中,估计待会游艇-< >-之后进入公海他会下來的,他好这一口”
“人齐了就行啊”胡匪放心的说道。
李婉莹颇为不耻的说道:“该不会是又露着哪个小明星上去的吧?”
霍振才说道:“倒是忘了,他还好这一口”
四人正在这边喝酒闲聊的时候,游艇的船身忽然颤动了一下,然后很明显的感觉在缓缓的移动着,李婉莹说道:“应该是要驶出港口了”
话音刚落,大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來,想起了阵阵柔和的音乐,一个年约四十左右的贵妇穿着华贵的晚礼服走到了前方,霍振才说道:“沒想到是三姨太过來致辞”
三姨太?在华夏地域内胡匪除了从电视剧当中能听到这样的称呼外在外面还是第一次。
见他不解,李婉莹就笑着说道:“赌王有八个老婆,各个都能独挡一面,大老婆和二老婆去世之后,现在就是这三姨太在外界抛头露面了”
胡匪张了张嘴,不停的眨着眼睛,原來除了迪拜之外在华夏竟然有人也能如此牛叉:“这位赌王,还真沒白來世上走一遭啊”
霍振才哈哈一笑,说道:“英雄所见略同”
李婉莹沒好气的白了两人一眼,最后眼神落在胡匪身上恨声说道:“你们男人是不是永远都是如此贪得无厌”
胡匪呵呵一笑,说道:“能者多劳吗”
大厅内部绝大多数的人都在看着台上那位赌王三姨太温文尔雅的侃侃而谈,无非是在讲述这里多么豪华多么金贵,又列举了数个港岛,华夏乃至整个亚洲的几个第一之后换來了经久不息的掌声。
胡匪不耐烦的皱着眉头四处张望着,随口问道:“还得到多久才能驶到公海?”
“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