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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王的三姨太站在落地窗前望着下面发生的情景,望着被强按在桌子上嘴里都是筹码的刘锦文回头对着依旧端着酒杯小口品尝的年轻人皱眉说道:“似乎和你刚才所说的有一些偏差,他倒是沒搜刮走大笔的赌金,不过好像却比那还要严重一点”
“你应该庆幸好像他现在的火气还不是很大”年轻人丝毫不以为意的耸着肩膀,很平淡的说道:“不然他能把这里拆了也不一定”
三姨太叹了口气,说道:“难道就这么让他纵容下去?我们今天第一天开盘就碰到这么个变故,传出去毕竟不太好听”
胡匪动的是刘锦文,但打的却是他爹刘洪淼的脸,可是顺带着却把掌管游艇的何赌王给稍了进來,赌船第一天营运就有人在上面闹事,分明就是沒把大名鼎鼎的何家给当回事。
刘洪淼会恼火,何家的脸上同样也不好看!
年轻人想了想后,发现似乎也沒找到解决问題的方法,就说道:“那还能怎么样?他要是真发起火來估计谁也拦不住,我的面子他都不一定会给”
“所以。( 。”这年轻人放下酒杯走到落地窗前,敲打着窗户指着下面被按在桌子上的刘锦文说道:“希望那个家伙能知道好歹点,别在火上浇油了”
三姨太说道:“他的父亲也在这艘游艇上,依照刘洪淼的脾气如果任由事情发展下去想要轻易收场那就不太容易了”
年轻人无所谓的说道:“那又如何?收不了场就任由他们去闹,真有不怕死的人就随便他们,我不知道刘洪淼是谁,只知道这样的人能教出这样的儿子也不是什么聪明人”
三姨太略有不满的说道:“别忘了你才是这艘游艇的大股东,我们何家只占了很少的一部分,完全只是为了给你们抛头露面而已”
年轻人冷哼了一声,说道:“如果这艘游艇我是占全资的,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麻烦事了,早就让人把他丢到海里去了,哪会让他蠢到去招惹胡匪”
三姨太愕然一愣,沒料到身旁这位竟然如此维护下面惹是生非的人:“他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年轻人摇了摇头,沒有明说,只是看着三姨太认真的说道:“我劝你最好别插手,就是想管闲事也要分清楚轻重”
三姨太默然无语的盯着下面的场景,点了点头,她明白以身旁年轻人的身份或着个性,是不会随随便便就如此无的放矢,就冲着身后的经理说道:“吩咐下去,我们的人看戏就行了,别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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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匪笑眯眯的盯着被憋的满脸通红的刘锦文,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筹码说道:“你刚刚说什么?被你吃到肚子里的东西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吐出來的?”
胡匪自问自答的点了点头,然后对拉尔斯说道:“那咱们就看看他到底会不会吐。。。。。。继续,直到他自己同意把嘴里的筹码吐出來为止”
听到胡匪的话,拉尔斯面无表情的用膝盖死死的顶住刘锦文的身子,用空出來的左手抓起桌子上的筹码一个一个的塞到了他的嘴里。
刘锦文的嘴被筹码挤的鼓鼓囊囊,很夸张的肉眼可见他两边的腮帮被撑起了不规则的形状,他甚至已经感觉到那圆形的筹码似乎快要触碰到了他的喉咙上,然后就要钻到肚子里去了。
刘锦文的口水和泪水止不住的就流了出來,双眼通红不停的呜咽着,他的嘴被挤的似乎快要爆开一样,拉尔斯依旧不为所动,见塞不进去了然后就用巴掌照着刘锦文的嘴唇用力的拍了一下。
刘锦文登时两眼瞪的就似乎要凸出來一样,筹码竟然在这时诡异的在他嘴里好像缩小了一部分,然后拉尔斯继续抓起桌子上的筹码接着开始塞了起來。
周边围观的人被刚刚拉尔斯那一巴掌的情景给吓了一跳,很明显刘锦文嘴里的筹码因为那一巴掌的原因突破了喉咙被拍进了他的食道中,不然刘锦文不会如此的痛苦。
众人都心惊胆寒的望了这两人一眼,从哪冒出來的狠人,刚才发生的状况似乎要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让人痛苦,难忍,恐怕刘锦文现在后悔,想死的心都有了。
刘锦文确实很痛苦,他现在的状况真是生不如死,那只比拇指盖大一圈的圆形筹码硬生生的被挤进了喉咙之中,划的他嘴里内部一阵火辣辣的烧痛,但这还不算完,身后那个黑人依然沒有松手的迹象,还在继续的在他身上增加着痛苦。
刘锦文用痛苦不堪和充满仇恨的双眼盯着胡匪,呜咽着不停的点着头。
胡匪眨了眨眼睛,问道:“你在说话?大声点,我相信不光是我旁边的人也应该听不清你在说什么”
刘锦文强提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呜咽声更大了一些,他现在怎么可能说的清楚?
旁边围观的人也是一阵恶寒,身上起了成片的鸡皮疙瘩,这个年轻人也未免太恶毒了一点,人家都这个样子他竟然还有心思在开玩笑。
胡匪恍然大悟的拍了拍额头,说道:“好像你现在似乎沒办法说话了”
刘锦文痛哭流涕的狂点着头,胡匪接着问道:“这么说你愿意吐出來了,愿意跟我在把帐算清楚了”
刘锦文翻着白眼,眼看就要被憋的背过气去了,虚弱不堪的晃着脑袋,胡匪冲着拉尔斯说道:“似乎他自己真的是吐不出來了,你帮帮他”
拉尔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