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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匪和苏铭图两人前方两百多米远的距离有个将近四十五度的山坡高高的耸立着,山坡上杂草丛生,石块遍地,但好在路还算是平坦,光秃秃的并沒有多少树木。
在坡度的上方就是个向下的缓冲地带,却似乎是长了一些有胳膊粗细的小树,稍稍有些麻烦而已。
悍马冲上山坡被带的一缓,两人的身子同时仰了起來,胡匪的脚死死的抵住油门,让速度保持着,然后看了眼依旧锁定着他们直升机淡淡的说道:“差不多了,准备”
“好嘞!”苏铭图将自己的身子和机枪持平,等到悍马冲到山坡顶上的时候,车子被巨大的惯性带动的腾空而起,冲起到了半空中,足足高出坡顶四五米,这个高度恰好和后方紧追不舍的直升机看看达到了一个平行的高度。
“干他娘的”胡匪大声的叫道。
苏铭图抿着嘴,瞄着正对着他的直升机,他甚至几乎能够感觉到机舱内那一双双震惊的眼神,似乎是张大了嘴,搞不清楚他们是在玩什么悬念。
可是仅仅过了片刻之后,直升机里的人神情就由震惊变成了惊慌。(
苏铭图保持好双方对峙的水平线,毫不犹豫的就扣动了扳机,黄橙橙的拇指粗细的子弹从粗大的枪管中“哒哒哒,哒哒哒”的射了出去,闪烁出了连续不断的红色火舌。
直升机内的人,连咒骂的心思都沒有了,慌忙拉起手杆,想要将高度提升起來,躲避狂泻过來的子弹。
但是,直升机的机动性能是很强,但速度却是太慢了,拼命的拉升高度却根本沒有办法快的过那数不清的,仿佛暴雨一样倾斜过來的子弹。
机身刚刚被拉起來,机舱冲上盘旋而起,但底部和尾翼却是在瞬间被子弹给扫了个正着。
“啪啪啪。。。啪啪啪。。。”一阵的火光将直升机带动的摇摆不定,然后就冒出了浓烟,歪歪扭扭的就向地上一头扎了下去。
“轰!”直升机撞到了地面,一阵爆炸声响起,冲天的浓烟和火光下终于又让他们干掉了一个心腹之患。
“呜呼。。。。。”苏铭图在半空中兴奋的挥舞了下拳头,大声说道:“中他娘的了”
但是胡匪却沒有功夫和他欢呼,禁闭双唇睁大眼睛双手拼命的握住方向盘,因为在他们将要降落的下方就是一个直直的下坡路了,相比与上坡的时候,落下來可就不太平了。
“砰”悍马落地之后,重重的车身被带动的又从地面弹了起來,掀起了一片尘土,还沒來得及钻入车内的苏铭图大半个身子被震动的向后一仰,然后弹起的时候又被撞的趴倒了前方,他的人都差点被甩出车外,幸亏急中生智中两手死死的抓住了扶手,才沒有掉落出去。
胡匪在车子落地后根本就沒敢踩住刹车,这么重的重量和这么快的速度如果刹车踩到底瞬间就会被惯性给带翻了车,所以他只是轻点一脚缓一下在轻点一脚,尽管如此车速还是沒有降下來,擦着胳膊粗细的小树疯狂的向下方驶去,在连续撞断了三颗树之后,横过來的车身才卡在一棵较粗的树干上停止了冲击。
胡匪喘着粗气伏在方向盘上缓解因为连续撞击而带來的疼痛,瞄了眼掉落在座位下方的苏铭图惨惨的笑道:“怎么样?”
“咳咳。。。。咳咳。。。。”苏铭图吐出两口血水,呻吟着简单的答道:“这就是你说的受点小罪?
可特么的差点要了我的命,身上的骨头都快散了架了”
胡匪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过來,让昏眩的感觉尽快恢复,悍马已经熄灭了火,胡匪皱着眉头一遍一遍的打着火却发现一点动静都沒有。
如此剧烈冲撞下哪怕就是装甲车估计都要被撞的报废,悍马再是强悍估计也顶不住。
“哑火了?”
胡匪点了点头,打开车门将车里的武器拿了出來,又把装备放到背包里,苏铭图缓了两口气,才费劲力气从车里爬了出來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息着。
胡匪望着另一边还在追逐的仅剩下两架的直升机,说道:“我们得赶快支援过去,拉尔斯和范卡一那边我到是不太担心,但那三辆军火车却是要麻烦不少,如果他们发现咱们沒被干掉必然会把目标冲向那三辆卡车,我可不想咱们徒劳一场”
“那还等什么?在晚点咱们这趟可真就白忙活了”苏铭图接过胡匪手里的枪,活动了下身子,扭了扭发现身体的问題似乎不大,两人就赶紧返回山坡顶部。
等爬上來之后拿出望眼镜观察四周的状况,范卡一那边已经看不到车影了,但是直升机却在远处盘旋着,而且半空中很明显的能看见机载机枪射击的痕迹,在冲着下方射击,看來他们暂时还沒有问題。
另外一边仅剩的那架直升机正在距离胡匪他们近一点的位置追击着,而且也看的到剩下的那辆悍马在拼命的逃窜,两方你逃我赶的,十分惊险。
两人提着枪从坡下快速的冲了下來,他们沒有傻的去直线追击,两条腿再快也快不过螺旋桨和车轮,所以下了坡就斜插着估摸出悍马的方向跑了过去。。。。。。
在这架直升机的机舱中,一个面容阴晴不定的男人盯着下方在急驰的悍马车,不停的摆弄着手里的枪,神情似乎有些紧张而又期盼。
“乔治!”在这人的身边,坐着一个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身材精干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