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凭什么让他来代劳?”齐天朔闻言,火更大了,狠狠的瞪了一眼柳俊,柳俊尴尬,才发现自己失言。
不可能的,自张恭受齐天磊的命令到睿王府保护上官月儿的安全,一直都是尽心尽力的。在公,他忠于职守,在私,他待上官月儿如妹,呵护有加。于情于理都找不到他要加害上官月儿的理由。那么,到底是什么环节出错了呢?李御医简称自己的药方没错,的确,也不可能出错,他深知齐天磊对上官月儿的特殊感情,若他敢动歹念,必定招来杀生之祸。李御医的人生性懦弱,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胆量,敢冒着杀头的风险而故意开错方子。李御医不可能,张恭更不可能,那么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竟能在众人的眼皮底下对上官月儿下了药。
“怎么了?是不是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齐天磊一直在注视着李御医的表情变化。
齐天朔被拦在方门外,望到床上的上官月儿脸色苍白,无力的垂靠在小翠的肩膀上,心乱如麻,心如刀割。再.zaidd.
“好吧,就暂且饶了你。这笔账先记着,以后若再稍有差池,新罪旧罪一起算!”齐天磊警告。
齐天朔向房间冲了好几次,但都被门口的护卫拦得弹出了门口,气得他拳头握得连青筋都凸显。
“说!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皇上,微臣的药方的确是医治受惊而心脉紊乱之方子,若皇上不信,可将微臣的方子上交太医院审查的!”李御医,是宫中太医院的医术最高明的医生,若他的方子有错,拿还有谁能拿出更好的方子呢。
“王爷,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要冷静!”柳俊发现,来秋山的这段日子里,每当上官月儿遇到什么事情,齐天朔总是按捺不住,容易冲动。
“谢皇上!”张恭赶紧磕头道谢,向耶律昊天投去了感激的一抹。
原来,清晨,齐天磊来探望上官月儿,却见上官月儿病态恹恹,毫无精神,连抬眼皮都觉得费力而倦怠。于是,齐天磊赶紧将李御医唤来,经李御医诊断,上官月儿的病情竟加重了。
“……”
李御医顿时惶恐,头垂得更低了,嗫嚅道:
齐天朔忽然觉得有一种危险,慢慢的靠近上官月儿!而让他担忧的是,这种危险他看不到,他无法反击,处在了非常被动的位置。
“皇上,卑职已经按李御医的吩咐,煎药的时候用慢火将三碗水熬成一碗水,才给王妃服用的,微臣也不知道为何王妃吃了药后,不见好转,反而病情加重了!”
李御医接过药罐,伸手从药罐里抓出了一撮药渣,细细的端量,然后又放到了鼻子上,细细的嗅着。
“来人呐,把张恭给我拉出去,杖大五十大板!”齐天磊正在气头上,对张恭也丝毫的好手软。
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无论对待任何事情,都是当仁不让的。柳俊的话,无疑是在提醒齐天朔的无能!
“是的,皇上!”李御医抬头,话音刚落,在场的人全都呆住了。
齐天磊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大口大口的吁着气。
门外的齐天朔同样也是束手无策,这医治的方法太难做到了,李御医的话,无疑只是判了上官月儿死缓而已。
“皇上,别担心,臣倒有一个好的方法!”正当众人想得焦头烂额之际,耶律昊天微笑着站了出来,自信满满的扫视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