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定当竭尽所能寻回名册!”耶律昊天领命,沉吟了一会,道,“夜帝,属下听说,夜城在建期间,有奴|役逃离,不知道是否是真的?若果真如此,恐怕会走漏夜朝要起事的消息的,对夜帝不利的!”耶律昊天对夜帝表示关心,以尽早夜朝门徒的一份心。
“是!”武少彬一应而起,劈剑飞向耶律昊泽,耶律昊泽一慌,举起玉扇一|挡,只听“当”的一声,玉扇碎了。
“吁——”耶律昊天顿时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昏了过去。
“难道他认为今日闹市之事,是你……”
“哥——你一下子问他那么多的问题,你让他怎么回答你啊?你没看到他虚弱得很吗?”唐彩凤白了唐骥一眼。
上官月儿的脸微微一辣,但很快坦然了。
耶律昊天猛然睁开眼,只见唐骥骑在马上,带着一队士兵缓缓而来。
经张财这么一提,大家也就释然了。
“报——”忽然一个守卫急急的跑了进来,“将军,睿王爷和睿王妃到!”
见夜帝半眯的眼睛射出了锋利而夹杂着困惑的寒光,耶律昊天的心却掠过一丝窃喜:原来这世界上也有夜帝所顾忌的人!
“快请!快请!”
“当——”耶律昊天手持玉扇,急急一拨,把耶律昊泽和武少彬的寒剑拨开,从两人中间穿了过去,又惊又急,大叫。
“呼——”忽然,一阵邪邪的冷风吹起了地上的沙尘黄叶滚滚。
“呀!”上官月儿惊愕,旋即,脸上浮现了内疚。若不是她的报复,耶律昊天也不会受到今天这一劫,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黑猫偷吃,白猫当罪!”耶律昊天的无辜受牵,让上官月儿的心愧疚不已。
“恭喜发财”和柳俊更是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呢。
“嗯——他伤的挺重的,若不是我及时把他救回,即便他不被仇家杀了,也会因失血过多而死掉的。”一把熟悉的男人声。
“哥,你就那么看你妹妹我吗?”唐彩凤撅嘴,撒娇,“人家好不容易才和月儿姐姐冰释前嫌,你不也希望我跟月儿姐姐交好吗?现在人家听你话了,你又这样说人家。真是的!”唐彩凤佯装恼怒。
“抱歉!是我牵累了你!”
“哼!”夜帝冷哼,“那帮奴|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不碍事!”夜帝的冷眸利剑射出,完全不把逃离的人看在眼里。耶律昊天也深知,夜帝必已经派人追杀那些逃离的奴|役。
“嗯——夜鹰,你查到昨晚从皇宫掳走耶律昊泽和其贴身护卫的人是谁了吗?”夜帝沉吟了一下,幽眸一收,有丝困扰了。
上官月儿在众人的瞪视下,脸微微一红,忍不住瞥了瞥嘴道。
“不是你,还有谁?昨晚,就你和我两人在皇宫里居住。自我在皇宫居住,向来无事。偏偏你刚来,就出那样的事情了,不是你,还有谁?”耶律昊泽根本不相信耶律昊天的清白,咬牙切齿,手中的剑更加寒冷料峭了起来,频频刺向耶律昊天的要害。
“夜鹰,上官月儿没说出那黑衣人是谁吗?”夜帝不死心,也不甘心。
闻言,唐彩凤一怔,唐骥一怔,齐天朔更是蹙了英眉。
“呵呵,卑职无能,未能骗取夜莺的真心!”
唐彩凤这是典型的刀子口豆腐心。耶律昊天又是微微一苦笑,在唐骥的搀扶下喝了一口水,但因牵扯到了伤口,马上咳嗽了起来。
唐彩凤更是佩服的上前,一把挽住了上官月儿的胳膊,笑道。
“呃?”上官月儿一怔,却并没对耶律昊天这话上心。她完全没有估计到自己眼前的危险。
但是,耶律昊天的提醒还是让一个人上了心:齐天朔!
齐天朔悄悄的半眯着眼睛凝着上官月儿那张坦荡无尘的脸,心在一点一点的灌注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