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朔温柔的笑着,拉着上官月儿的手穿梭于寒利的兵器中,穿梭于刺眼的金银珠宝中,却见上官月儿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看到那些金银珠宝竟然完全没有欢喜的表情。
上官月儿不是个假作清高的女孩,钱很重要。但是,当钱跟兵器放在一块,那就是一种危险的信息。君子爱钱,取之有道。她不喜欢这种危险的信息,这让她很不安。
“朔儿,你这些兵器与金银珠宝是要用来做什么的?”上官月儿很想直接问,是不是用来谋|反的。因为她看得太多的电视剧或者电影又或者书本,都说古代的人若想称王,必须利其兵器,饱其钱包的。两样必不可少。而眼前,现在这两样东西都明显的放在一块,那信息就很明显了。果然——
“那是为何?”齐天朔不解,掰正上官月儿的身子正对着自己,“即便我当了皇上,皇后也只能是你啊!”zvxc。
“呀!”上官月儿还真没想过这三个字呢,闻言,眉头一拧,有些无措了。
“那你之前还把我推给彩凤?”齐天朔听着心疼,却还是忍不住戏谑。想起当初,她三番两次的把自己推给唐彩凤,他还真是来气了呢。
“朔儿,如果我说,我不想你当皇上,你会怎样?”上官月儿的眼神很认真,也很担忧,但更多的是疼惜。
“还有——”上官月儿见齐天朔陷入了沉思,心中更柔了,更疼惜了,她轻轻的把齐天朔的头圈了下来,抵住自己的额头,柔声道,“朔儿,我不想跟别的女人分享你!”
“姐姐,你知道吗?这天逸国的皇位本来就是我的!”齐天朔说着有些不愤,却没有咬牙切齿,眼神也没有传闻中夺位之人的那种狠厉。这让紧皱着心房的上官月儿稍稍的吁了一丝气。
“姐姐,只有‘洞房’了,才能儿孙满堂,才能把你给牢牢的拴住在我身边呢!”齐天朔笑,不上官月儿圈得更紧。
原来当年,先皇宠爱幼子齐天朔,且齐天朔天子聪颖,经常跟先皇出入御书房。而每当先皇拿着一些奏折试探齐天朔之时,齐天朔总能给出相当好的提议。如:某天又奏折请示军中新兵情绪不稳定,该如何管教。齐天朔就进言:新兵离家念家想家,应让地方官府多对新兵家进行慰问,帮助新兵之家解决一些燃眉之急,以安新兵之心,让其无后顾之忧,全身心投入护国行列。而对于新兵则可以奖罚分明的教育。先皇闻言圣心大悦,难得齐天朔是仁智兼并的人才。治理天下,必须是仁智并存的!而先皇并按其言批示,果真也收到了很好的效果。于是,先皇总是有意或无意的培育着齐天朔向下一代皇上的方向发展。
上官月儿的心一暖,也一愧疚,凝着齐天朔的眼更深了。
“朔儿,你以为当了皇上就意味着世事全凭你意志做主么?”上官月儿苦笑,对齐天朔的许诺有些失望,“比如,若别的国家非要以公主嫁你,你能不娶吗?”这男人是想得太简单了,还是太自负了,在这点上。上官月儿撅嘴,明显的不悦,“一旦成了皇上,功成利就,耀眼的光环笼罩全身,瞬时吸引世人的眼光。好的,不好的,真诚的,别有居心的等等蜂拥而至,朔儿,你有把握控制得了一切?常言道,在海边走路多的人,总会有一天会湿脚的。而一旦你湿脚,危险也就来了,你我之间的感情也就面临瓦解了!我不是个会容忍眼睛里有沙子的人,尤其是感情。既然已经预计到了将来的结果,若是如此,我们何不就此搁手,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说到最后,上官月儿有些负气了,嘴巴撅得高高的。
“我……”上官月儿费劲的吞着口水,却还是说不出来,“这话不是随便可说的,也不是你强迫能说的,等到我心甘情愿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说出来了。”上官月儿在这种被半逼迫半诱哄的暧昧情况下,还真说不出来。
回想当初被推齐天磊推入湖中,齐天朔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给我理由,只要能说服我,我愿意为你而放弃天下!”好果断的回答,但也很大压力的回答。此回答饱含深情与理智,饱含可断可舍。
“呀——”这就是他的秘密!尽管是意料之中,可是上官月儿还是震惊的瞠目结舌,难以置信的凝着齐天朔之余,表情很复杂。
上官月儿又羞又囧,却又挣脱不了齐天朔的怀抱,有些气急败坏了。
而,更让齐天朔寒心的是,当年,齐天磊竟然把自己推入了湖中,想要让自己溺毙。而慑于齐天磊那时丰羽已长。于是,聪明的齐天朔见危机四伏,只得装傻脱离了皇宫之喧嚣。
“姐姐,抱歉。一开始的时候,朔儿真的是把你当成是齐天磊派卧在我身边的歼|细。”见上官月儿的眉头泛起了不悦,齐天朔赶紧继续解说,“毕竟,你跟齐天磊是从小玩到大,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感情之深非我所能想……”
“姐姐,朔儿想当天逸国的皇上!”
“姐姐,从我十五岁起,我便开始招军买马暗暗建立我的势力了。若不是一年前,齐天磊把你赐婚给我,恐怕,我现在已经起事了!”
“呀!”闻言,又是洞房,上官月儿简直抬不起头了,她咬了咬唇,忍不住狠狠的捶了齐天朔一拳,娇嗔,“你简直就是大sè_láng了,怎么老想着‘洞房’呢?”上官月儿奋力的去掰齐天朔的手,想要逃脱他的钳制。
“那姐姐是什么时候对朔儿的感情深的!”齐天朔玩心大发,揪着话题不放。
“我们不赌‘我爱你’,赌我们洞房好不好?”齐天朔邪魅一笑,“赌我们什么时候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