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说了,各位请回吧!”守卫坚决。
“起来,私下,你我之间不必这么多礼!像以往那样即可!”齐天磊温柔的把上官月儿扶起,嗔怪。再.zaidd.
“月儿——”
“咕咚!”上官月儿与上前欲扶她的齐天磊,头磕到了头,“咚”的一声叫响。
“唐大哥——”齐天朔惊喜,赶紧朝唐骥挥手。
“月儿,在想什么呢?”忽然,齐天磊温柔的执起了上官月儿的手,上官月儿一惊,挣扎,却被握得更紧。齐天磊笑,凝着上官月儿的眼变得幽深,“朕,是否还合你意?”
“什么叫‘储蓄罐’啊?”齐天朔挠头,想不明白上官月儿之前说的“储蓄罐”是什么意思。
“真的吗,姐姐?”齐天朔眼睛一亮,却还是很担心,“我怕姐姐有一天会不要朔儿的。因为我知道,世界上最富有的就是皇上,最至高无上的就是皇上,皇上能给姐姐买很多很多东西,能给姐姐很多很多的金银珠宝的,但是,朔儿可没那么多的钱,朔儿怕姐姐不要朔儿!”说着,齐天朔扁扁嘴,急得几乎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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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以往那样?以往是怎样的?上官月儿尴尬的笑了笑,直发愣。
“卑职不敢!只是皇上有旨,进入秋山者,每人只许带一个护卫和一个丫环!”守卫瞅着“恭喜发财”等人,示意其他人不得入内。
“嘿,你这奴才——”
“呃?”上官月儿闻言,脸又是绯红一片,原来他知道自己在细细的端量着他。
“朔儿刚刚就在门外啊!”齐天朔扬起无辜的脸。
“无论任何时候,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能相信姐姐吗?”
至于齐天磊为何一直没有立后,其中缘由,就不得而知。zvxc。
“吓——”上官月儿一惊,“骨碌”的翻身而起,靠缩在床头上,“你,你是谁?”上官月儿揪紧了胸前的棉被,警惕的盯着床沿的陌生男子。
“难道你敢抗旨?”魏和马上脸红脖子粗的,细锐的声音直穿耳膜。
“皇上?吓!”上官月儿又是一惊,赶紧在爬起来,跪在了床上,伏身就要磕头,却不料——
“皇上英明神武,天下人都合意!”上官月儿垂眸,毕恭毕敬。
“朔儿,你听姐姐说!”上官月儿拉住了齐天朔的双手,深深的凝着他的眼,严肃的说,“姐姐不是储蓄罐,不需要金银珠进奉;姐姐也不是天下无双,皇上未必能垂爱;姐姐更不是木偶,任由人摆布!姐姐还是朔儿的姐姐,永远不会变!所以,朔儿别担心有人会跟朔儿争姐姐。除非,朔儿不要姐姐!”不知道为什么,上官月儿不知不觉的竟急于向齐天朔表明真心。她,不想他对他产生任何的误会。
“姐姐不用道歉,这不是姐姐的错!”齐天朔抓住了上官月儿的手,很明白事理的样子,“要怪就怪朔儿没本事,不够皇上权力大,争不过他!”齐天朔一语双关。
“吵什么呢?”忽然门内闪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唐骥。
“能不好吗?皇上都来了呢!”上官月儿还没搭话,一旁的柳俊已经讥诮了起来,“我看是好得不得了,对不对,王妃?”柳俊鄙夷,没好脸色。
“臣妾惶恐!臣妾所说并无虚言,全都是臣妾的肺腑之言!”上官月儿一惊,赶紧再度弯腰俯身把头磕了下去,趁机抽回了一直被齐天磊拽住的手。
四目相凝,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陌生。
上官月儿也无意去揣测,她现在要做的,是安慰眼前这个委屈而担心的大小孩:齐天朔。
“皇上,时辰不早了,贤妃娘娘和淑妃娘娘已经派人来请,邀皇上过去用晚膳了!”魏和恭垂着身子提醒。
“这样啊?我没见过!”齐天朔恍然大悟。
上官月儿心里怅然!齐天磊心里也惘然!
齐天朔坐在车厢上,低着头,看着烧得一脸绯红的上官月儿,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一时也想不到好的办法。
守卫闻是圣旨,赶紧让路。
“慢!皇上有旨——”
“你这奴才——”魏公公怒瞪了一眼不会变通的守卫,板起了脸,宣告,“奉皇上旨意,本人魏和特来迎接睿王与睿王妃入秋山!”原来皇上齐天磊等了老半天还没瞧见上官月儿的出现,心里着急,特派了魏和出门等候迎接。
魏公公一听是齐天朔等人到了,转头一望,果真是齐天朔坐在马车上,而上官月儿却好像生病似的靠在了齐天朔的身上。
额头传来阵阵的凉意,身子渐渐的舒服了起来……
“哼!我可没吃错药!是你家小姐被人家下了迷|药,此刻怕是晕了头,忘了自己的身份!”柳俊冷笑,提醒。
“原来是魏公公!魏公公好!”唐骥转身,向屁股一扭一扭的走来的皇上身边红人魏公公行礼!然后把守卫拦阻齐天朔等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唐将军请留步,皇上有旨,任何人不许擅自出入秋山!”
“这样可以了吧!”魏和没好气瞪了守卫一眼,急急的把齐天朔等人领入了秋山,直奔行宫。
“啊?这个呀——”上官月儿一笑,思忖着该怎么跟齐天朔解释,“就是一个罐子,放钱的罐子。它呀,天天张着口,等待着人放钱进去。然后呢,它又不吐钱出来,若你想拿回放进去的钱,就必须把罐子给砸破,才能从它的肚子里掏出之前放进它肚子里的钱!”
上官月儿悠悠醒转,睁开了朦胧的眼睛——忽然,一个陌生的男子坐在床沿,只见此人头顶金冠,身穿金丝袍,蹙着浓浓的剑眉,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