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没有信鸽,该如何将消息传达到将军的手中呢?黑土考虑着这个,思索再三,想起了前段日子那个老巫婆死命往自己怀中塞的东西,说是给他的生辰礼物,他死活都不想收,可是她硬是要塞进来。鴀璨璩晓最后也只能免为其难的将此收下了。那天收下后,倒是没有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老巫婆就说是一个小东西罢了,等有了危机的时候,可以帮他一忙。
赶巧,他上回忘记了将那个东西从衣裳中取走,正好带上了。他连忙从衣服的暗袋中,将那个皱不拉几的玩意儿掏了出来。挤着眉头将那个打了开来。
一打开香囊,却发现里面居然是一只叫的正欢的蛐蛐,这让黑土着实气坏了,他提起手中的香囊就往地上丢去。可是香囊还没离手呢,那只叫的正欢的蛐蛐好似是知道了黑土接下来的举动,连忙从香囊中飞了出来,从它飞出香囊的那刻,它迅速变成了足以有手掌那么大的停落在一旁的树叶上。
黑土从没有见过如此大的蛐蛐,登时楞住了。他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想要查看起来,可是没想到那蛐蛐好似懂得黑土的举动,只要他一靠近,就连忙往更高的地方飞去,就是要与黑土隔开好大的一段距离才罢休。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它长的太像蛐蛐了,可是平常的蛐蛐却是没这么大,它到底是什么?”黑土一脸疑问得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却没想到那只蛐蛐不仅听得懂黑土的话,而且还听到它居然神奇般的开口了,“你才是蛐蛐呢,你全家都是蛐蛐。我可是至尊的灵歌子,怎么可能是那种只会靠吟叫来取乐人的下贱物种相提并论呢?哼。”
“厄...”听到那个巨大的蛐蛐居然开口说话了,黑土是被吓得一愣一愣的。
他指着蛐蛐问道:“刚刚是你在说话吗?我没有听错吧?”
“废话,当然我在跟你这木头说话了。不然你以为是谁啊?哼,也不知道我那主人是怎么想的,居然把我送给你这么个笨蛋,居然把我错认成蛐蛐。气死我了。等改天见着主人了,我非好好的咬她一口泄愤。”
黑土听着名唤灵歌子的蛐蛐在抱怨着,他也只是耸了耸肩,并不做任何发言,毕竟他对那个老巫婆也恨之入骨的,当年要不是打赌赌输的话,他也不必故意隐姓埋名在她家府上当一个默默无名的车夫了。
“嗯哼,我说蛐蛐啊...”黑土清了下嗓子,想要问灵歌子问题。
“你个笨蛋,都跟你说了,我不是蛐蛐了。我有名有姓,我叫灵歌子。给我好好的记住了。哼。”蛐蛐似乎还真生气了,不断的向黑土强调它的名字。
“哦哦。那灵歌子,我问你啊,你会做什么啊?”
“我会的可多了,我会隐身会变身,最喜欢的就是唱曲儿了。对了,你要不要听我唱曲儿吗?我唱的可好听了。”一说到唱曲儿,灵歌子那个兴奋的,差点要从树干上蹦下来。
“好好好。我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没空听你唱曲儿,等改天有时间了,我再坐下来好好听你唱就是了。我只想知道,你能做什么?”黑土有些不耐烦灵歌子的唧唧咋咋。他头痛的扶额,问了起来。
“我刚刚瞧你会飞?那你能帮我送封信吗?”
“嗯,我当然会飞了,你要我送什么信?”灵歌子说起有事要它办,可是欢喜的很,这说明它会有好长一段时间可以在外面呼吸新鲜空气了,不用再待在那个什么狗屁倒灶的香囊中了。
“是这个。”黑土将身上的衣裳扯了一片下来,手指在嘴里咬了一下,用鲜血在布巾写下了几个字,这才折叠好,搁到了灵歌子的面前。“请你把这个交给将军。可以做到吗?”
“当然可以。”灵歌子高兴的扇扇翅膀,旋转了起来。
“对了,记得要变成信鸽的模样,不然你会吓着人的。明白了吗?”黑土将信给了灵歌子,还不忘告诫它改变模样。
“嗷嗷,知道了。”灵歌子点了一下头,扑腾了几下翅膀,身体就瞬间变成了信鸽,它扑腾了一下翅膀,“怎么样,这样总行了吧?”
“嗯。很好。那就麻烦你了。”见着眼前的大蛐蛐瞬间变成了信鸽,说不惊讶是骗人的,可是黑土还是故作镇定的点了点头。
“好了。那我就走了。”说着,灵歌子就扑腾起翅膀往将军府的方向飞去了。
“希望,它真的有用。”望着飞远的灵歌子,黑土心中依旧没底,只能寄希望于灵歌子真的将信送到司空玄明的手中了。
而胡美吉替朱阳挡下了一掌后又被他们带回了哪了呢?
西子国
“朱阳,赶紧的。时间别拖的太久,要是拖久了,恐怕她性命不保!”听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瞧着那身影越来越接近,才知道原来是那个小姑娘和朱阳两人。
可是再看看这四周围的环境,四周高墙林立,庭院交错,偶尔还能见着带着刀枪巡逻的侍卫,这到底是哪里?这小姑娘到底是谁?
就在小姑娘与朱阳二人带着胡美吉去找大夫的时候,却听到有人似乎在唤着什么名字,仔细听来,这才听清楚到底说了什么。15894096
“泱泱,你上哪去了?阿爹找了你好久说!”迎面走来的是个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可是在他的脸上所呈现出来的却是一副慈父的模样。
“阿爹?”小姑娘听到唤她的声音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