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青,我来啦……”
水汽弥漫,看不清门口是什么样的人,但凌青却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玻璃瓶往那家伙的头上砸了下去。高度紧张和恐惧之下,她甚至没有听见那家伙说了一句什么。
砰!厚实的玻璃瓶狠狠地砸在了那家伙的脑门上。那家伙的头似乎比铁还硬,居然没破,也没倒地。他一把抓住凌青的手,顺势一扯,顿时将她搂在了怀里。
“救命啊!抓se狼啊!”凌青惊恐地呼救,一双手拼命地抓着那人的脸、胸膛。
“是我啊!”那人大声地说。
凌青右手突然下行,一个海底捞月的狠招使出,顿时抓住了那人的要害,然后狠狠地一拧。
“哎哟……我是田泽啦!”那人惊慌地道。
“田泽?”听到这个名字,凌青顿时愣住了。
那人松开了她,往后退了一步,站在水雾之外。凌青上前一步,终于看清楚了那人的脸,那不是她昼思夜想的胖是谁呢?
可怜的胖。他的脸上有好几道猫爪抓过一样的痕迹,胸膛也有好几处,最严重的一处还破皮了,些许血珠正从破皮处冒出来,触目惊心。
胖的脸上不仅有痛苦的神se,还有无辜的神se。他皱着眉头,一副yu哭无泪的苦瓜相。他说道:“你干什么啊?如果是普通人,你那一瓶都把人头砸破了。”
“你……你不是在撒哈拉沙漠执行任务吗?”凌青终于缓过了气来。
“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我刚结束了一个任务,上面决定给我放七天假,这不我专程回来陪你嘛。没想到,一见面,你就拿瓶砸我,还差点……”田泽低头看了一眼小胖,还好,没被连根拔起,也没有像甘蔗一眼被扭断。
“胖,我家的胖……”凌青一声欢呼,激动地扑到了胖的怀中。
胖搂着凌青的湿漉漉的身体,哪里还有半点委屈,剩下的就是一个爽了。凌青的皮肤本来就细嫩,再加上没有被冲掉的浴液,那种爽.滑的感觉简直是到了极致。这一磨蹭,他顿时像一根干柴一样被烈火点燃了。
“我刚刚还在想你,你就出现了,就像是做梦一样。”凌青将脸颊贴在胖的胸膛上,充满幸福地道。
“那个,你不会是在自摸吧?”
“啐!下流,姐会干那种事情吗?要摸也得留着让你来摸啊。”凌青口是心非地说。
田泽呵呵笑出了声来,他的一双贼手也顺势抓住了凌青的桃臀,丰满有肉且富有弹xing的感觉顿时传来,他的呼吸也短促了起来。
感受到了田泽身上的明显的变化,凌青推开了田泽,娇啧地道:“先洗澡。”
“我要你给我洗。”
“我给你洗,当是补偿你的脸了。”凌青笑着说。
田泽乖乖地进了浴室,站到了莲蓬头下。凌青跟着走了进来,她给田泽的身上打上浴液,然后温柔而细心地给他搓洗了起来,脖、胸膛、小腹,然后……
胖的眉头缓缓地皱了起来,拧成一团,然后又舒展开来。
“你这么乖,我决定奖励你一下。”凌青贴着田泽的耳朵说道。
胖激动地点头,“好啊好啊,我本来就该得到奖励的。”
凌青打了他一下,然后缓缓地蹲了下去,就在胖的双腿之间……
胖的眉头再次拧了起来,这一次更厉害,直接拧成了一只麻花。
浴室里一次,床上一次,久旱逢甘霖,小别胜新婚。疲累的男人和女人躺在了床上,各自呼呼地喘着气,就连空气之中都流淌着幸福和满足的气息。
“胖,我想给你生个小孩。”休息了好些时候,凌青用手指在胖的胸膛上画着圆圈,一边呢喃地说着话。
“你有了?”胖顿时激动了起来。
“还没有啊,都怪你不努力。”
“……”田泽汗颜,这都还不算努力,那怎么才算努力啊?
“如果是男孩,你想取个什么名字呢?”凌青问。
田泽不假思索地道:“李察基。”
啪!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田泽的屁股上,凌青气恼地道:“你胡说什么呢?你的儿,怎么教李察基?”
“呃……”田泽这才醒悟过来他说漏了嘴,跟着就纠正道:“那个……我其实早就想好了这一点,我们的儿叫田宝亮,但他的笔名叫李察基。”
“笔名?”
“对啊,他将来肯定是写书的。”
“啐,我的儿是干那活的人吗?你不要把他教坏了,我的儿要成为钱欣雨那样的科学家。”凌青充满憧憬地道。
“写书难到不好吗?”
“好你个头啊,那你怎么不去写书呢?”
田泽,“……”
“那么,要是生个女儿,你又取什么名字呢?”
“田小花。”田泽想了一下说。
啪!又是一巴掌抽在了田泽的屁股上,凌青气恼地道:“你这是重男轻女,有当爹的给女儿取这么老土的名字吗?”
“那你想取什么名字?”
“就取个……田凌婉青!”
“……好吧,她老爸我现在就把她塞进她老妈的肚里!”饱受刺激的胖翻身将凌青压在了身下。
“呀……还来啊!”娇憨的惊呼声之中,凌青那脆弱的防线顿时被突破了。又或许,她本身就在期待,敌军一来,她就撤掉守军,诱敌深入,以便围歼。
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