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不可能老实的了。”田泽弯腰,伸手抓住了聂雪娴的后领,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然后顺手扔到了沙发上。
聂雪娴的身体在沙发上滚动了一下,却还没等她爬起来,田泽就已经扑到了她的身上。
嘶啦!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田泽的抓着聂雪娴衣领的手猛地一扯,聂雪娴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女士西装就裂开了。
“你……这个qín_shòu!”聂雪娴拼命毒捶打着施暴的田泽,但田泽比她还疯狂,根本就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嘶啦、嘶啦、嘶啦……
眨眼间聂雪娴的西装和衬衣便变成了一条条的布条,还有她的紧身长裤,剩下的就只有遮住屁股的那一点布料了。她的手再也顾不上捶打田泽了,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捂着双腿之间。田泽并并没有完全将她剥光,还给她剩下了一条红色的内裤,以及一条红色的胸罩。
果然是红色家族,就连内裤和胸罩都钟爱着红色。
田泽抓起被他撕碎的布条,手脚麻利地对聂雪娴进行捆绑。
捆住聂雪娴的手脚?那并不足够。一条条长短不一的布条在田泽的手上发挥出了巨大的作用,它们穿过聂雪娴的腿间,奶间,还有她的翘臀和雪嫩的大腿和胳膊……
好几分钟之后,田泽才停止了对聂雪娴的捆绑。也就在打量着聂雪娴的时候,他自己都惊讶了一把,心里暗暗地道:“上帝……我什么时候这么有艺术细胞了呢?还有,我怎么可以把人家捆绑成这样?”
没人回到田胖子心中的疑问,聂雪娴却已经是羞愤欲绝了。
黑色和白色混搭的布条从她的雪颈开始,绞缠着,紧密地穿过了她的双峰,然后再她的胸口处打了一个活结,分出两条,绕过她的后背,又绕回她的双峰。她的饱满而坚挺的双峰因为这种变态的绳缚而变形,就如同是两只气球一样向前挺吐,增加了起码三分之一的高度。
胸口处的绳结又变戏法地延伸出了第三条黑白相间的布神,顺着她的雪腹往下,在她的肚脐下方,雪丘之上又出现了一个活结,然后分出三条布绳,中间的一条极度无耻地从她的秘密地带勒了过去,让那条凹缝越发明显,越发下陷。两外的两条则从他的大腿根部往臀后延伸,紧紧地挤压着她的翘臀……
田泽很肯定他从来没学过绳艺这玩意,但他临时发挥出来的技艺却比毛片里的绳艺还要高超,还要出色。每个人生下来就具有天赋,但是很多人一生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天赋所在,而就在此刻,姓田的胖子似乎已经发现了他的天赋所在。
次奥,上帝啊!
“姓田的,你……”
“你闭嘴吧你!”田泽抓起从聂雪娴身上扯落的丝袜,揉成一团,捏开聂雪娴的下颚,粗暴地将之塞进了聂雪娴的小嘴里。
“呜呜……呜……呜!”聂雪娴暴躁地吼着什么,但发出的却是含混至极的呜呜声。
“你说什么?麻烦你说清楚一点,我听不见。”田泽说。
聂雪娴不说话了,两行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她心中的委屈和羞愤只有她自己清楚,一个人默默地承受。想她根正苗红的红二代,堂堂的厩“大雪公主”,走哪不被人捧着惯着敬着?但是现在……
“你等等,我去找个相机给你拍几张,哈,我从来没有这么干过呢。”胖子忽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然后满屋子找相机。
聂雪娴用头发疯地撞着沙发,她想死,但是头撞沙发的死者在人类的历史上到现在都还没出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