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美仪看见安心的第一反应是惊诧,第二反应是惊叫:“天呐!这回大开荤戒啦?你该不会是被那个qín_shòu绑在床头上了几天几夜吧?”
安心尴尬的抿了抿嘴:“你别胡说。”
“我胡说?你身上明显的证据么!”苏美仪肚子已经明显变大了,挺着腰上下刷了安心两眼。
她下意识的拢紧衣襟:“不是你想的那样。”
“哎,跟我你还害臊啊?这个很正常嘛!不错,有进步,继续努力吧!事实证明,男人本色。”
她继续瞥了安心脖项处的吻痕一眼:“啧啧!瞧瞧,我一看就知道是个饥饿很久的野兽干的,我说你是不是经常喂不饱他啊?”
安心到底脸皮没她厚,几句一说就窘迫不堪了起来,急道:“你再乱说我就走了啊!”
“行行行!我禁言得了吧?”苏美仪很清楚她的底线,也不再为难她。
安心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睨了苏美仪微微鼓起的肚子一眼:“预产期什么时候啊?”
苏美仪心不在焉的摆摆手:“早呢!我这不才三个多月么。”
“你要注意啊,不要再跟以前一样大大咧咧的了。”安心好心提醒,因为苏美仪生性好动,实在叫人无法安心。
苏美仪不耐烦的叹息:“你们好啰嗦哦!我都知道了啦!一件事我越想越气。”
“怎么了?”安心不解了问。
苏美仪深呼吸一下,单手叉腰:“那个该死的皇甫堂,他居然敢背着老娘偷吃!”
“不会吧?”
“人家女的都找上门来了,因为我怀孕,他不能碰我,所以就耐不住寂寞出去拈花惹草,这也就算了,他居然还不做好措施,把人家的肚子给搞大了,你说气不气人?”苏美仪恨恨的咬牙。
安心则有些难过,她对于感情的忠诚向来都很执着的,如果换作冷炎那样,她一定会很难过,而不是像苏美仪这样只是气一气就算了,相比之下,还是苏美仪这样放得开的人活得比较自在,而她就相当的辛苦。
“那……皇甫堂怎么说?”
苏美仪鄙视的“呸”了一声:“他说他喝醉了,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反正酒店的监控录像带就证明了他们俩开房间了。”
“那……你会原谅他吗?”
苏美仪似乎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于是拍了拍她的肩说:“你放心啦!虽然冷炎那个人冷血无情,可是对你真的不错了,试问天下有哪个男人可以经得住美色的诱.惑?他可是为你禁欲了四年,而且还是在不记得你的状况下,我想也只有他那种冷血动物可以做得到了,你是他生命中,唯一可以诱之以情的女人,可我的命就没那么好了,秉承天下乌鸦一般黑的原则,我不原谅那个花萝卜又能怎么样?反正他对我好,就够了,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像冷炎那么极品的。”
其实苏美仪对冷炎一直不敢苟同的,想起他以前对安心做的种种,她就恨不得给他一拳,但是在男女关系这方面,她还是比较欣赏他的,一些事情不能太过计较,即便是冷炎跟安心的过去有着太多解不开的心结,但是苏美仪几乎可以肯定,这个世界上,能够给安心幸福的人也只有冷炎,尽管他霸道专横,甚至的冷血残酷的,可是像他这样的人,一旦认定了,哪怕堵上性命,也会在所不惜,关键就在于,他们能不能找到一个正确的方式来面对彼此的感情!
平时看苏美仪没头没脑的样子,但是对付男人还是很有一套的,经过了这次的风波,皇甫堂再也不敢喝酒了,就算跟朋友在一起,也只是意思一下,时刻保持清醒,两人之间也一直陷入冷战,苏美仪昂起高傲的头颅,说什么也不肯轻易就给他好脸色看,最后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把那个自称怀了他孩子的女人拉倒苏美仪面前与她当面对质,然后动用了人力财力,总算真相大白,搞了半天也就是一场骗局,皇甫堂那晚喝得不省人事,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有性行为的能力的,如此一来,两人的关系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安心记得苏美仪教过她一句话:“男人是需要哄的,尤其是像冷炎那种人,你别看他跟冰川一样望而却步,其实只要给他一点甜头,他就会喜不胜收了。所以有时候还是不要太过矜持的好,你要是一直那么委屈了他,当心他迟早也会出去偷腥哦!”
如果换作以前,安心一定是很不屑的,甚至希望他被别的女人缠住,永远也不要来烦她,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她也不过是个平凡的女子,对于自己喜欢的人自然也会有一定的执着于期盼,虽然他们之间还是这样不清不楚的,谁也不曾开口打破现状,也许爱太深,反而不是“我爱你”这三个字可以言表的。
陷得越深,她就越会害怕,害怕自己对他的依赖已经超出的寻常,害怕某天睁开眼睛,他已经不在自己的身边!
所以,她渴望他的承诺,可是他不会说,她也不会开口要。其实承诺了又能够怎么样?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人所能拥有的也只有现在,任何承诺都只不过是对未来的一个期许,而发生在未来里的事情又怎能预知呢?谁也不会知道这一秒的天长地久,在下一秒会不会成为曾经拥有!
李伟也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跑去冷氏找冷炎叙旧,其实最近也没什么事需要处理,所以他很悠闲的,人一旦无聊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找一些事情做做,李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