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么办?”想要从经济方面搞垮一个庞大的集团,这对冷炎来说也并非难事,所以她可以肯定,只要冷炎想让af先从经济方面瘫痪,那么不管白启拿出多少家当出来填补,最终还是徒劳无获。
“我必须找他谈谈了,这下玩大了。”第一次被人整得毫无招架的能力。
冷氏。
前台听说白启没有预约,说什么也不肯给他进去。
正好还有陈文杰的联系方式,于是给陈文杰打了电话。
在花卉恋语的案子里,陈文杰还是经常跟白启打照面的,而冷炎这几天做的事情他多少也知道,有些还是他亲自操办的,此刻听到白启说要见冷炎一面,心里还真的很为难,因为这几天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就没见冷炎的眉头何时舒展过,弄得他们这些手下也跟着提心吊胆,并不清楚中间到底生了什么事。
“呃,白总,你跟总裁究竟生了什么事?我也搞不懂他为什么会这样做啊!”
白启叹了口气:“说来话长,你能不能帮我通报一声?”
陈文杰有些为难,他正好要送文件给冷炎,可是每次走到办公室的门口就开始两腿软,都不敢预想接下来会是什么状况,更何况明知道冷炎不想见白启,还帮忙通报,那一定会死的很惨吧!
白启见他犹豫着沉默,干笑着说:“我也知道你很为难,可是,我要不是迫在眉睫,真的不会找你帮忙了。”
陈文杰仔细想了想,说到底白启还算是冷炎的岳父,他们的关系应该比较好说话,于是便决定冒一次险。
“总裁,这是你要的资料。”陈文杰小心翼翼的将一打文件放在桌边。
冷炎没有抬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大概是感觉陈文杰迟迟没有离开,才抬问:“还有事么?”
陈文杰咽了口口水:“那个……白总说要见你,你是不是……”
本以为冷炎会飙,谁知道他只是平静的点点头:“让他上来。”
陈文杰如蒙大赦:“是。”
须臾,白启便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虽然火烧眉睫,但还是保持一贯有的风度,整了整衣襟,然后抬手敲men。
“进来。”
白启推门而入,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的说:“这样做有意思吗?”感觉冷炎就跟小孩子一样,只要他高兴,哪怕对自己毫无利益的事情,他也一样可以乐此不疲的做着。
他合上手里的文件夹,缓缓起身,那只手还缠着绷带,伤势不轻。
双手放进西裤的斜插袋里,笑得冷漠如常:“没有意思就不会这么做了。”
“可你这样做对你没有半点好处。”到底是年轻人,一点也沉不住气,亦或者说,安心的离开对冷炎打击太大了。
他耸了耸肩:“我做事向来随心所欲,至于好处,那要看是哪方面的了。”
白启无奈的叹息,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算是白混了。紧了紧拳头,克制住激动的情绪:“那你想要怎么样才肯罢手?”如果再找不到银行合作,虽然不至于面临倒闭的危险,可也是一笔不小的损失,到时候恐怕要努力很久才可以使之复原。
他冷笑:“我没记错的话,af现在最有言权的人好像不是你吧?”
白启明知故问:“你什么意思?”
冷炎慢条斯理的说着:“要你们集团最大的股东来跟我谈。”
回到医院,白启立刻电话通知助理帮他准备好行李,准备飞回菲律宾,还有一些事情急需解决。
安心知道白启去找冷炎肯定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但也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不放心的问:“他不同意罢手?”
“他这回是铁了心的,说除非你出面跟他谈,不然其他一切免谈,估计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今天都不会见我。”第一次碰壁,还是在一个后生晚辈那里,丢脸死了!
安心蹙眉问:“你是不是瞒着我,把公司的百分之六十的股份都给了我?”
白启怔了怔:“你……怎么知道?”这件事他召开了股东大会,但是并没有对外宣布过。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反而让我为难。”其实她大可不必去管那什么股份,可是,那毕竟是百家的心血,她做不到为了一己私欲就陷白启于不义。
“我……只是想表示我的诚意,我的家产,都是你的,我知道你不稀罕,可是……”因为他除了钱,已经找不到还有什么可以给她的了,这会不会也是一种悲哀?作为一个父亲,他确实太不够格了!
“好了,现在解释有什么用?你也不跟我商量一下。”
白启看了看时间:“那……我先走了,不然赶不上飞机。”
她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转身刚走了两步,手机响了起来,是萧宅的号码,她也不知道会是谁打来的,于是忐忑不安的接了:“喂……”
“妈咪!”
“逸儿!”好几天没有听见孩子的声音,她一时难过的想哭,她知道现在想要带走安逸已经不可能了,不过她的离开只是暂时的,孩子在萧家也比较放心。
“妈咪,你这几天都去哪里了啊?为什么没有跟爹地一起回家?”
安心抿了抿唇:“妈咪……在医院陪你小外婆呢!你在家,要乖乖听话哦。”
安逸急忙说:“妈咪在医院啊?我那过去找你啊!”
最后几个字有些飘远,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