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都躺在床榻上的胤禛被吵醒,身下的佟佳氏一如既往的柔软,眸光一如既往的温柔,方才他们一起抚琴,一起练字作画,水1□融之时胤禛在佟佳氏面前忘记了对粗俗泼辣梦馨的狐疑,温婉柔顺的佟佳氏才能落入他眼中。
听了下人的禀告,胤禛失去了所有的兴致,翻身从佟佳氏身上起来,佟佳氏眼里划过几分失落,红彤彤的烛火透过水天一色的幔帐,在床榻上角落里,佟佳氏掩藏了几个带着香气的荷包,并且在床榻上还铺衬鲜红似血的花瓣,为了今日她准备了很久,就是想在胤禛情趣最高的日子受孕。
前面进行得很顺利,但偏偏被西林觉罗梦馨给搅和了,再想碰上好机会极为的困难。佟佳氏平躺在床榻上平复下去被胤禛挑起的激情,慢慢的起身,合拢上衣衫盖在身上,双手从背后环住胤禛,嫩若凝脂的脸颊贴在胤禛后背上,吹气如兰:“爷。”
柔软得媚人,胤禛一瞬间热血齐齐涌到了□,恨不得将身后的人再次压在身下,胤禛手盖在她手背上,少刻扯开她。声音里满是压抑“伺候爷起身。”
言罢,胤禛撩开幔帐离开了床榻,佟佳氏脑袋低垂,唇边勾出一抹自嘲,等他在走进胤禛时,已经同往常的温柔一般无二,伺候胤禛系上衣扣,善解人意的说:“不知西林觉罗格格是不是受伤了,府里的竟然出了这等事,听得妾心惊肉跳的。”
察觉到胤禛眉间的烦躁,佟佳氏柔声说:“爷别怪西林觉罗妹妹,她读书少,您总不能指望她如同正经人家栽培出的秀女一般,妾听了西林觉罗妹妹的身世,她能有如今的已经算是好的了,缺少额娘教养的女儿一般人家也不会娶这样的媳妇。”
“府里有姿态性子各异的妹妹才好,省得爷总是看一人会腻歪了。”
佟佳氏将帽子递给胤禛,语气里难免带着一丝酸味儿,谁遇见这事也没有气顺的。
胤禛抬起佟佳氏的下颚,拇指按在她的嘴唇上,“爷不会看腻了表妹,你同她们不一样。”
佟佳氏向胤禛扬起笑脸,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胤禛的妻妾?她们谁比谁高多少?
她陪着胤禛去乌拉那拉氏的院落,对于能把胤禛从她房中拽走的西林觉罗梦馨,她多了几分的好奇。
他们还没进门就听见梦馨哭声,胤禛脸色阴沉了几分,迈步走进屋中,佟佳氏看到梦馨跪着请安,“见过主子爷。“
她眼睛哭得红肿,请安的动作不见任何的生涩,一如既往的谦卑,“见过佟佳侧福晋。”
梦馨没想到她也到了,毕恭毕敬的行礼之后,转而对胤禛哭诉:“奴婢差一点见不到主子爷了,如果见不到您,奴婢死了都不合不上眼睛,您对奴婢很重要,很重要,奴婢到死都无法忘记您···”
“行了。”
胤禛不耐烦的喝止了梦馨,她说得是好话?听着就是刺耳难堪得紧儿,胤禛眸光里透着冷冽,梦馨感觉到一丝的危险,向旁边移动了身子,“奴婢是您的人啊。”
胤禛转头问乌拉那拉氏:”听她吵闹不休爷头疼,到底什么事?府里都随着她吵闹?”
这话已经很重了,四福晋不敢再坐着,站在胤禛左手边,“王氏半夜吓唬西林觉罗氏,还失手打翻了蜡烛,听西林觉罗氏说王氏想烧死她,烧死所有得您宠爱的人。”
佟佳氏退居次位,宛若没听见乌拉那拉氏所言,胤禛手指按着额头:“王氏?她是谁?”
梦馨赶在乌拉那拉氏说话前,嘴快的,无礼的抢先道:“主子爷不记得了?她说是教导您人事的人,她说是您第一个女人··不过她现在疯了。”
胤禛如寒冰的目光毫无掩饰的落在梦馨身上,梦馨胆怯的大哭:“主子爷,她疯了,她真的疯了,奴婢没说谎,她的话奴婢不信,您怎么会宠爱一个疯子。”
胤禛的拳头握紧,手背上青筋突起,额头太阳穴一股一股的疼痛,罕见得控制不住情绪,怒道:“你给爷闭嘴。”
第一个女人是疯子,对胤禛来说是耻辱,梦馨句句话都在提醒他这份耻辱,胤禛只能让梦馨闭嘴,他如果骂梦馨,不是同她一样的鄙俗?他可以责罚梦馨,但胤禛的冷傲又不准许对只是说了实情的梦馨迁怒,闹到后来胤禛反而一肚子的怒气。
梦馨见火候差不多了,再刺激胤禛的话,小命不保,乖巧的住嘴,手证明一般的堵住了自己的嘴,眼泪汪汪看向胤禛,示意她不会再会说了。
一直沉默的佟佳氏抬眼,四福晋给胤禛台阶下,胤禛不会要了西林觉罗氏的命儿,也不会舍下即将到手的好处,“妾身会教导她规矩,明儿就给她指派两个懂规矩的嬷嬷。”
见胤禛脸色稍缓,四福晋再接再厉为梦馨打掩护,“方才她被王氏吓坏了,又是火,又是女鬼的,她才多大?哪里见过这个?”
胤禛冷哼,算是下了梯子,“你指派给她的嬷嬷得用心。”
乌拉那拉氏应下了,“方才妾身让让探听了实情,西林觉罗氏的屋子被烧了,王氏又口不择言的,妾身想着是不是将她在移远些?“
胤禛冷傲的之色少了几分,乌拉那拉氏办事堵人的嘴他是放心的,“你是爷福晋,后宅里的事儿你见哪件爷管了?你看着办就是了。”
四福晋抚了抚身,“您将后宅交给妾身,妾身如何也得知会您一声,妾身万万不敢擅作主张。”
“爷信得过你。”
梦馨深深的感觉,胤禛将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