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张硕忍不住爆粗口,“打的如意算盘!那条公路上面拨了二百万,这摆明了是要给榕山镇一个良好的发展机会。他们却明目张胆的干这种事!”
罗澜轻笑:“我是那个冤大头啊!”这种事情她一个外企高管能说什么?拍胸脯拿钱?二百万不是小数,她还没有那个权力私自动用。冷着脸指责当地政府?她可是省里某高官的儿媳妇,身份在这里,帮着外企指责当地政府?没有真凭实据的话,可不是要落一个吃里爬外的罪名?
张硕何尝不明白其中的奥妙,只是他从来就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儿,做事也不讲究什么规则,当初榕山镇的事情是他以罗澜的名义去办的,现在出了后续问题,自然不能看着老婆着急。
沉思的某人手也没闲着,摸着摸着便探进了罗澜的衣襟内。
“哎呦,我这衣服都没换,居然睡了这么久。”罗澜抬手开拍身上的魔爪,下床去洗澡。
张硕无奈的苦笑,起身去外边拿了手机来打电话。
罗澜洗了澡收拾利索从浴室出来时,张硕已经换了睡衣在床上看书,见美人出浴,书也不看了,随手一扔坐起身来把人拉到怀里。
两个人抱着说了会儿话,罗澜便感觉到某人某处精神焕发蓬勃而起,便忍不住低声笑了。
“唔……”张硕的手臂用了用力,箍着怀里柔软的腰肢往自己身上贴了贴,低声埋怨:“你是越来越坏了。”
张硕低头吻下来,灵活地舌头用力顶进来,在口腔中卷裹,你来我往,有如交战。火势一点就燃,瞬间燎原。几息后,唇分,张硕低喘着压住罗澜,粗声道:“宝贝儿,我们来做吧。”
罗澜唇色湿润,胸口和脸上都泛出了红晕,一双黑眸在张硕充满征服意味的注视中渐渐软化,一点点沉沦,一点点屈服,凝聚的视线渐渐涣散,化成一池春水,潋滟着华美的色彩,春波荡漾。
张硕感觉到某种莫名的狂喜与由衷的快意,眼眶发红,脖颈边绷出坚硬的肌肉线条,猛然低头啃咬,他胸口激荡着某种想把怀里的小女人揉碎的冲动。
罗澜轻声吸气,忍耐胸口的刺痛与麻痒,她低头看着张硕栗色半卷的头发,唇角低声吟出勾魂摄魄的呢喃。
男人神马的……有时候,其实是种很单纯的动物。
循着醉人的沉吟声,张硕低头吻住那两片诱人的唇。一时间,罗澜所有的喘息与呻吟都被压制到喉头,化为沉闷的呜咽声,汗水从她的额角渗出来,瞳孔骤然收紧,又慢慢涣散开,眼神痛楚而沉醉。
张硕看得心动,凌乱的大脑里闪过无数或明或暗的画面,那个骄傲的罗澜,永远理直气壮的女人,从容自若的外企高管,知性优雅宛如莲花……
张硕忍不住感慨,他曾经做了几个月的女人,还是没用,他就是那种最直接的男人,对某些事永远看不开,ròu_tǐ的征服会让他生出别样的快感,尤其怀里这个要强倔强的女子,看着她沉沦屈服的表情,张硕激动得全身都在发抖。
(河蟹走过,此处删除三百字)
弄死当然是不可能的,但罗澜也真的是三魂七魄失了大半儿,最后也只能软软的由着张硕抱着她去浴室,回来的时候稍微恢复了点精神,但依然懒得动,靠在张硕的胸口闭着眼睛,手指在他胸口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张硕伸手握住她的手指,轻轻地吻她的额头,眉眼,鼻尖,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渐渐地入眠。
就算有再多不称心的事情,工作也还是要做的。
针对半点新闻,郑海卿帮罗澜安排了一次记者招待会。会上,秦雨把公司跟榕山镇签署的合约原件拿出来给记者们拍照,罗澜郑重申明,关于成氏集团对榕山镇一级公路修建的承诺,并当众宣布,如果榕山镇公路修建工程开工,成氏集团立刻提供价值五十万元的砂石骨料,而非现金。
当场,有聪明的记者提出疑问,说为什么罗总不提供现金而是提供材料。
罗澜笑的很无奈,说出来的话却极有分量:“我不相信有些人。”
因为罗澜言辞隐晦,态度却非常明确,让这一场不到半个小时的记者招待会非常的成功,各大媒体网络纷纷作出相关报道。
有的说,百姓没搞清楚状况,把怨气发在外企高管身上,也算是情有可原。
有的说,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歪曲引导,榕山镇的百姓说的话是有人刻意而为。
而网络媒体相对尖锐些,直接指责乡镇某些领导贪得无厌,妄动修路公款……
自然也有媒体站出来为罗澜喊冤:年轻有为的城市集团分公司总裁罗澜女士到底不相信谁呢?
两天后,一份关于榕山镇书记近五年来的政绩业绩报告分析报告放在了谭副市长的办公桌上。
谭昭辉皱着眉头一条一条的看完之后,沉声吩咐自己的秘书:“加深调查,我要知道这些所谓政绩背后的真像!”
而与此同时,一份神秘的材料以快递的方式投进了q市纪检委书记的办公室。
三天后,榕山镇党委书记被区委带走,由副书记暂时协理镇里的各项工作。
副书记上任后第一件事便是向社会公开招标,在原来选定路线的基础上,稍做调整,正式开工修建一级公路,跟q市西行的两条主要高速公路接头。
这些事情尘埃落定的时候,天气已经转凉,张仲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