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面人?有趣。”拉姆瑟斯说道,“他是奴隶出生吗?没有名字——”这年头除了生来就是奴隶的人,没有哪个会用这种称呼。
虽然真实情况的确是这样,塞那沙在黑水作用下完全听命乌鲁西,成为他最忠诚的奴隶,他指东对方绝对不会往西,但一听到对方用“奴隶”这个词来形容铜面人,乌鲁西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痛快。
他抬起下巴冷哼道:“不,他是我的贴身侍卫!”
“你的贴身侍卫很厉害。”拉姆瑟斯对此产生了兴趣,刚才打了一会儿,他大致摸到了对方的底,这个铜面具就算去军队当个领头队长都绰绰有余了,当贴身侍卫完全是人才浪费。
不过更让他感兴趣的是,他曾经调查过乌鲁西,情报里根本没提到“铜面人”这号人,除非他在房子里根本没出去过,或者近几天才跟随在乌鲁西身边。但看乌鲁西使唤对方的熟练度又不像。
虽然乌鲁西接近权力中心,却不是政要人物,如果连他身边都有个能和自己打得旗鼓相当的侍卫,西台到底隐藏了多少力量,又有多强大呢?这件事透着蹊跷。
乌鲁西见对方的样子,哪能不知道他起疑心了,赶紧瞎扯个理由来:“我深得修达殿下和王妃的青睐,身边怎么就不能有个‘铜面人’了?不但有铜面人,还有铁面人、银面人和金面人,不过可惜,你见不到他们。”
“还有这些人物?”拉姆瑟斯一惊,燃烧起了战意,“以后总会接触到的。”将来埃及和西台必有一战……
这时候只要微笑就好——乌鲁西但笑不语。
扯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谎,某宅男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你在我这见到铜面人的事,希望能保密,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的底牌。”
“我答应你。”拉姆瑟斯回答得很干脆,“不过见到他,我更加能确认昨晚的事了——昨天那个人是你吧?”
乌鲁西表情一僵,拉姆瑟斯继续道:“那么我们是不是该谈一谈,昨天是怎么回事?”
一想到昨晚雪地里发生的那一幕,乌鲁西的脸色就开始发白,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下半身被对方狠狠贯穿过无数次的地方,开始隐隐作痛。
他不答话,拉姆瑟斯也不慌,轻浮的一笑,将疑点一一列出:“你让我小心乌鲁丝拉,代表事先知情,那么我是不是该把昨天的事看成你的设计?昨晚这么对我,是因为喜欢我吗?”
“呸!我是在救你。”某宅男呕死了,“结果却把自己搭上了……”
拉姆瑟斯一愣,对方在他印象中是个外表圣洁、心如蛇蝎的美人,一向从容优雅,这么粗俗的表情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美人做什么都美,他出身在军人世家,性格本身就有军人洒脱豪爽的一面,现在看到对方的表情反而觉得生动真实,倍感情切呢。
那双碧蓝的眼睛,波光涟漪中透出嗔怪,联想到昨晚**的一夜,竟让他连骨头都酥了。拉姆瑟斯捂住心脏,心跳得仿佛要从胸口蹦出来,让他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不过即使有那么一刻动心,如果能被轻易套牢,拉姆瑟斯就不会被称为花花公子了。他嘴上保持着和心跳截然相反的漫不经心,戏谑道:“乌鲁西,如果是你,不需要搞出这么多花样,只需要说一声——我虽然喜欢女人,但更喜欢你这样的美人。”
“……¥##”乌鲁西冤,他比窦娥还冤!
他完全没发现自己被对方的情绪带着走,气氛始终奋发向上,为自己辩解道:“我洞悉了乌鲁丝拉的阴谋去救你,你不感谢我,反而恩将仇报!”
拉姆瑟斯玩世不恭的说:“她的阴谋就是与我独处时对我下药?如果是这样,你真的不用来救我的,乌鲁西。”
某宅男被一箭穿心了……
所有和未来有关的事不能说,他只好将黑锅扣在了他的老对手身上:“你以为那是艳遇就大错特错了,那根本就是惨剧!如果我不拉你出来,你现在下面那根还能不能用都难说。凯鲁王太子殿下看你整天跑去勾引夕梨不顺眼,想要给你点教训呢。那女孩是陷阱,以后离她远点!”
“不可能!”拉姆瑟斯斩钉截铁的说,“我对夕梨那种平板身材的傻妞根本不感兴趣。”(夕梨打了个喷嚏)
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里有没有内涵,凯鲁王子不可能看不出来,如果因为他去了几次,就这么坑害他,对方的嫉妒心未免太强了吧?所以理由根本说不过去。
“……”坑爹呢,剧情什么时候变的?乌鲁丝拉居然没提!某宅男纠结的想,其实那女孩巴不得对方看不上夕梨,哪会对这种改变有意见呢?
也许是怕“平板身材”这个词让乌鲁西不悦,拉姆瑟斯追加了一句:“不过换成是你,乌鲁西,就不同了。”其实他现在说的话,才真会让某宅男感到不悦。
乌鲁西抿嘴,牙齿磨得咯咯响:“如果你是来跟我说这个的,你可以走了。”
当面对这个昨夜强迫他的人时,乌鲁西发现自己的反应没有想象中激烈,反而很平静。也许男人都是感官动物,除了痛之外,昨夜更多是对方带给他的快感。
现在他开始思考,当初他不放过黑太子,是不是因为对方主动强迫他,错在对方身上,所以他咽不下这口气?而这次拉姆瑟斯并不是自愿,因此在阴错阳差之下和对方做了那档子,某宅男却没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