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掀了掀眼皮,“嗯,身材挺好。”而后,继续闭眼装鸵鸟。
“既然身材好,那你忍心不摸一摸?”
程诺失笑,“别闹了,我真困得很。”
“哎呦,那刚刚唧唧歪歪嚷嚷热的是谁啊?行了,你也别害羞了,反正哥的身体你也不是用过一次两次的,来,哥帮你降降火。”
“喂,杜决,你别乱动,我真的困!……喂!你掀哪呢?……唔唔……坏死了!”
一个小时后
程诺想跑也跑不了了。
杜决心满意足地充当无尾熊,抱着程诺这个软软的“小树干”,满心期待地迎接明早的太阳……
……
真要领证了。
程诺给部门经理打了电话,请了假,坐上了杜决的车子,还有点做梦的感觉。
“我爸妈和葵姨他们呢?”
杜决给她系上安全带,顺便偷亲一个,方道,“他们啊,应该已经过去了,咱们跟他们在民政局会合,证件都在他们手里呢。”
程诺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疼。
“杜决,你没耍我吧?”
“哎呦,姑娘,这份上了,我还能耍你什么?”杜决发动引擎,车子开到小区门口,他突然一拍方向盘,“坏了!”
程诺听得心惊,“怎么了?”
杜决一脸严肃地看着她,“你今早没有测早孕!”
“……”
虚惊一场。
“明早也一样。”
杜决点头,“明早可不能忘了,不行,我现在就定上闹钟。”
程诺抽着嘴角地看着他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把玩手机,看得是心里颤悠悠的,“我说杜决,你也往前面看看,别把我带沟里去!”
“不会,哥的水平,好着呢。”
话音刚落,悲催的事发生了,就听这“坐骑”发出几声不对劲地吭吭声,而后,熄火抛锚了。
程诺发现自己也够乌鸦嘴的,“又怎么了?”
“抛锚。”杜决丢了手机,下车一通检查,而后不可思议地瞅着程诺,“女人,你到底对它做什么了?我车子才借给你一天吧。”
程诺耸肩,“谁知道它闹什么别扭,或许,不想让咱俩领证?”
“你给我闭嘴!”杜决就怕她这么说,想了想,顿悟,“明白了它在吃醋啊。”
“什么?”
“都说车子是一个男人的二奶,而我把自己的二奶全权交给原配处理了,你说它能高兴不?”
程诺眯着眼睛,“这么说,我对它还是仁慈了?趁着结婚前,我把话在前头啊,有些问题,咱俩不能回避,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对二奶的态度,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势不两立!”
杜决吞吞口水,“诺诺,别说得这么认真,怪吓人的。再说了,你看哥是那种会乱勾搭女人的人么?”
程诺郑重点头,“是!”
“……”
好在车子是小区外面的小路上抛锚,也不会给交通什么的造成影响。
杜决叫了小区里的保安,把车子给推到路边停车的地方,就没再管。
不管怎么说,二奶和原配相比,他都要先把原配这事给敲定了。
杜决拦了辆车,等二人到了民政局的时候,双方父母等得都不耐烦了。
程妈妈心里埋怨,想着昨晚不知道杜豆豆这酗怎么在床上折腾她家闺女呢。
杜妈妈心里也埋怨,想着年轻人啊,做事没分寸,马上就是能正式结婚的人,居然还在一晚两晚上那么黏糊。
接下来,便是排号、办手续、签名……
证件出得贼快,最后,民政局还弄了个小宣誓。
杜公子激动的,结婚证都拿倒了。
偏偏照相的那师傅也是一天不知道拍多少对夫妻,早已麻木的那种,竟然也没瞧出来。
等二人去了前台,一看照片,傻眼了。
杜公子非要留着那照片,说这有意义,人家过年贴“福”字,都要故意倒着贴,取谐音——“福到了”。
他这算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结婚证终于拿到了!”
程诺本也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想着这也是一种情调,便没再要求重拍,拿了这么一张“倒拿结婚证”的照片。
当然,杜妈妈和程妈妈心里是颇有微词的,代沟么,上一辈的人对很多事情,都未免过于认真对待。
而八零后这一代,大多没有吃过天灾*的苦,所以很多东西在执着力上,欠缺了点火候。
现在,证领了。
杜决高兴了,想着终于把程诺给绑住了,两家重新大办酒席是不可能了,但是杜决也够意思,把在科室里的同事都请了,也算是给医院里一个说法,看谁还能拿他没有结婚证说事,看谁还敢投诉他破坏计生要求。
饭局定在了晚上。
程诺敲因为晚上有她那三个报告的评审会,所以无法出席。
杜决也没打算让她出席,因为科室里的男同事还是不少的,而且,有几个单身汉,每次程诺去医院找他的时候,那几个家伙都要油嘴滑舌一番,今晚程诺要出席了,那被灌酒肯定少不了。
杜决不舍。
想着程诺被男人劝酒,他都会发火,会心疼。
小晴护士也是他那个科室的,而晴护士也算识趣,没有带上她的男朋友钟毅去凑热闹。
这顿饭,凑了一个大桌,坐满了十五六号人。
别的杜决是记不清了,就感觉全桌的人都举着酒杯地来给他道贺,第一次感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