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意你有没有说具体时间,只要你比我预期的晚到,你就是迟到!”安南秀皱了皱眉,“你难道又忘记了,我从来不讲道理,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你犯错了,就应该好好道歉,而不是狡辩。”
“你再看看我??我就和你道歉。”李路由明白她这幅态度是怎么回事了,但他觉得自己有让她高兴起来的事情。
安南秀这才不情不愿地瞟了一眼李路由,“你脸上的青春痘绽放成一朵动人心魄的菜花了?”
“我哪有青春痘??”李路由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提醒她,她不会这点眼里也没有,察觉不到他的变化。
然后他突然想起了脸上的青春痘变成菜花的样子,一下子恶心的想吐了,“安南秀??我不道歉了,哪有你这样恶心人的?”
“脆弱的人类。”安南秀不屑一顾,“土著就是土著??我早就和你说了,没有一颗坚强的心,永远无法成为真正的强者。要记得提升实力之前,优先锻炼自己的心境,否则的话,无论你怎么样晋级,那都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你看出来了?”李路由大失所望,安南秀一点也没有觉得惊喜。
“你才迈入王级的境界而已,但是我对你的指望只有这么一点吗?你难道希望自己只是个侍从官吗?”安南秀望着李路由,脸颊儿的娇柔和红晕悄悄的浮现又悄悄地隐去,抬起头来理所当然地望着远处,淡漠地说道:“你将来是要成为安南秀夫君的女人??男人??对自己的要求,可以永无止境地拔高。”
很显然,安南秀说这种话的时候,没有她表现的这么平静,所以会说错话。
“夫君?”李路由不在意安南秀把“男人”和“女人”搞错了,只是这个称呼,让他想起了崔莺莺。
“你觉得姘头这个代称,更能满足你异样的情趣需要?”安南秀疑惑地问道,不是夫君是什么?
“呸??你今天说话太难听了。”李路由原本以为自己在听了崔莺莺的故事后,两个人见面应该哀哀怯怯,在彼此深情而沉重的对话中享受着甜蜜的忧伤,哪里知道安南秀根本没有配合的意思。
“它们打完架了,你猜它们谁赢了?如果你猜对了,我就原谅你的迟到。”安南秀指着地上的蚂蚁说道。
李路由看了看红蚂蚁和黑蚂蚁的数量,比较下双方的战利品,马上做出了判断:“红蚂蚁!”
“不,是黑蚂蚁。”安南秀摇了摇头说道,“你失去了让我原谅的机会。”
“怎么会是黑蚂蚁?黑蚂蚁都没有几只了!”李路由看着那些缺胳膊断腿的老弱残蚁说道,它们正急急忙忙地撤退。
“因为这是我说的??哪一方死的多,哪一方拿到的面包屑更少,哪一方就算胜利。”安南秀看着李路由,用一种同情他理解能力的眼神同情着他,到现在他还不明白吗?
“怎么说都是你说的对,那我怎么可能猜得到?”李路由忿忿地说道。
“我依然只是告诉你一个道理,你的标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么想。”安南秀咬着牙,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迟到不迟到有什么关系,只要你赶紧来哄哄公主殿下,公主殿下高兴了,就一点问题也没有了。
“猜对你了才原谅我,猜错了你就不打算原谅我了?”李路由可怜兮兮地望着安南秀。
“白痴,和你说话真费劲。”安南秀咬了咬嘴唇,“你干嘛又在那里自以为是,猜对了我原谅你,猜错了??我就亲你一下。”
说完,安南秀在李路由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小声说道:“李路由,我只是想你了,下次不要让我等你。”
“我永远都会等你。”李路由突然激动起来,紧紧地抱住安南秀,他不愿意安南秀变成一棵树,但是他能够明白为什么自己会一直等下去,直到让人以为他只是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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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咖啡厅里码字,旁边有几个女的一直在叽歪。
一会儿有个女的说:我觉得看小说的都找不到男女朋友,像那谁谁就是,一直没有女朋友。
诸位都中枪了,我默默地擦拭掉眼泪,看小说的都找不到男女朋友,难怪写小说的也混成了二婚。
一会儿另外一个说:伦敦奥运,街头好干净,北京奥运会的时候,地面好脏,中国人就是素质差。
我冷笑,你是不是中国人?北京环境是差,但是说地面好脏有些过份了,如果盯着阴暗的角落,哪个城市没有?伦敦我就不说一半天堂一半地狱了,再说了,北京奥运是视觉艺术和竞技的盛会,伦敦奥运算个啥玩意?开幕式还是裁判可圈可点?
还好,有个明白事理的说道:英国最tmd烂,英国就是四害,鸦片战争,火烧圆明园,四六级,伦敦奥运会。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