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像?”

在收拾老将军留下的遗物时。老将军的儿子李玉英从那个古色古香的檀香木盒子里取出那卷已经被老将军打开的有些发黄的画像,不解地对正蹲在地上整理父亲遗物的妹妹李玉茹问到。

“哦,我看。”李玉茹站起来,凑在哥哥李玉英身边歪起头,看着画面上那个女人。“她真漂亮,还穿着旗袍。头上还带着金簪子。看那样子,不像是我们现在这个时代的人,像旧社会的女人。”李玉茹说道。

“我看也是。”李玉英说道。

“婉茹。这个女人肯定叫这个名字。”李玉茹说道。

“哦,你怎么知道?”李玉英问。

“这,你瞧这。”李玉茹伸手指向画卷右下角一行不清晰的毛笔草书小字。

“哦,我看看。”李玉英双手展开画像,仔细地瞧起来。

那右下角上一行草书的毛笔字,好像曾经被水渍浸泡过,字迹有些模糊。个别字已经褪色。仔细辨认,也不难认出,上面写着一首诗。

程氏祠堂一枝花。婉若仙女临莲台。茹香落蕊际。像是王母身边来。

“一首诗啊。还到不错。可名字在哪?我怎么没看出来?”李玉英摇摇头,说道。

“笨蛋,这都看不出来。这是一首藏头诗。你看这首诗的每句的第一个字,你念念。”李玉茹说道。

李玉英再次仔细看看画上的那首诗,按照妹妹李玉茹所说的,把这首诗的每一句头一个字连起来,读出来:“程婉茹像。”

“看,是不是程婉茹像这几个字。”,说道。

“嗯,有道理。程婉茹。怎么从来没有听父亲说起过。我们也没见过这个女人啊。”李玉英疑问到。

“是啊,父亲活着的时候,从来就没有提起过。她又不像我们母亲。难道这个画像上的女人和父亲有过什么关系?”李玉茹想着,说到。

“关系?什么关系?”李玉英问。

“会不会和父亲是那个——那个关系?”

“你是说她和父亲有那个?”李玉英有些吃惊。

李玉茹点点头。

“不可能。”李玉英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父亲生前一直爱着母亲。从来就有没发生过那种事情。从他小时候的记忆中,也没看到或听到过父亲有过什么绯闻。他是个谨慎小心,少言寡语的人。怎么会做对不起母亲的事来呢。

李玉茹忽然想起了什么:“这个女人和一个人很像。”她说道。

“像谁?”李玉英问。

李玉茹把头转过来,目光盯在了对面客厅里那幅相框里。她看了一会,用手一指,说道:“这个女人和那个相框里的少先队员很像。”

“哦。”李玉英也把头转向那个相框。

“就是那个给父亲献花的少先队员。”李玉茹说道。

兄妹两人走到相框前,仔细端详起那个少先队员。

“像,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人。我说呢,父亲生前无论走到那里,都会把这个相框带到自己的身边,而且。还把它挂在显眼的地方。那时候,我就想,那是父亲的一种荣誉吧。他是为了珍惜他的荣誉。才这样做的。”李玉英说道。

“哥,你看,这。”李玉茹从一直陪伴父亲的那个棕色箱子里,拿出一个厚厚的旧式的有些发黄的日记本。她把它打开。突然,她的眼睛一亮,从那本笔记本的扉页中,掉下来一封信。

李玉茹弯腰从地上拾起那封信交给站在一旁的哥哥李玉英。

“这又是什么?”从妹妹李玉茹手里接过那封信,姊妹两人看起来。

这封信是写给他们俩的,李玉英打开信。一行字跃入它们的眼帘。

“玉英、玉茹:

我的儿子和女儿,我爱你们。从心底里深爱着你们。我也深深地爱着你的母亲。这么多年来。我看着你们一天天的长大,直到你们成家立业。有了自己的儿女。我为你们高兴。也为你们骄傲。

你母亲十五年前因病离开了我们。我直到现在还感到内疚。年青的时候,忙于工作。让她跟着我吃了不少的苦。到老年了,本该享福了,她却很早就离开了我。我没能让她过上一个安乐的幸福晚年。真的对不起她。

现在,我也老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我知道,我活在世上的日子不多了。最近,我常常做梦。梦见我的父母,我死去的姐姐。梦见当年的拜把兄弟。还有那些和我一起战斗的兄弟和战友们。他们中的大多数早已不在这个人世。有时,我真的很想他们。想那些和他们在一起出生入死的战斗岁月。一起打仗,一起行军,一起唱歌。

现在。那些人,那些事,还时时像条蛇盘在我的脑海中,让我欲罢不能。也许上天召唤我去见他们的吧,这几天,我的心老发慌。右眼皮跳个不停。耳边老有个声音在呼喊:“来吧。来吧。”

昨天晚上。我又梦见了婉茹。她依然如我第一次见到她时那样美丽,漂亮。还穿着那身旗袍。打着琯花的头饰。手里拿着一卷唐诗。她微笑着,站在莲花山上。向我招手。

我知道这个世界留给我的日子不多了。我就要离开你们了。去哪个陌生的,遥远的世界寻找我的归宿了。看到你们现在生活的都很幸福。我也可以闭上眼睛,安心地去了。不过,在我临走前,我要给你们讲一件事。这件事埋藏在我的心底几十年了。我没对任何人説起过。提都没提一个字。当然,你母亲也不知道。本来,不想把她告述你们。但是想想。这事情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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