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三是凤凰山的土匪头子,曾多次半路截取陈广元和陈广福的货物。一提到曾老三,陈广福就恨得直咬牙。为了对付曾老三这股土匪,陈广元和陈广福可没少花心思和钱财。他们曾带着盘龙镇的保安团攻打过曾老三的土匪山寨,结果,半路中了曾老三的埋伏,死了二十来个人,狼狈地逃了回来。
他们也曾请驻地的**帮助剿灭曾老三这股土匪,可当**攻入凤凰山,曾老三带着他的土匪队伍早已跑的无影无踪。只在山头留下一座荒芜的土匪山寨。攻入凤凰山的**只好放了一把火,烧毁了曾老三的废弃的山寨,算是得胜而归。
**走后,曾老三重新回到了凤凰山,当他看到自己的山寨被**焚毁后,对盘龙镇的陈广元和陈广福兄弟更加仇恨,发誓,今后,凡是盘龙镇的人一个人都不放过。是男人的杀,是女人的抢,是运送货物的就劫。这让陈广元和陈广福俩兄弟吃了不少的苦头。
陈广元和陈广福于是联合四乡保安团和驻地**,对凤凰山土匪曾老三实行封山禁运。对进入凤凰山的各个要道路口,设岗设卡。派重兵驻守。意图绝断曾老三的物质供应,困死凤凰山这股土匪。
于是,凡是敢偷运粮食、布匹,武器和药品进入凤凰山的人或者暗地跟曾老三做买卖的人,只要被抓住,一律按私通土匪罪格杀勿论。
所以,当马飞当着陈广元的面,突然说道刘保全给曾老三卖过粮食,马上就引起了陈广福的注意。
“不,不,袁秘书一定是记错了,我没给曾老三卖过粮食。”刘宝全当然知道这个曾老三,他和盘龙镇的陈氏兄弟做生意,有两次,还被曾老三的土匪劫了货物。损失了一大笔钱。
马飞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不久前,县政府接到人举报,说阆中有名刘姓商人,暗地里偷运了一匹粮食卖给困守凤凰山的土匪。县长亲自派我跟警察局廖局长查证。刘老板,半月前。我们不是还在县警察局见过面吗。”
马飞说这些话,其实心里也没底。他知道刘宝全这种在袍哥会里的人,混到现在,一定进过警察局。所以信口编了一个话口,他也知道,陈广福就是要查证,那也是过了他的六十大寿了,到那时,大哥带着莲花山的弟兄们早把他收拾了,查证个鬼去。
“警察局,我是去过啊,可是那时廖局长找我问件事——。”
刘宝全想起半个月前,他确实是去过一次邻县警察局,他和廖局长暗地勾结,贩卖了一批烟土。这事没人知道。马飞一提,他心里就是一惊,“莫非那天,自己在警察局里见过的人中,就有这位袁秘书?”他也不敢确定。
马飞一听,心中暗笑,“他妈的,老子是乱蒙,还真让给蒙上了,只要你小子承认去过警察局,我马飞就有办法往下编,你他妈的敢坏老子的事,非把你小子编进里面去不行。”
“呵呵,还是刘老板记性好啊,我没说错吧。”马飞有些得意地说到。
“我是去过,可不是——。”
刘宝全还想辩白,陈广福听到这里,想了一下,他是个心计很重的人,这些年,和他有仇的那些仇家,不断向他寻仇,他也数次差点被仇家杀了。所以,他对任何人都不相信。这也是他这些年深居不出的原因。
“刘老板,我们盘龙镇和曾老三那是不共戴天的仇敌。谁要是暗地里资助曾老三,那就是和我盘龙镇为敌。“陈广福斜着眼,目光对着刘宝全,打断他的话语,说道。
刘宝全当然知道这一切,得罪了陈广福,你就是断了他的一个大财路,当年,他能在短短几年,把卫玉玲的那个小杂货铺搞成今天的贸易货栈,很大一部分来源于和陈广福的生意。
“没,我没——。”
刘宝全还想为自己辩白,只见坐在刘宝全身边的石材镇的首富田家兴赶忙站起身,说道:“明天就是陈会长的六十大寿了。我们大家不谈这些。不谈这些。“
“是啊,大家还是准备给陈会长祝寿吧。“众人附和着说到。
所有来宾的目光都从马飞和刘宝全身上移开,不去关注他们两人的争论,又重新聚到陈广福的身上。
“客人到齐,请来宾后客堂入席。”管家刘学仁走过来,站在陈广福身边喊道。
所有应邀前来的宾客,被邀请到陈广福家的后堂宴会厅参加祝寿宴会。
后堂宴会厅里,点亮着六十支柱状的蜡烛。宾客们围坐在一个个精致的木雕红木圆桌前。举杯庆贺陈广福六十大寿。
宴会完毕。宾客们被安排到陈家后面的客堂休息。
马飞和赵二虎是县政府的贵客,被管家特意安排在一间套房休息。
“二哥,刚才真悬啊,我都为你捏了一把汗,真怕那个什么刘老板认出你的身份来,那我们的事可就全完了。哎,对了,二哥真的认识他啊?“赵二虎说道。
马飞呵呵一笑,对赵二虎说道:“三弟还记不记得你跟大哥那年救我的事?”
“记得,记得,怎么了?”
“这个刘老板,就是当年带人追杀我的那个袍哥会的小头目。”
“噢,他妈的,这小子怎么跑到陈广福这里了。可不能让这小子坏了咱们的大事。要不,二哥,我趁天黑,溜进他的房间里,解决了他,除掉我们的心头大患。”赵二虎说着摸出腰里的盒子枪,端在手上,对马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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